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鲁.采佩西这俩人,趁我喝醉就跑去幽会了呀?
百夜米迦尔女王殿下,您喝的够多了。
虽然是几乎零酒精的果酒和酸奶酒,但也抵不住克鲁鲁混着喝、按斤喝、用大碗喝啊!米迦尔端着酒壶的手微微颤抖,却只能悄悄腹诽。
克鲁鲁苍白如瓷的脸颊上弥散着轻飘飘的红晕,像只餍足的猫咪一样半瘫在温莎椅上,水晶酒杯在指间摇摇晃晃。
克鲁鲁.采佩西喂,米迦尔。
克鲁鲁被酒精浸染的朦朦胧胧的红眸稍微眯起,这次却没有把酒杯递给米迦尔。
克鲁鲁.采佩西你也...很好奇他们俩吧?那就给本王去监视。
百夜米迦尔女王殿下,您果然醉了。
米迦尔很自然的拉过准备好的毛毯准备给克鲁鲁盖上,后者不满的躲过去,手里多出的瓶子代替了酒杯:
克鲁鲁.采佩西循着血液的味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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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里德.巴特利你在克鲁鲁那里留下了颇为棘手的东西啊。
费里德喝着刚续杯的红茶,眉头颇为无奈的蹙在一起。
红茶冲淡了夏透月喉咙里那股粘稠的酒精味,她倒是没怎么在意,反正克鲁鲁喝成那样也不会来亲自找她。
夏透月你们慢聊,我去解决好了。
克罗里.尤斯福德嗯?等等——
回应他的只有门扉被轻合上的声响,费里德摇摇头,表示随她去。
克罗里.尤斯福德这小姑娘,你怎么还和她订婚?
费里德.巴特利这个啊,你感觉不到吗?
克罗里挑了挑眉,指节叩击着杯沿,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费里德.巴特利“牌无”,你知道吧?
克罗里.尤斯福德你说的是——
费里德不可置否的轻笑出声,眉眼稍弯,眸里满是运筹帷幄的笑意:
费里德.巴特利虽然本来想把她变成吸血鬼逼出来牌无,但是居然失败了...不过也好,看样子这个“容器”很不错。
克罗里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唇,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容器么.....
夏透月对着贵妇们用来补妆的梳妆镜把唇釉擦的花了一些,再用粉扑稍微扑上点粉底液,看起来就像脸颊因羞涩而泛红一样。
夏透月米迦尔,我建议你现在别进来。
盥洗室是女性专用,这么贸然闯入或许会引起没必要的乱子,还有可能惊动克鲁鲁。
雷斯特.卡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夏透月推门而出时,正对上小正太略带疑惑和无奈的视线。
小正太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了她几圈,瞳孔放大的像是两颗圆滚滚的石榴,转而就有笑意在眸底漫开:
雷斯特.卡我认识你!你就是...费里德的未婚妻吧?
不知道是不是夏透月的错觉,“未婚妻”三个字似乎被刻意咬重了。
夏透月呃,雷斯特大人,您找谁?
雷斯特.卡啊啦?
雷斯特歪了歪脑袋,眸光越过夏透月若有所思的落在微掩的门扉上。
雷斯特.卡你在里面有见到一个红头发的女子么?
夏透月没有,盥洗室里只有我一个人。
雷斯特.卡好遗憾....费里德呢?
正如夏透月意料之中的那样,雷斯特的视线开始在她刻意擦花的唇瓣和不整的领口上流连,嘴唇翕动着,却还是选择缄口不言。
雷斯特.卡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不过我的女仆可以给您提供换洗的礼服。
这个女孩身上的气息....不简单。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