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夫人喝茶的动作一顿,激动得站起来看着周翡。
霓裳夫人“南刀传人……姑娘,我问你,李徵是你什么人?”
周翡“是我外翁……”
“师父,你若救她,就要损耗自身大半功力,实在太危险了。”
灵雨“是啊,师父,此时还有地煞要对付我们羽衣班,您不能有一点儿损伤。”
霓裳夫人“行了,快送三位去客房休息,快!”
徐稚晴“多谢夫人。”
谢允“多谢夫人。”
霓裳夫人“南刀传人,南刀有后了。”
他们进到客房,徐稚晴扶着周翡坐下。
谢允“多谢姑娘。”
周翡“阿情。”
徐稚晴“真气越来越乱了。”
周翡“好冷……”
听到敲门声,原来是灵雨。
灵雨“我师父不能救她。”
谢允“这是你师父的意思吗?”
灵雨径直跪下。
徐稚晴“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灵雨“求三位放过我们羽衣班吧,如若师父因为救这位姑娘功力大伤,这时候我们再被地煞找上门来,该如何是好。”
徐稚晴低头看着周翡,没有说话,显然是说不了这事。
徐稚晴(师父,我该如何。)
周翡“姑娘,姑娘你快起来。”
周翡“这位姑娘,今日之事多有叨扰,实在抱歉。我身上这点毛病没什么大不了,修整几日便可康复,多谢。”
灵雨“多谢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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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夫人没听灵雨的劝阻,还是给周翡治了。
沈天庶过来了,霓裳夫人出去应对。
沈天庶“恕我冒昧,今夜不请自来,沈某对羽衣班歌舞早向往已久。”
霓裳夫人“那真是不巧了,沈庄主来晚了一步,这日后要是想听歌舞啊,我定将亲自给您送羽翎牌过去。”
沈天庶“不不不,我来得不早不晚,刚刚好。”
霓裳夫人“那我倒是要问问沈庄主了,我羽衣班不曾与地煞有任何瓜葛,为何要连杀我几名暗桩。”
沈天庶“说到这儿,沈某实在是佩服,夫人真是养了一群好狗,一个个嘴巴硬,撬不开。若是能早点说出夫人的下落,也不会一命呜呼。”
沈天庶“还好,我碰上三个给我带路的。”
霓裳夫人“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来找我的。”
沈天庶“机缘巧合碰上了,打眼一看,有个丫头就是练岔了内功的样子。而在这衡阳城,也只有霓裳夫人的浮波手能治得了她了。”
霓裳夫人“那这么说,沈庄主的确来得不早不晚,挑准了这个时机,就是要来趁人之危了。”
沈天庶“夫人真是聪慧,看那丫头伤势那么重,夫人就算看在李徵的面子上,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霓裳夫人“果然是厉害啊,丝毫未动,就耗费我大半功力。不愧是地煞之首,阴险卑鄙,无耻之极。”
霓裳夫人“只是有一点我不知了,你煞费苦心来找我一个唱小曲的,图什么呀。”
沈天庶“沈某今日前来,确有一事要问霓裳夫人。”
沈天庶“夫人可知,海天一色。”
霓裳夫人神色一凛。
霓裳夫人“我从未听说过,什么叫海天一色。”
沈天庶“夫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天庶的人押了羽衣班的弟子。
沈天庶“以夫人现在的功力,恐怕也护不了这樵云居所有人吧。”
霓裳夫人“行了,沈天庶,事到如今信不信由你,我只知道海天一色是一处巨大的宝藏,那也是因为当年听一些前辈说起过。但是海天一色事关天下,然而它藏在哪里,藏有何物,我的确不知。”
沈天庶“是吗,夫人说得最好都是真话,我不想日后再也看不到羽衣班的歌舞。”
霓裳夫人“就算你今天拿她们的性命再威胁我,我也无话可说,但沈天庶我告诉你,我劝你不要太嚣张了。”
霓裳夫人“这里是衡阳城,不是你的地煞山庄。甘棠公驻军,离衡阳城不远,你要是今天非要弄得鱼死网破的话,那我羽衣班也会奉陪到底的。”
沈天庶“好,那沈某就暂且相信夫人一回。”
沈天庶“多有叨扰,沈某改日再来欣赏羽衣班的歌舞。”
霓裳夫人“随时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