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时序(安宁)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白珊珊时序你笑什么呢,难道你在幸灾乐祸?
燕时序(安宁)对啊,骗子咒人一咒一个准。阿楚,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你是不是深有体会呀?
楚天佑(司马玉龙)我差点被呛死,你就如此开心?
燕时序(安宁)哈哈哈哈哈……
赵羽时序,差不多就行了,别太得意忘形了。
我手里甩着腰间的绳穗,想着阿楚方才窘迫的模样再次不地道地笑出声来。
晚上,汤夫人摆宴露落园风来水榭招待我们几人,其中汤仙子和其夫婿也在其中,尽地主之谊。
汤瑶这道头菜叫做迎龙入府。
楚天佑(司马玉龙)迎龙入府?
汤瑶是的。
汤夫人其实是银鱼烧豆腐,取自谐音为迎,鱼便是龙。
我摩挲着下巴眼巴巴瞧着迎龙入府的真面目,不过是一块豆腐而已。
燕时序(安宁)既然是鱼烧豆腐……可怎么只见豆腐不见鱼啊。
汪恩伦姑娘有所不知,这鱼全在豆腐里。
楚天佑(司马玉龙)全在豆腐里?
汤瑶这银鱼产自洪泽湖,烹煮时先在锅中搁冷水,然后再置一块豆腐,再把活的鱼放入锅中。
汤瑶在水烧开时,鱼受不住热就会往豆腐里钻,待这些银鱼都钻入豆腐后将豆腐取出。再加以口菇,还有鸡汤炖制而成。
楚天佑(司马玉龙)原来如此啊。
汤夫人这道菜风味颇佳,请两位恩公和两位姑娘品尝一下吧。
我半信半疑望着那块豆腐,虽然给出了解释但是依旧不敢相信,做个菜如此麻烦。
刘管事夫人,夫人!
汤夫人丁大夫来了吗?
刘管事没,没有,那丁五行真是个刁民,说什么他都不肯来,还说以后再也不给那些当官的人看诊了。
赵羽怕是今天被郡太守吓破胆了,我去请丁大夫吧。
楚天佑(司马玉龙)嗯,务必要请他过来为丁公公治伤。
白珊珊赵羽哥,我想跟你一起去。
燕时序(安宁)哎哎,去去去,别客气,赵羽哥照顾好啊!
我戏谑地推了珊珊姐一把,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坏笑着,同时又有些许欣慰。
赵羽哥先是瞪了我一眼,随后和珊珊姐并肩离开,宴席里就只剩我和阿楚还有丞相一家。
刘管事对了,我在那还遇见了余秋琴,她是替一个叫阿隆的男人前去赊药的。
刘管事我还挺余秋琴说,她婆婆今天在南郊茶棚中了毒。
汪恩伦你说什么?你说我娘她……
燕时序(安宁)你娘?
汪恩伦我是说,我是说汪家大娘。
汤瑶对对,汪娘。
汪恩伦刘管事我问你,汪家大娘中了什么毒啊?
刘管事我也只是听余秋琴说的,丁大夫说好像是什么枫树蕈菇的毒。
汪恩伦枫树蕈菇?
我眯了眯眼,看出来汪典签对汪家大娘过于关心,汤夫人不是说他举目无亲吗,怎么现在如此反常关心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汤瑶二位还是先用菜吧,你给我下去,别扫了贵客的兴。
刘管事是。
燕时序(安宁)等等,那余秋琴和她婆婆现在在哪里啊?
刘管事这我就不知道了,听余秋琴说,是丁公公救了她婆婆,或许丁公公知道。
楚天佑(司马玉龙)签帅,你对余秋琴婆媳似乎很关心。
汪恩伦我,我是觉得,她们即是恩公的朋友,所以我等就非常关心。
汤夫人余秋琴的婆婆已经平安无事,我们也就无需担心了。
汪恩伦说的是,说的是,公子,我敬你,这杯祝君万寿春。
我挠了挠头发,望着眼前奇奇怪怪的母女二人还有女婿,总感觉哪里不大对劲。
汪恩伦燕姑娘,这杯我敬你,祝姑娘日无所忧,夜无所虑。
燕时序(安宁)多谢签帅。
我举起酒杯正要敬酒,却被阿楚按住胳膊。我有些疑惑的看他,他却给了我一个冷峻地眼神。
楚天佑(司马玉龙)签帅,她如今身子不便不宜喝酒,我替她敬你。
汪恩伦哦,好。
我讪笑了下,撑着下巴忍不住瞪他好几眼。
宴席散了之后,阿楚在房内为五味哥拟圣旨,留我是为了让我去给汤夫人送去,要她代为传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