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执刃,怎么可以临阵逃脱,”
宫子羽看他表情不对,仿佛只要说出拒绝的话,下一秒一巴掌就要冲自己使过来。
“开个玩笑。”
“没想到新执刃还挺幽默的。”
月公子边说着,边从屋内出来。
“你是?”
“他是月宫的月公子,如果你通过了这次的考验下一关就是他。”
“嗷。”
宫子羽低头看着鞋尖,猛地抬起头来。
“你们两不会是想一起上吧,我可先说了,我这小身板可禁不起你们两的折腾。”
这下雪重子和月公子都哑然了,相视一眼,默契的往屋里走,还不忘顺带将门关上,跟在他们身后的宫子羽要不是闪得快,脸就要砸门上了。
“哼,不进就不进。”
特有骨气的往外走,没走几步脚就控制不住的转弯。
“这可不是我想进去的,我这个脚真的是太不听话了。”
即使隔着一扇门,屋里的三个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雪公子认真地问出一句:“宫门是怎么养出他的?”
从大家的眼中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无奈。
“去开门,要是就这样倒在门外,我可赔不起。”
恰好门外适时的传来宫子羽的声音:“你们真的不管我了嘛?好冷啊,要晕了要晕了。”
‘吱’
打开门,却是不认识的,也没客气,提着包袱就坐在火炉旁:“还是你们舒服。”
一进房间就冲散了外面的寒冷。
雪公子只能关上门,重新坐在雪重子身边。
“把这碗药喝了吧。”
雪重子把药推过去,宫子羽也只看了眼,就端起喝了下去。
“你倒是大胆。”月公子对他这一举动多了点好感。
刚喝完,宫子羽就发现身体不再那么惧怕寒冷,而是多了点暖意。
“就是苦了点,我什么时候去取宝箱?”
“随你,你想多呆几天也可以,不过你刚才喝的那个药只管两天的效果。”
“那不就除了今天就是明天嘛。”
吐槽完又笑嘻嘻的凑上去:“过几天再喝几碗可不可以。”
雪重子对他友善的笑了笑,残忍的拒绝:“不可以哦。”
“...”
“哦。”
那就只能第二天去了,今天宫子羽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
徵宫。
在两人投入地制作了不知道多久,寒清率先停了手,把自己的摆在桌上,安静的坐在一边,没有上去打扰。
一刻钟后,宫远徵也从中抽身出来,看外面的亮度,在规定时间内。
原本想去查看她的进度,没想到她竟然比自己都快:“你很自信?”
不怪宫远徵会这么问,因为寒清表现地过于淡定,有种稳操胜券的感觉。
“当然,远公子不也是嘛。”
“哼。”
寒清知道多说无益,那就行动证明:“先试谁的?”
宫远徵将自己装着毒药的瓶子推出来:“那就试试我的吧。”
寒清拿过放在鼻翼下闻了闻,不带犹豫的拿起手边的刀对着自己的手心就是一刀。
倒了部分药水在手上,很快就渗透进去,手心一片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