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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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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女的我已经嫁你了。”

良久的沉默后,吴雩低声道,“讨饭都嫁。”

“那如果你遇到一个人,不介意和你在一起可能会被牵连,甚至会遇到危险的话呢?”

他说:“那我就把这个人写成我的遗产继承人。”

“里面那个是我的人,死在火里是我愿意的,叫殉情。”

“只要再握一下你的手,那个世界再黑再远,我都敢出发。”

“我怕你知道以后……我就不敢再冒这个险了。”

“对不起,遇到你以前,我也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后悔那一天。”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我不想让他对我更失望……”

“……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他……”

我怎么可能会对你失望呢?我永远都不会对步重华这个人有丝毫失望。

“你会离开我么?”步重华轻声道。

吴雩说:“我愿意陪你逛游乐园直到八十岁,排队坐过山车所有人都主动让我俩先上,我俩不上他们都不好意思上为止。你呢?”

“我也永远都不愿意离开你。”

“有人相处十年,白首如新;有人甫一相见,便倾盖如故。”宋平拍拍他肩,悠然一笑:“所以世上才会有心有灵犀这四个字,明白了吧?”

“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就是在安逸太平的人世间吹着微风、唱着歌,开开心心回家的意思。”

只要你一直不回头,就不会有人知道这地底埋葬了一个叫阿归的名字和一具叫解行的尸体。只要你永远往前走,就可以带着我的灵魂穿过死亡和地狱,回归万里之外遥远故土

你的名字永刻地底,我的灵魂向死而生。

总有一天我们都将得到永远的光明和自由。

我即便喜欢一个女人,但也会发乎情,止乎礼,光风霁月,堂堂正正,既不欺骗自己本心,也绝不给人造成困扰。

“……我决定与你道别时,真鼓起了很大勇气。”

“我一个人开车,走了一千三百六十五公里。”步重华顿了顿,含笑的眼底里闪着光:“现在想起来,那条路真快啊。”

“那时咱俩该多老了?”吴雾不由笑起来。

步重华沉思片刻,“起码得有八十了吧。”

“你表兄说他要活到九十七呢.”

“那我俩也努力一把活到九十九,不能输给别人。”

“可我都不知道我生日是哪一

年……”

“今晚回家就给你好好过生日,啊。”

“你准备好了吗?”步重华低声道。

吴雾神智昏沉而半梦半醒,怔怔地望着他,衰弱到极致的心跳一点点从胸腔里复苏,许久终于将涣散的视线移到他们紧扣的十指上,那天生向下的唇角微微浮现出一丝笑意:

“你要带我回家吗?”

“不,我不用带你。”步重华温柔地回答,“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要是你没有这么好就好了。”

这样当我奔赴另一个世界时,就能至少安心一点了。

“……我发誓爱步重华直到永远,不论生病或健康、富有或贫穷、逆境或顺境、快东或忧愁……”

“我将爱护他、珍惜他、忠于他……”

“接受他作为我一生的伴侣,互相扶持,互相拥有……”

“直到永远。”

“你也是我一生的伴侣,直到永远。”

“我就知道。”步重华深深地凝视他,“如果到最后一刻还有人愿意为我坚持,那个人一定是你。”

“我在家等你回来。”

“这世上在乎真相人只是少数,绝大多数真相也不过是人眼能看到那一部分事实而已。”

“我死了你就往上撞,别减速!”

我死了你就往上撞。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我要让他怎么走,就怎么回来……”

“但再怎么爱恨如今也都无济于事,”步重华沉默片刻,声音非常低沉:“我只能让自己带着它往前走。我跟你都只能带着它往前走。”

“因为上瘾会导致软弱,使人沉溺,会动摇本来一定要完成某个使命的决心。人一生能专注去做的事有限,很多时候不能两全,我不想到最终不得不做选择的时候,才让自己后悔。”

