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云歌冷笑:“实话告诉你，这两三年，跟你们混的王爷，他不是真的王爷，他就是个冒牌货。”
赵云轻不以为然，他说道:“他不是王爷，那他是谁？”
操云歌说道:“他是安云宝，曾经在大将军府做过联络官。”
王东东不屑道:“什么安云宝，我们不认识他。”
操云歌指着他说道:“少插嘴，老子没跟你说话，再啰嗦我就让你吃鞭子。”
王东东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不再哼声。
操云歌说道:“赵云轻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只说一遍。”
赵云轻随意道:“随便你。”
操云歌问道:“杀人灭口，私藏贡品，这个案子谁是主谋？”
赵云轻说道:“这……这不明摆着吗，这还用问？”
操云歌低声吼道:“废话，要是明摆着，我还用问你？”
赵云轻说道:“我们是王爷府的人，主谋当然是王爷了。”
操云歌说道:“王爷有两位，有真有假，真的是东州王李庆成，假的是安云宝。你说他们两位，谁是主谋？”
赵云轻苦笑:“你这么说，我真的糊涂了，什么两个王爷，什么真假王爷，什么安云宝，我真的不懂。”
操云歌说道:“我刚刚说了，你不长记性么？”
赵云轻斜着眼睛问道:“你……什么意思？”
操云歌说道:“这两三年，跟你们混的王爷，他不是真的王爷，他是安云宝。”
赵云轻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随意说道:“那就按照你说的，安云宝是主谋。”
操云歌问道:“你确定？”
赵云轻说道:“我确定。”
操云歌问道:“你有证据？”
赵云轻说道:“这……这个还用证据？”
操云歌低声吼道:“废话！没有证据，你敢确定他是主谋？”
赵云轻犹豫了一下，他反问:“这个……这个证据怎么弄？”
操云歌问道:“安云宝亲自跟你说，让你杀人？”
赵云轻说道:“这个……那倒没有。”
操云歌问道:“安云宝亲自叫你藏好贡品？”
赵云轻说道:“这……这个也没有。”
操云歌问道:“是谁叫你们杀人的？”
赵云轻说道:“是队长，是杨信天。”
操云歌问道:“叫你们藏贡品的人是谁？”
赵云轻说道:“也是杨信天。”
操云歌问道:“为何不说杨信天是主谋？”
赵云轻说道:“这个吗……每次任务他都说是王爷安排的，所以说……王爷才是主谋。”
操云歌强调:“说明白点，是王爷还是安云宝？”
赵云轻急了，他带着几分怒意说道:“队长的原话说是王爷安排，我哪管他什么安云宝。”
操云歌说道:“虽然我问不出什么好东西。但是看你的表现不错，今天我就不打你了。”
赵云轻带着邪意的笑容，他说道:“小兄弟，我是不是该谢谢你？”
操云歌冷言道:“谁是你的兄弟了？今天我不打你，明天就不好说了。”
赵云轻有点紧张，他试探道:“你……你明天还要来？”
操云歌说道:“不一定。”他一边说着，一边离开。开了牢房之后，他就找杨信天去了……
见到操云歌之时，杨信天直接说道:“我知道你是来报仇的，干脆点，杀了我吧。”
操云歌阴沉着脸，他说道:“你知道我是谁？”
杨信天说道:“你们在隔壁说的我都听到了。”
操云歌说道:“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那我就开门见山，直入正题了。”
杨信天冷冷说道:“随意。”
操云歌问道:“贡品案子，谁是主谋？”
杨信天说道:“王爷”
操云歌说道:“王爷是主谋，那个安云宝又是干什么的？”
杨信天说道:“我不认识什么安云宝。”
操云歌二话没说，他直接打出三鞭，鞭鞭打在杨信天的脖子上。
其实杨信天也想躲，他只是躲不开而已，所以他只能咬牙顶着，他沉声叫道:“算你狠！”
操云歌说道:“你再不好好回答，我就让你吃鞭子。”
杨信天冷笑:“你想要什么答案，你讲出来，我照你说就是了。”
操云歌说道:“我只想知道，安云宝是什么角色，他是为王爷办事呢，还是在利用王爷计算王爷？”
杨信天脸上带着一丝阴笑，他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安云宝，你说王爷是安云宝，那你就问他去。”
操云歌说道:“你明明知道我们没有抓住安云宝，还要如此说话，你是故意为难我，我说的对吧？”
杨信天说道:“我左右总是个死，如何说话，我也不去在乎了。”
操云歌说道:“虽然都是死，但是也有不同。”
杨信天冷哼一声，他说道:“有什么不同？”
操云歌说道:“有的人死时，死得痛快，有的人死时，死得难受。”
杨信天说道:“你想玩手段折磨我？”
操云歌说道:“难道你不想死得痛快点么？”
杨信天说道:“当然想了。”
操云歌说道:“只要你配合我们调查，我会给你痛快。”
