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案前的楝溱,脑海里总是闪过那一幕!许之画的嘴唇很软,一亲就知道是平常护理的,白日里抱他的腰,也是那般盈盈一握!“大人!”联单走进,楝溱回神“怎么了?”
“今日我去封锁东乱葬岗时,发现周围有几个可疑人,不过他们看到我们在那儿。立马转头就走,我们的人也没有抓到他们。”
楝溱点点头“嗯。我知道了,派几个人守好许仵作馆!”
“是”
联单走后,楝溱猛一下站起来!他刚才在干什么?竟然在留恋和许之画的吻!他可是个男人!楝溱敲敲脑袋。
...
正在沐浴的许之画,也走神想起来今日发生的一幕幕。尤其那个吻!不禁脸红了几分。
......
两人再见。是在两天后,又被官家人请去验尸。许之画看着眼前三具尸体,又看见楝溱目光沉重,也是,死的都是锦衣卫,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许之画没有多说话,戴着手套,检查起来,仔细查看,果不其然!又是那个人!“又是她。”
楝溱抬起眸“看来必须尽快办案,凶手太猖狂了!”
许之画走到楝溱面前“大人,节哀。”
楝溱分出眼神看了一眼许之画。
许之画向前走几步,悄悄伏在楝溱耳边,微热的气息让楝溱耳边痒痒的,不过这一切暧昧气息都被许之画说的话给盖住了“大人,街上有个很著名的裁缝铺,里边都是会针线的女人,而且,侍郎大人在那里有个相好的。”
楝溱目光紧聚,盯着许之画“你怎么知道?”
许之画一副骄傲的模样“切,那算什么,我有一颗爱侦查的心!这几天我心里一直有这个案子,平常的我看看尸体。就知道是怎么死的?凶手是谁?可这是第一次,我没一眼瞅出凶手,所以我就去查了查,果真!苍天不负有心人!”
楝溱若是在平常定然会被他这幅神气的模样逗笑,但现在他没那个心情。只淡淡的说“好,许之画,今天查案,我们一起。”
许之画高兴极了,叫她名字,就证明大人不把她只当做许仵作了!
拱手对着楝溱“好!谢谢大人。”
......
“就是这里!”许之画指着前面的铺子。
楝溱点点头“去看看。”
两人刚走进铺子,就有两个女子迎上来“两位公子是想做衣服呢还是买衣服呢?”
眼前两个女子身材前凸后翘。容貌也是上品,两个也就算了!许之画之前见过几个,都是这般。那便有些奇怪了。不会是表面的裁缝,背地里是个青楼吧!
楝溱看看四处,“我们是来替尚书侍郎李世英拿他身前做好没有拿走的衣物。”
两个女子一听愣了愣,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青衣女子回道“真是不好意思,侍郎大人生前来此,衣服都是翠翠为他做的,可是翠翠昨日因为家里母亲重病,已经走了”
“她昨日走的?”楝溱冷着脸。
紫衣女子双手绞着帕子,含羞带怯的看向楝溱“是。这位公子,其实霓裳做衣服比之翠翠不差,那李大人已经逝世,衣物不急,可大人日后若要做衣服,可找霓裳。”
许之画看着,不会真是个青楼吧?哈哈,看上这个榆木疙瘩,怕是吃亏了。果不其然...
“霓裳是谁?”
“噗嗤~”
许之画没忍住笑了出来,真是个木头,女子的脸青了青。
霓裳还想说什么,被青衣女子拦下“两位公子若是取衣服,今日便是取不上了。”
许之画又问“翠翠何时会回来?”
“额,这就说不准了,我们也不知翠翠是请辞还是请假,两位客人,可以三日后再来,那时翠翠若再没回来,那便是请辞了。”
许之画还想再问什么,楝溱拉住她,“多谢二位姑娘,那我们三日后再来。”
楝溱拉着许之画走出门,天空依稀下起了小雨,许之画一惊“大人,快回去吧,待会儿雨就下大了!”
楝溱点点头,许之画踮起脚尖正忙着跑,路上的鹅卵石过于滑,一不小心摔了个实在!“哎哟!”
楝溱走过去蹲在许之画身前“你没事吧!怎么总是摔倒。”
许之画看看脚踝,又看看手掌,吹了吹擦破皮的地方“什么嘛。跟大人相处总是很倒霉!”
楝溱轻笑“还能站起来吗?”
许之画勉强站起来,尝试着走了一步,“嘶~,我的娘呀,肿了。不行!走不了了!”
楝溱看着许之画“那怎么办?”
许之画无奈的垂着头“雨越来越大了!大人你快先回去吧!待会儿都困在这里了!”
楝溱看看四周,再看看雨势,一把背起许之画,许之画一愣“大人。”
楝溱皱皱眉“跟你一起才倒霉,你是我见过最多事的男人。”
许之画没说话,被人背着一颠一颠的,就像乡下人背媳妇戏耍,许之画心里突然想笑,过了一会儿,又缓缓问“大人为什么要答应三天后再来啊?”
楝溱看着前方“现在铺子里只有那两个人,我们蹲守也不会有线索!”
许之画好奇“你怎么知道只有那两个女人啊。”
“凭靠多年的查案经验。”
许之画哦了一声,抬头想看一眼天空,竟然被雨水打疼了,这才发现雨已经这么大了,她和大人都湿透了。看着楝溱被雨水打击的睁不开的双眼,拿起自己的袖子挡在楝溱头上,楝溱看着头顶衣衫“你给自己挡着,我不需要。”
许之画反驳“我也不需要。”
沉默了一会儿。许之画又问“大人,你们楝家的旁系多嘛?”
楝溱垫垫许之画,“多吧,你问这个干嘛?”
许之画鼓鼓嘴。“好吧,看来我们还是有亲戚的。”
楝溱反问“什么亲戚?”
“唉,说起来,我有可能是你的妹夫,或者姐夫呢。我和青城一家姓楝的有亲事。我有一天听到这个消息,所以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