上瘾会导致软弱,使人沉溺,无端增添许多忧虑与惶恐。但那情意也会让人平白生出无尽的勇气,无穷的决心,以及虔诚又悲壮的孤注一掷。

你的名字永刻地底,你的灵魂向死而生

只解千山唤行客,谁知身是未归魂。

“我要让地狱里的花从此开在地面上。”

“是我一直在追逐你”

“你带着火种一路往前走,一路不停也不回头,是我在后面拼命地追逐你”

寒风带着他们交错的气息,吹着哨子掠过层叠砖瓦,掠过嶙峋枝杈,将步重华一字字酸楚的尾音消散在天空下。

“只要你肯停下脚步等我几天,我一定能活着回来,来接你回咱俩的家”

“我追了二十年,才终于追上你。”

“不管再危险我都会来接你,你梦里都叫我了,我怎么能不来”

“后来我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动心的,也许最初就是从那一瞬间开始的吧。

因为爱意最初都建立在敬佩和信任上,所以你对我来说不仅仅是共度一生的爱人,还是我同仇敌忾的战友、并肩作战的知己、生死相托的伙伴你几乎占据了我所有感情的全部。”

“但我却想把你从夹缝那边拉回来。”

“你最好记得你选择了我。”

“有时候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你还没学会怎么做一个不容易受伤的好警察。”

那瞬间步重华感觉到自己的祖宗十八代又被亲切问候了一遍。

“创伤后应激障碍,又叫战争性神经官能症。”

“是指人经历过凶杀、战争、惨烈事故后通常出现的心理后遗症,包括记忆紊乱、惊悸噩梦、情感解离、强迫症式地不断回忆最令自己痛苦畏惧的场景……

还有一种情况目前国内研究得不多,是被害者在事故刚发生时并不表现得惊慌害怕,甚至连老练的刑侦人员都看不出心理受创痕迹,但其隐藏症状却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愈演愈烈。

这种沉默内向的受害人是最危险的,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已经恢复正常生活了,但实际上他们内心的恐惧绝望却日益严重,有可能会在很多年后突然萌发出自杀倾向, 甚至有可能因为心理失衡而突然从被害者转变成加害者。”

“……这世上只有不够专业的刑侦,没有绝对干净的现场。”

“我知道,但不论怎样都得去试试。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得做出百分之百的努力,否则在绝境中也没其他路可走了。”

“每天早上你来上班, 坐在桌子后头发呆, 忍气吞声听我训斥,偶尔面对入户抢劫的混账和飞车夺包的瘪三, 死几个人竟然就算重案要案了。

下班回家路上听到广播里放娱乐圈花边新闻,听不懂;他们说那些明星哪个结婚生子哪个离婚闹绯闻,不认识。独自回家打开门冷锅冷灶,四面墙壁除了你,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楼下外卖十公里内全吃遍了,自己动手做顿饭,剩菜热热能混一星期。

——这日子过得还不如回去当卧底,没错吧?”

“……”

“你在刀头舐血的丛林里潜伏太久, 已经融不进温吞的大羊圈了。看到刘俐觉得很亲切是不是?那些可悲、可怜、无知、无奈,那个犄角夹缝里扭曲变形的人生, 跟解千山特别像是不是?”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每次当你说‘对不起步队’的时候,心里其实在想什么?”

‘这个空有背景的傻逼学院派,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跟姓张的一样表面道貌岸然,实际连一点人心人肺都没长。这破警察我也不稀罕,哪天忍不住干脆辞职走人算了,出生入死十三年就当老子喂了狗’——是不是这样?”

“我这点分量在你心里,可能连你卧底时抓的随便哪个毒枭都不如,是吧?吴雩?”

“未知的事物太多了,所以才会有人说,科学的尽头是哲学,而哲学的尽头则是神学。”

“我就不该回来,让你们一个个加官的加官,进爵的进爵。你们办公室坐得越舒服,越不把我们下地的人当人,越不把我们碎催的命当命,满嘴只知道讲那些原则纪律,信念忠诚……”

排骨汤。

——天是血灰色的,瘦骨嶙峋的人影围在空地上,大锅里热气腾腾地烧着肉骨头,散发出难以形容的香气。

“你怎么不吃呢?”