杨信天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操云歌说道:“私藏贡品，杀人灭口，这种事情是谁让你干的？”
杨信天无奈笑道:“我也不清楚。”
操云歌沉声说道:“什么意思，你竟然不清楚？”
杨信天说道:“我认为是王爷让我干的，当然了，在你们的眼里他是安云宝，是个冒牌货。”
操云歌说道:“安云宝没有给你下命令，只是你自己认为而已？”
杨信天说道:“就是这个意思。”
操云歌说道:“你说清楚点，说具体事吧。”
杨信天说道:“这个……比如说私藏贡品，他没有说这是贡品，也没有说要私藏，他只是说把这些货物放到某某地方，如此而已。他还说货物贵重，他可以给我们分红或者是奖励。我个人认为他就是要我们私藏贡品。”
操云歌说道:“你怎么知道，所运货物就是贡品？”
杨信天说道:“说实话，装贡品的箱子外层都包有黑布，我是因为好奇，所以才偷偷剪开黑布，暗中检查箱里的东西。”
操云歌说道:“你认为安云宝在利用你？”
杨信天说道:“不太清楚。”
操云歌问道:“什么意思？”
杨信天说道:“要说利用，他利用的不只是我一个人。”
操云歌说道:“嫁祸于土匪，然后杀土匪灭口，这是谁的主意？”
杨信天说道:“这个……不太清楚。”
操云歌怒道:“什么意思，这也不清楚，那也不清楚，难道是你自作主张？”
杨信天略有所悟，他说道:“有的时候，是大管家李名江在传话。”
操云歌问道:“他传谁的话？”
杨信天说道:“按照你的意思，他是帮安云宝传话。”
操云歌冷笑道:“不见得吧？”
杨信天反问道:“我是按照你的意思说的，不对么？”
操云歌说道:“实话告诉你，李名江与真假两个王爷都有联系。”
杨信天一脸疑惑，他说道:“你说真的，有真假两个王爷？”
操云歌冷言道:“你是装傻呢，还是真傻？竟然看不出安云宝是个假货。”
杨信天说道:“说句实话，我也怀疑过，那个安云宝他是假王爷，但是李名江咬定他是真的，于是大家都把他当真了。”
操云歌问道:“这么简单？”
杨信天瞪眼:“是啊！”
操云歌问道:“真正的王爷是什么情况， 你真的不知道？”
杨信天说道:“我都把安云宝当成真的王爷了，哪里还有什么想法。”
操云歌问道:“那你说说，李名江是如何传话的？”
杨信天说道:“他说王爷安排，用石头当贡品，作为诱饵去钓土匪，然后再把土匪灭了。”
操云歌问道:“贡品呢，不送贡品了？”
杨信天说道:“送贡品的事，他说王爷另有安排。”
操云歌问道:“这么简单？”
杨信天邪笑:“是啊。”
操云歌说道:“你不会是糊弄我吧？”
杨信天反问:“我糊弄你能有什么好处？”
操云歌说道:“李名江的话可能有问题，你想过没有？”
杨信天反问:“什么问题？”
操云歌说道:“他有可能是帮真王爷传话。”
杨信天说道:“你这么说，事情就变复杂了，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些。”
操云歌喃喃自语道:“看来这件事情还得找李名江问问。”
杨信天说道:“你确实应该找他。”
操云歌突然沉声道:“别的不用说了，你为何要杀我的父亲？”
杨信天说道:“那是意外。”
操云歌怒道:“杀了人竟然说是意外？”
杨信天说道:“当时我并不想杀他，土匪 把你劫走之后，我一激动就杀人了。”
操云歌冷言道:“问了这么多，也问不出有价值的，我真的想弄死你。”
杨信天不以为然道:“随便你。”
操云歌说道:“你想知道吗，我为什么不杀你，而是留你到现在？”
杨信天不屑道:“我不想知道原因。”
操云歌说道:“你不想知道，我还是要告诉你。”
杨信天说道:“随便。”
操云歌说道:“杀你太简单了太容易了，我一个指头就能弄死你。”
杨信天冷哼一声，他不再说话。
操云歌又说道:“人一死就没有什么痛苦了，杀了你就是便宜你。”
杨信天沉默不语。
操云歌接着说道:“我留着你，就是让你慢慢感受死亡的到来，感受死亡前的痛苦和绝望。”
杨信天突然不屑道:“你想多了。”
操云歌眉头一皱，他吼道:“你什么意思，你敢挑衅我？”
杨信天说道:“年轻人，实话告诉你，死亡前的痛苦和绝望，我一点都没有。”
操云歌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嚣张。”
杨信天嘲讽道:“你太年轻了，总以为自己比别人狠，其实我比你更狠。”
操云歌一怒之下连续打出十鞭，每一鞭都打在杨信天的脖子上，打完之后他说道:“现在你说，谁更狠？”
杨信天哈哈笑道:“对别人狠不算狠，对自己狠才是狠。”
操云歌说道:“想激怒我，然后让我杀你，你想错了，今天我就是不杀你。”
杨信天哈哈笑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笑，这才叫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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