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猛的转身,看见陈肃一袭白衣,金丝纹的合欢花绣在胸口,淡淡的绽放,好像散发着陈肃专属的味道。
温凉吸了吸鼻子,那味道伴着他每个寂寞辗转反侧的夜晚,飘进他每一个欲火焚身的长梦。
是每一次**得到满足后,腌制到他灵魂里,让他每次发疯,发狂,都忘不掉的味道。
是陈肃,独有的,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味道。
“师尊。”
温凉声音颤抖的叫出这两个字,他叫的这样习惯,怕是忘了曾经自己五年没叫陈肃一句师尊了。
“嗯。”
陈肃应答,随后想拉起温凉,但是又不知碍于什么,悬在半空,又收了回去。
“回家了还想往哪跑?进屋吃饭。”
说罢,就推门进去了。
从前陈肃都会等温凉,或是让温凉先走,自己在后面。
温凉看着陈肃的身影,也跟了上去。
他早已看透了生死,况且死过一回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就算是死了也好,这条命是陈肃给的,大不了他再还给他赔罪,只要陈肃还愿意要,不嫌自己脏。
“早上也没准备太多东西,就一碗小米粥,趁热喝了。”
陈肃从冒着白气的锅里端了一碗粥出来,白皙的手指烫的微红。
温凉看着陈肃微红的手指,不由得出神。
他想象那一双大手拂过自己的命根,轻轻的撩拨,细细的揉弄,时不时再抓挠一下那便好极了。
想着想着,脸上不由出现一抹绯红。
真是......无可救药。
温凉恼自己心生邪念,不知悔改,一边咒骂自己,一边漫不经心的喝粥。
“咳咳咳。”
“怎么了?呛到了?”
陈肃一只手轻轻拍温凉的背,一只手把粥推离了温凉。
“没...没事...咳咳咳咳。”
“太烫了?对不起,刚才应该叫你吹凉了吃。”
“没事,咳咳咳,是我自己不小心。”
是我自己邪火攻心,应该是我对不起你。
温凉觉得喉咙都要咳出来了,突然,他感觉到胃里翻江倒海,直到咽口水也抵挡不住海啸似的翻涌,滚烫的液体从胃里翻涌上来,温凉连忙奔向外面。
刚要呕,就看见满院子都是花花草草还有蔬菜,他捂住了嘴,正思考去哪里缓解,陈肃就出来了。
“想吐是吧,来,吐。”
温凉不可思议的看着陈肃伸过来放在自己面前的手。
这是?让我吐他手上?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温凉疯狂摇头推辞,转身欲走,陈肃一把捏住他的下巴。
“怕我嫌你脏?”
温凉皱着眉点点头。
“没事,我不嫌。”
温凉睁大的瞳孔掩饰不住他内心的激动,他何德何能可以让陈肃说出这句“我不嫌”?
陈肃见温凉还没有要吐的意思,微皱眉头,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
“不想吐?喜欢含着?”
温凉正要解释,就听见陈肃又说了一句让他震惊的话。
“那就含着,吐出来一滴都不行。刚才给了你机会,这个地方方圆十里都是麦田,也别想着随便找个地方就解决了,刚才的粥里,有药,随意吐了造成的后果,你解决不了。”
有药?!
陈肃给自己下药了?!
陈肃不理会温凉惊讶的神情,自顾自的说道“含累了就自己主动找我,我不主动伺候不听话的徒弟。”
温凉感觉一股凉风从自己身边刮过,陈肃进去了。
陈肃,真的还是自己熟识的那个陈肃吗?
他真的不是被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