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拜别了吕家一干人,继续踏上了旅途。
楚天佑(司马玉龙)太平镇棺中产子这件事终于有个了结了,结局也是极好的。
赵羽是啊,段英红和魏庆林也都受到了惩罚,真是大快人心。
丁五味(丁公公)你们,你们还好意思说,前前后后忙了一大圈,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拱手让人了。
白珊珊五味哥,钱财乃身外之物,你别看得那么重嘛,分给需要的人广济天下不好嘛。
丁五味(丁公公)不好!只要没有落到我口袋里就是不好!
我跟在他们身后,听着他们的谈话无奈的摇摇头,也不插话就这么静静听着。
白珊珊时序,你看你都不说话,怎么看起来有些不开心啊。
燕时序(安宁)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我嘟囔一句,抱着胳膊抬眼幽怨地瞪了阿楚一眼。
他似乎才想起来我的反常,走到我身边一把扇开折扇晃了晃,嘴中振振有词。
楚天佑(司马玉龙)这是怎么了?看你神色低落,可是有什么事吗?
我一怔,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看他,心里本来下去的怒气又涌上来。
燕时序(安宁)我不想跟你说话!
楚天佑(司马玉龙)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他语气有些疾厉,似乎是有些生气。
我闹脾气?那还不是你惹的?谁让你和段英红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居然还不知道我在气什么,真是个木头脑袋!
燕时序(安宁)你干嘛那么凶啊!?
楚天佑(司马玉龙)你这话简直莫名其妙,我哪有凶你?
燕时序(安宁)你明明就凶我了,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我不耐烦地高吼一声,率先抬脚向前走去。但是自己走着走着,眼眶不觉有些发酸,越想越委屈。
珊珊姐小跑上来扒着我的胳膊,累的满头大汗。
白珊珊时序,你走这么快做什么?到底怎么了?
燕时序(安宁)没事。
话语出口,我也有些吃惊,自己居然带着哭腔。我燕时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只是被人说教了一句就想哭了?
我有些难以置信,脑子里混沌一片。
白珊珊时序你哭了?怎么眼睛那么红?
燕时序(安宁)没有,就是沙子吹进眼睛里了。
白珊珊你别骗我了,是不是因为刚刚天佑哥凶你,所以你……
燕时序(安宁)没有,我才不把他的话当真呢。
珊珊姐见我这模样,幽幽叹了一口气,之后上来拦住我的肩膀劝慰道。
白珊珊好啦,天佑哥也不是故意的,咱们在这里等等他们吧。
燕时序(安宁)嗯。
我闷闷哼了一声,任由珊珊姐摆弄,杵在原地看着他们三个远远走来。
赵羽时序,你眼睛怎么这么红?
白珊珊还不是你家公子做的好事。
丁五味(丁公公)哎呦喂,看看看看,徒弟,你都把时序骂哭了。
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别过头去抱住珊珊姐的胳膊不想理他们。
阿楚面色掀起一丝慌乱,口不择言地向我道歉。
楚天佑(司马玉龙)对不起,我刚刚也是一时情急,所以……
燕时序(安宁)我不想听你说话,珊珊姐咱们走。
我气得有些糊涂,正欲拉着珊珊姐离开,迎面却走来了一位姑娘。
陈秀桃公子,姑娘,请问浦清县怎么走?
楚天佑(司马玉龙)我们也正欲前往浦清县,姑娘若是不嫌弃不妨同行。
陈秀桃太好了,谢谢。
丁五味(丁公公)哎不行,我当家的,我都没说话呢。要去可以,先报上你的名字。
陈秀桃我姓陈,名秀桃,叫我阿桃也行。
赵羽阿桃姑娘前往浦清县是?
陈秀桃认亲。
燕时序(安宁)认亲?
陈秀桃嗯,不瞒各位,浦清县新上任的县令是我的未婚夫婿。
丁五味(丁公公)啊?不会吧?你这身打扮,又是这个土豆番薯的,你的未婚夫婿会是浦清县令?我看是馅饼吧。
五味哥挑了挑眉,上前打量了那姑娘一圈,顺手又拿了她背篓里的地瓜。
白珊珊五味哥,你怎么能这么跟阿桃姑娘说话。
丁五味(丁公公)我觉得奇怪嘛。
陈秀桃是真的,我们从小定的亲。你们看,我头发上的这支银簪就是当年指亲时,男方给的信物呢。
陈秀桃只是现如今我父母都已过世,我和郭展鹏又在定亲的第二天就分开了,至今十多年都不曾见面。
陈秀桃只怕彼此见了面也都不认得了,所以这支银簪……
燕时序(安宁)可重要呢,千万不能丢了。
陈秀桃是啊,我要是把这支银簪丢了,我还拿什么凭证与人认亲啊。
心思放到别的事情上,心情好了一些,也能重新展露了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