最后在贺荆的劝说下,韩一谨跟着齐玄一行人去了最近的咖啡厅,那里很安静。
一坐下,齐玄迫不及待的进入正题“小朋友,你的那个翡翠玉坠……能不能……”
“不能,”韩一谨眼都不眨的就拒绝了。
“你如果不给,今天休想走……”齐玄面色冷了下来,他说话这语气,让人听来十分的厌烦。
”呵呵,”一旁的贺荆忍不住的轻笑。
“走了,剩下的你解决,”韩一谨说完这话,潇洒的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齐玄一行人欲要上前追,被一个凭空出现的凳子拦下“别追了,你们追上去还是死,还不如麻溜的滚。”
“我欣赏你,毕竟你也不容易。走吧走吧,今天我不动手,”贺荆用手优雅的端着咖啡,眼中带笑。
“多谢,”齐玄见如此情况,还是见好就收吧,毕竟一个人打拼这么多年,谁能惹谁不能惹他看的比谁都明白。
“好,有微信吗?来咱俩加个微信,”齐玄痛快的掏出手机,加了贺荆的微信。
自那以后,齐玄没事儿就喜欢找韩一谨麻烦。搞得整个黑道都知道老大与长乐楼有深仇大恨,即使杀敌一百自损三千也在所不辞的那种。
“洛青,回去了,”良久没有说话的齐玄突然蹦出了句。
“嗯,他本来要找那个安祈宥报仇,自不量力,”韩一谨嘴角带了一丝笑意。
“你不知道,那安家小子,差点脱了我一层皮。”
“活该,”韩一谨发自肺腑的感言。
“我过几天回去,回去陪我妹妹喽,”齐玄伸伸懒腰,故作轻松。
夜晚,韩一谨躺在床上。感觉手脚冰冷,韩一谨用手默默的把被子向上扯了扯。
这个情况其实也不奇怪;这个便是每月毒消退的征兆,毒消退时,手脚冰冷,如一个死人一般,但这些对韩一谨来说就跟挠痒痒差不多。
不是她不怕痛,是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次日早晨,韩一谨坐在餐桌旁用餐。前来蹭饭的周谦惊奇的发现,韩一谨头发的颜色变了,周谦伸长脖子想看个明白。
安祈宥一个眼刀扫过去,周谦又善善的收回自己的狗脑袋。
“身体自身原因,”韩一谨见周谦好奇解释了一句。
“身体自身原因,你身体是用什么做的?能自己改变头发颜色,”周谦满脸都写着,你是个智障吧。智障才相信你的鬼话,哼。
但事实证明,周谦你就是个智障。
“你不信,我那还有样本,要不然改日拿来给你试试,”韩一谨好似真的怕周谦不相信,还要拿证据。
“不了不了不了,这种福我无福消受,”周谦少爷满脸假笑。
“哦……那行吧,可惜啊,”韩一谨好似真的在惋惜周谦看不到她的标本?而感到伤心。
吃完饭,周谦麻溜的跑了。说实话,周谦可不相信什么样本可以让头发变颜色,反正他自己心里想的是小姑娘染头了。
至于餐桌上的自己的一切表现,哦,不,是一切怂包表现,纯属是因为有自家大哥坐镇自己害怕,绝不是因为被小姑娘的气势给唬住了。
周谦自我安慰了许久,也自我催眠了许久。
但是不久的将来,周谦少爷啪啪打脸,自己费了许久编织的美丽梦境,被某善良女孩一刀一刀的剪断。
“什么善良,普普通通,平平凡凡,弱小无助,孤独可怜……我呸,都是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