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佑(司马玉龙)时序,你怎么伤成这样?这些天你去哪里了?
阿楚的声线颤抖,揽着我脊背的双手在微微颤抖,长睫微不可查地抖了抖。
燕时序(安宁)阿楚,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的委屈与思念如泉涌般鱼贯而出,忍着疼痛抱住他的脖颈,使劲往他怀里钻,眼泪断了线般往下掉。
阿楚本来是想回抱住我,但望着我满身的伤痕无从下手,只能伸手帮我抹去眼泪。
楚天佑(司马玉龙)别哭,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这嘴角怎么也在流血?你居然想咬舌自尽?!
燕时序(安宁)是,是阎雏。
我感觉到身体有些飘飘忽忽,眼前也犯晕,双手用力把他抱得更紧,浑身颤抖不止,总觉得彻骨地凉意。
楚天佑(司马玉龙)阎雏是谁?你怎么了?怎么浑身在发抖?
燕时序(安宁)阿楚,我,我好冷,好冷……嘶……
我低低头小声哆嗦着,拽住他的衣袖颤抖得更狠。他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伸手在我额头探了探。
楚天佑(司马玉龙)时序,你发烧了。
燕时序(安宁)我不知道,我浑身都好疼,好冷。
阿楚不再多话,在我昏迷之前我感觉他把我拦腰抱起,一向温润如玉的面庞变得阴冷,眉宇间是深深的戾气。
睡梦之中,我处在一片黑暗。
迎面走来一群掩面的黑衣人,他们戴着斗笠手中握着长剑,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我以为他们是来杀我的,可是他们却冲我跪了下来,规规矩矩直起腰来。
朦朦胧胧起了雾,眼前尽是白烟,我又置身于高台之上居高临下望着一众人,其中有阎雏,更有仓颐。
楚天佑(司马玉龙)时序,时序醒醒。
我听见有人在叫我,那声音让我勾起心头无限眷恋,还有不知足的贪恋。
我缓缓睁开眼,见到了床前的人。珊珊姐和五味哥还有赵羽哥,以及在我身边坐着的阿楚。
楚天佑(司马玉龙)时序你醒了,我扶你。
我靠在枕头上,低了低头复又抬头看向阿楚,本来张口想说些什么,就被他一把拽入怀中。
这么多人都在,我有些尴尬地伸手推了推阿楚,但奈何根本推不动,他的双手强势地拦住我的背脊,让我动弹不得。
楚天佑(司马玉龙)别动。
我脸色有些嫣红,不自在地开口问道。
燕时序(安宁)我睡了多久?
白珊珊你发烧昏迷近三日,这三日都是天佑哥寸步不离地照顾你。
燕时序(安宁)我发烧了?
赵羽咳咳!珊珊,别说了。
丁五味(丁公公)额对啊,既然时序已经醒了,咱们也不便在这里多留了,给他们俩独处的时间吧。
白珊珊那时序你好好休息。
他们三个相视一笑,齐齐离开房中并带上了木门。
尽管如此,阿楚依旧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燕时序(安宁)阿楚,你该放手了吧?咱们这样抱着不太好。
楚天佑(司马玉龙)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要失去你了。
燕时序(安宁)什么?
楚天佑(司马玉龙)五味说你三经六脉被内力阻塞,而且皮外伤深可见骨,治好的可能性不大。
我咬着嘴唇,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被他们用鞭子抽还不算,居然还用那种酷刑折磨,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
但是这些我不会跟他说,只能装作无所谓地模样笑道。
燕时序(安宁)哪有那么严重,那肯定是五味哥看差了,我这不是醒过来了嘛。
阿楚不说话,缓缓撤回抱着我的手,眼底是肉眼可见地猩红。
楚天佑(司马玉龙)我不会放过伤你之人,更不会再放任你从我身边离开。
燕时序(安宁)啊?
楚天佑(司马玉龙)以后不许轻易离开我一步,半步也不行。
我呆愣了下,望着他煞有其事又严肃的面容失了神。从来没有人会如此在意我的来去,更没有人为我如此愤懑不平过。
不觉有些感动,眼里又不争气的红透。
燕时序(安宁)谢谢你阿楚,你是除了爹娘唯一一个在乎我的人。
楚天佑(司马玉龙)傻瓜,你本来就是我的人,我在乎你不是人之常情吗?
燕时序(安宁)什么叫你的人?你说话注意点!
我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有些羞赧地捂了捂脸,甩开他的手拥紧被子。
阿楚不如我意,把我的手从被子里拽出来,眼含笑意,语气温柔至极。
楚天佑(司马玉龙)往后我不会再凶你了,也不会再和其他女人有任何接触。
燕时序(安宁)你说什么呢?
楚天佑(司马玉龙)珊珊都告诉我了,你那时对我闹脾气是不是因为你在吃我的醋?
燕时序(安宁)吃什么醋?我才没有!
我被他戳穿了面目,有些尴尬地想要和他保持距离,却被他用力一把扯住撞在他的胸膛。
他嘴角噙着笑,拦住我春风得意。
楚天佑(司马玉龙)是吗?那往后我再惹什么风流债你也不会介意咯?
燕时序(安宁)你敢!
我握拳锤向他的胸口,一手拽住他的衣领恶狠狠一字一句道。
燕时序(安宁)你敢出去拈花惹草,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楚天佑(司马玉龙)哈哈哈,不敢不敢。
我向来在他面前吃瘪,早就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