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赶至郊外,却依旧不见得那老板娘。
燕时序(安宁)珊珊姐,他们怎么还没来?
赵羽莫不是怕死反悔了?
白珊珊应该不会。
燕时序(安宁)这是什么?珊珊姐,这是你的吗?
我低头看见了地上的一颗碎玉珠,捡起一看就是珊珊姐头上的珠钗。
白珊珊这是我的珠钗,看来那对夫妻已经来过了。
楚天佑(司马玉龙)这地上怎么还有血?
寻着阿楚的眼光看过去,不远处的地上的确有一摊未干涸的血迹,看来应该是那个老板娘的了。
邵强他们应该是私自违反规定,被杀人灭口了。
白珊珊岂有此理,到底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楚天佑(司马玉龙)他们躲在暗处,是没那么容易让我们找到的。
燕时序(安宁)咱们先回去吧,有了他们这一家起的先头,其他卖私盐的商铺应该是要付出代价的。
赵羽说的对,咱们赶快回去。
我们几个马不停蹄赶回镇里,发现那几家卖私盐的黑户全被官兵押解而走。
邵强难道只是被关押,并未行凶灭口吗?
楚天佑(司马玉龙)不,没那么简单,咱们还是去看看那些店家里头有没有遗留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燕时序(安宁)好,你们先去我等会来找你们汇合。
白珊珊你去哪里啊?
燕时序(安宁)我要去跟着那些官差,看看他们到底想耍什么鬼把戏。
楚天佑(司马玉龙)你一个人去可以吗?
燕时序(安宁)当然,我可是燕时序。
我骄傲地扬了扬脑袋,巧笑嫣然。立刻转身跟上官差。
他们一路上没有什么可疑的,只是按部就班把他们关押在了大牢里,我自是不能松懈更不能离开,于是就在牢门外蹲守了许久。
晚上,夜黑风高,困意席卷而来,凉风裹挟着牢中令人作呕的霉臭味让我时而清醒,时而犯困。
“救命啊!啊!”
燕时序(安宁)嗯?!
我听到了一声声惨叫,立刻来了精神,飞上屋顶查看牢中的情景,这下可看到了新鲜。
阎雏居然和贾富贵共坐在一处,谈笑风生,在哀嚎痛哭声中举杯对酒。
贾富贵这下就都处理干净了,有劳各位了。
阎雏贾大人客气了,以后还要多多合作才是。
贾富贵阎护法志向远大,这门主之位迟早都是你的,我看好你哦。
阎雏那就借贾大人吉言咯。
我瞳孔一缩,阎雏居然和贾富贵有牵连!在我看来他俩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呐,如今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合污在一处的?
我满怀心事,沉重地挪着脚步一步步走回驿站,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俩刚才的对话。
白珊珊时序你回来了,怎么样?
燕时序(安宁)无功而返,牢里的那些贩盐黑户都被杀了。
邵强什么?是谁干的?
丁五味(丁公公)还能是谁,肯定是那贾县令干的,他可是县令,是最有权利下杀手的人!
燕时序(安宁)可以说是他杀的,但好像又不是。
楚天佑(司马玉龙)你在说什么呢?折腾了一夜是不是累了?
阿楚容颜清绝,一手按在我的肩头不放心地拍了拍,语气有些担忧和怀疑。
燕时序(安宁)我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是阎罗门的门生把他们杀了的,而且我就在屋顶上看着阎雏和贾富贵谈笑风生。
白珊珊阎罗门?!
楚天佑(司马玉龙)竟然又是阎罗门?
赵羽阎罗门可是江湖上最恐怖的组织了,就连屠龙会都对其忌惮万分。
丁五味(丁公公)阎罗门既然有参与,那这事就不好办了啊,我这个钦差还没露面呢,这下好了,露面了也没用啊。
邵强阎罗门……那阎罗门为什么要帮贾富贵呢?
燕时序(安宁)我也不知道。
邵强语气急切,很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但这答案也是我想知道的,更是百思不得其解的。
楚天佑(司马玉龙)如此阴暗的势力,为何迄今为止依然留存于世上呢?到底是谁人在背后做推手……
燕时序(安宁)这些暂且放在一边 问题是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丁五味(丁公公)就是啊,该怎么办啊,那些卖私盐的都已经死绝了。
楚天佑(司马玉龙)对了,我们在一家香铺里救了一个少年,他的父母都是被上盘胁迫才从事贩卖私盐的,或许我们可以从他着手调查。
白珊珊嗯,咱们一步一步慢慢来,一定会有新线索的。
孟元丁大哥……
门外,一个人影颤颤巍巍走进来,脸上泪水斑驳。
楚天佑(司马玉龙)孟元?
丁五味(丁公公)孟元,你怎么下床了?快回去躺着啊。
孟元丁大哥,楚大哥,你们方才说我爹娘已经……已经……
白珊珊孟元,你别太难过了。
那孟元看起来很虚弱,我也不禁同情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