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栀再次意识到,还是要多学技能,像现在,她穿着隐身衣从阿哥所里出来,根据代班系统在脑海里播报的导航,走在寂静的宫道上,却是战战兢兢、步步惊心。
青栀【一千零一,还有多远到毓庆宫?我走不动了】
系统再向左拐,然后直走就到了。
等真的躺在太子毓庆宫寝殿的床上,青栀原本忐忑的心绪反倒平静下来。
太子如今掌管朝中两部,政务繁忙,加上来年就要出兵准噶尔,京中一切大小事务都要由他代理,兼之粮草调度,只会越来越忙,这几个月更是对后院都冷了许多。
所以,当他发现床上多出来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时,他以为是身边人自作主张的安排。
原本要呵斥问责的语气缓了缓,“谁派你来的?”
青栀缓缓从蚕丝被里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软白里衣,她垂眸,“自荐枕席,望太子殿下垂怜。”
太子有些玩味,他身边要讨好他的人太多了,但能把手伸进毓庆宫里来的可不多,不过是叔父或者那几个伴读。
他掐住她的咽喉,迫使她抬起头来,美人他见的多了,可美成这样的也难怪会被送到他床上。
色如春雪,眸若潋月,蕴芙蓉之貌,藏兰芷之香,仙姿琼韵,不似凡尘。
“你叫什么名字?”他俯身,与她四目相对。
青栀阖上眼,不敢看他的眼睛,“求殿下赐名。”
娇嫩的芙蓉花引颈受戮,看起来脆弱无害,任他掌控。
“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绛唇。”太子手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唤你凝儿罢”
他扯落美人身上唯一的系带,一身玉雪般的肌肤映入眼底,恍如剔透的春雪。
他是赏雪的文人墨客,对雪中枝头的一点梅花极尽赏玩之能事,富有技巧的揉捏挑逗。
她似乎并非像她说的那样——心甘情愿自荐枕席,这副身体在下意识的抗拒和闪躲,却又隐隐屈从。
跟他以前的姬妾完全不同,这藏的很好地抗拒让他更有兴味,忍不住想看她被欺负得更可怜些。
“不要……”
进去的时候,她似乎真的哭了。
……
太子已经很久没有尝到失控的滋味了,从未有过这样酣畅淋漓的感觉,原本只打算封个格格,但现在他倒是觉得可以给她一个庶福晋的名分。
一国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必须完美无缺,不能有失态的情绪,不允许存在失礼的行为,朝中内外,谁人不道太子殿下光风霁月温润如玉,不失储君威仪。
可他也会怕,怕让皇父失望,怕出现错漏被朝臣指摘,怕自己辜负了额娘的期望。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失控,太子扯下帷帐,身上松松垮垮披着黄色的寝衣,走到光线昏暗处,任由静寂薄凉的月光一点一点吞噬躁动的心绪。
毓庆宫到处都是皇父的人,他就寝时向来不爱留人在寝殿里,他点亮一灯如豆,烛火微弱,映照在他温润如玉的侧颊,平添几分魔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