他听见有人操着浓重的口音在耳边问:“这么好的肉,这么好的汤,你怎么就不肯吃呢?!”

“给我吃!把这帮贱种每个人都他妈押过来吃!”

……这么好的肉,你怎么就敢不吃?

“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上着班,领一份工资,既没有英雄情怀,也没有通天本事。我去卧底是因为年轻冲动,能活着回来则纯粹靠运气。”

——英雄。

“被打成死狗一样的不是你?活成这人不人鬼不鬼模样的不是你?!”

“你以为自己是屠龙成功的英雄?!你是个可怜的笑话!!”

“你是个白费十几年一无所有的笑话,是个粉身碎骨却一事无成的笑话,是个可怜可悲像蝼蚁一样的笑话——”

“总有一天我要把荣誉讨回来,把应得的还给你。虽然需要耐心,需要等待,但时机总会到来。”

“我这是为了你好。”

“你看你都这么大了,也没个伴儿,天天回家面对着四堵白墙,除了用微波炉热外卖之外十天半个月都不用进一次厨房,日子过成这样有意思吗?好不容易瞎猫抓着死耗子,差不多就得了,吃饭、水果、零食、点心、奶黄包要管够,整天强迫人家跟你一起啃青菜沙拉和白水鸡肉,你俩过不到半年就得散伙,别怪哥没事先教育你。”

“桂儿,我算是认清你了。”

满是蛆的屏幕荧光映在蔡麟脸上,他幽幽说:“咱俩的感情已经彻底灰飞烟灭,连你答应给我吃的那100个甜筒都救不回来了。咱俩这就分手吧,我找我的新相好小吴玩儿去。”

小桂法医转身打开小冰箱,越过冷藏室一排排陈列的物证袋——一个胃、一对肺、一只心脏和半个煮过的盆腔;从冷冻格里取出一个哈根达斯甜筒:“步支队,您吃吗?”

“吃吃吃。”蔡麟精神一振,爱火重燃,在小桂法医趾高气扬的目光中夺走甜筒哧溜哧溜吃了起来。

“你觉得我的实力怎么样?”屋子里安静得只听见呼吸,远处蝉鸣一声高、一声低,在风中飘着模糊的声响。

“你再不说的话,我就亲你了。”

“嗐,领会精神。你看步支队今天面颧部毛细血管扩张,红细胞聚集,瞳孔辐射肌收缩,提口角肌有微妙上扬,声带闭合低频震动加剧,可能还有点微循环开放和血流速度加快。从我们的专业角度上来讲,这种情况有点类似于……”

“……类似于?”

两人四目相对,小桂法医郑重地吐出两个字:“怀春。”

“弟,”严峫诚恳道,

“我一直以为我要给你准备彩礼,对不起我错了。原来你需要的是嫁妆。”

“你必须往前走,不能停下,也不能为任何事回头……

你要记住,想活下去就不能为任何人报仇……”

“你要往前走,永远永远……往前走,别回头。”

“你知道这世上有哪三样东西是不论如何都无法隐藏的吗?贫穷,咳嗽,和爱情。”

“出了那扇门,太阳明天照样升起,你还是那个完美、优秀、荣光耀眼的步重华, 我怎么样跟你没多大关系。

我们本来就不应该……我本来就不应该遇见你。”

——我本来就不应该遇见你。

“一条恶龙盘踞在深渊中,每年都要求村庄献祭少女,每年都有一名少年英雄负剑去与恶龙搏斗,但从来没人能够生还。

直到有一年新的屠龙者出发时,有人偷偷尾随,发现英雄经过一番血战杀死恶龙,

精疲力尽地坐在龙尸上,看着满地闪光的金银奇珍异宝,慢慢长出獠牙、鳞片与尖角,

深渊屠龙的少年最终变成了恶龙。”——《在缅甸寻找乔治·奥威尔》

“少年经过一番血战,不敌恶龙,倒地而亡。

恶龙看着少年的尸体,慢慢化为人形、捡起长刀,

穿上了它渴慕已久却得不到的闪亮铠甲。恶龙最终化作少年,回到了人世间。”

“你会跟我表弟结婚对吧,婚姻法司法解释二第十条规定悔婚彩礼是要退赔的,你知道吗?”

“我志愿成为一名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警察,秉公执法,清正廉洁,恪尽职守,不怕牺牲,为实现自己的誓言而努力奋斗……”

“今天这座桥上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下去,那个人是我。”

吴雩仰卧在地面对夜空,粗喘着说:“因为这世上已经没人在等你了,但还有一个人在等我回家。”

“但没关系,”他几乎无声地道,“我还是爱你。”

尽管我们都有一些秘密隐瞒彼此,我还是爱你。我会独自向着长夜,去寻找那湮没在岁月背后的正义与公平。

“但人一生是很漫长,不仅仅只有婚礼那短暂一天,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你想为自己做哪些准备?你想以什么样姿态实现当新娘梦想?一个年轻漂亮胆怯害羞小姑娘,还是一个不论多大年纪多少皱纹,都能够独当一面女人?”

“我要告诉你成人社会里一个非常残忍真相:虽然言语动人,但爱情必有所图。”

“王子爱上公主是因为她是公主,王子爱上灰姑娘是因为她美。”

“任何人生下来都值得被爱,但如果你什么都没有,就不会有人选你来爱。当新娘是个很棒梦想,可是你现在连这梦想入场券都没拿到呢。”

“技术是不会骗人,只有人才会。这世上最该防是枕边人,最防不住也是枕边人。”

从此以后大家外事问廖副,内事问孟姐,出头得罪人事叫我。”吴雩伸手一按廖刚肩膀,言简意赅道:“风雨兼程,同舟共济,南城支队永远是一个整体。”

“帮我也刻一个吧。”

“笔画太多了吧”

“刻什么都行, 只要是你的名字都行。”

“你是怕以后分手了我留着戒指解释不清对吧”

“你这么优秀的对象”

“你已经答应了这辈子跟我过, 如果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 你根本拦不住”

“人生就是不断向故友告别,再不断与新人相见的过程。我们经历的每个人、每件事、每一次喜悦与伤痛,都是成就我们本身的一部分,放下并不代表遗忘,更不意味失去。那些半途而散的遗憾和无可奈何的错失,都会在将来某个注定的时间点等待着你我,等待与我们再次相见。”

“而在那之前,”林炡看着他,轻声说“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会遇见很多新的面孔。他们可能会在未来成为你的故交知己、同袍战友,甚至可能成为家人,一路走到人生最后,走到我们所有人都在另一个世界里相聚的那一天。”

“我相信你,我希望你俩都能平安回来,你俩以后的日子还长,明白吗”

“没事,没事,虽然我不喜欢你,但小吴是条铁血真汉子,我纯替你俩祝福祈祷。”杨成栋用力拍拍步重华的肩“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才娶上媳妇,上天一定会保佑你俩的,放心吧啊”

步重华勉强拉了拉嘴角,尽管毫无笑意“你是第一个看明白他是我媳妇的,谢谢了。”

杨成栋“不用谢我本意只是人家长得比你好看罢了”

“如果将来见面他非要逮捕我,我也只好狠下心来永绝后患,但那毕竟是后话了。现在我没有任何理由让自己成为他下半辈子最恨的人,是不是秦老板我毕竟爱过他呀。”

兄弟联手抓毒贩,兄弟感情靠秦川。

只要你认为是正确的选择,就坚定地走下去吧!

“PTSD不等同于疯子,也并不值得羞耻。它跟软弱或矫情都没关系,而是经历创伤后的自然反应。”

你永远体会不到别人经历过怎样严酷的事情,所以不要轻易下论断。

两道彼此相依的身影顺着长长石径,走向烈士陵园外一望无际的石阶,阳光下盛开着星星点点无数小花。

远方的风从淡蓝色群山中来,穿过苍劲松柏与巍峨墓碑,穿过他们伤痕累累而彼此紧握的手,向山下广阔、太平的人世间迤逦而去。

风雪散尽,征程漫长。

深蓝色警服外套随风扬起,两道身影并肩而行,走向烈日苍穹下灿烂的国土与家乡。

多少天以来生死惊魂与艰辛筹谋都在此刻化作了齑粉,在唇舌纠缠间灰飞烟灭,连一丁点伤痛痕迹都没有留下。因为吴雩在他眼前。在这严冬深夜,裹着满怀寒风,于千里外来到了他触手可及怀抱前。

他身上裹着风尘仆仆的寒气,那张总是冷峻、肃穆但十分俊美的脸上,眉宇高耸如剑,双眼线条锋利,但他看着吴雩的时候,浮现在眼底的笑意却像是突然放亮了一片璀璨星空。

但他首先感觉到的不是痛,而是——愤怒。

这其实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因为漫长、痛苦、孤立无援的岁月已经迫使他摒除了一切负面情绪,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他甚至以为自己除了机械的冷静隐忍之外,已经不会有其他感觉了。

但等一切危险过去,等任务大功告成,当所有人都沉浸在鲜花掌声和庆功贺喜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被遗忘在了过去的困兽,对现实社会的恐惧和压抑已久的愤恨,在全身每根神经接连爆炸直上脑髓,疯狂到了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地步。

吴雩跑了起来。他就像要追赶什么似的,穿过车水马龙的商区,川流不息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海。他穿过雨季铅灰的云层和迷离的水汽,如同被一团阴冷湿气裹住双翼的飞鸟向下俯冲,冲向秩序繁忙的大地,四面八方皆无归途。

烟雨笼罩着津海市,华灯沿海港大桥排成长龙,更远处海面上漂浮着微渺的灯塔,潮汐声声向远方奔流而去。

你走吧,吴雩心想,把脸深深埋在双手之间。

这样他仿佛沉浸在黑暗而安全的深海中,与整个世界彼此隔离,屏蔽了所有从外向内渗透的体温,同时也杜绝了一切可能的窥伺、怀疑、猜测、试探,以及未来有可能的失望与伤害。你快走吧。

如果世界能静止在这一刻就好了,他想。如果吞噬村庄的烈焰熄灭,满目疮痍的大地还原,一切阴差阳错在未发生前便涣然冰释,不为人知的英灵于千山万水之外魂归故里——或者假如,时间就静止在这一刻,永不向前。

如果我曾生出一丝恐惧,深渊早已将我们粉身碎骨。

你要穿过烈焰焚烧的村庄,跨过满目疮痍的大地,你要躲过魍魉鬼魅与苍茫人海,直至征程最后一刻,站在阳光下拥抱永远的解脱与自由。

那与生俱来棱角,经历打磨锋芒,终于冲破了他为自己戴上枷锁,在被逼到走投无路时展现出来,如同那真正久远、腥风血雨曾经。

他可能会有一点孤独,但总会好。即便伤口无法痊愈,至少疼痛能随着习惯慢慢麻痹。

夕阳融化在地平线上,津海市鳞次栉比的高楼反射出金光,街道车水马龙,众生熙熙攘攘。

车窗里飘出吴雩忍俊不禁的大笑声,随即尾灯亮起,轻快融入了这热闹的人间之海。

夫千金之珠,必在九重之渊,而骊龙颔下。想要夺取这深渊九重之下的稀世明珠,就得趁着恶龙憩息短暂的机会,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从其颔下偷取,此为探骊得珠。

当年被命运抛进地狱的种子生根发芽,从深渊中拼命向烈日伸出藤蔓,它知道自己竭力开出的花为光明所厌弃,注定将在拥抱骄阳的那一刻,被焚烧直至死亡。

氧化锌不仅可以做面膜,还是电影工业以及万圣节庆典里最常见的组成原料之一——道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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