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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被踩在脚底下,也可以被看不起,但是许愿不行。
许愿最好了。
许愿你怎么回来这么快?
许愿轻咳两声,问出口。
马嘉祺回家之后她一直没拿出什么东西,像在拖延时间。
马嘉祺我想早点赶回来,问她马荣去哪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他少说也当了几年特工,马夫人心虚的模样一眼就看得出来。
许愿东西拿回来没?
许愿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遍,也没看见个影。
马嘉祺他们支走我而已。
许愿了然地点点头,原来他们是想支开马嘉祺,毁了这个家。
可是他们忘记了许愿还在。
许愿那幸亏我在。
许愿没心没肺地笑着,还在沾沾自喜。
马嘉祺看着她手上的伤口,攥紧棉签。
马嘉祺最后一次了。
因为许愿这个地方才没被他们夺走。
马嘉祺的确松了口气。
可看到许愿被马荣欺辱的景象和她身上的伤,他宁愿许愿不在这里。
这些因果本该由自己承受的。
许愿什么最后?
马嘉祺下次不会让你受伤了。
他淡淡出声,换了一根干净的棉签。
脸上没什么表情,紧攥的拳头指关节却用力到泛白。
马嘉祺我保证。
许愿嗯?
许愿微微怔愣了一下,随后笑出声。
许愿好啊。
许愿那你不许被打败。
许愿下次换你保护我。
处理好四肢的伤口,许愿被裹上了厚厚的纱布。
她生无可恋地抬起自己被裹住的手,表情苦唧唧。
许愿这样我怎么洗漱?
马嘉祺不能碰水。
许愿不是我这……
许愿刚想反驳,马嘉祺没给她机会。
马嘉祺后背,我看看。
许愿要不算了?
马嘉祺不处理落下病根怎么办?
马嘉祺虽然好说话,这方面确实不会让步的。
许愿的脸开始慢慢发烫,应了声就开始脱外套。
到了衬衫,她的手没有办法解开扣子,求助式的看着马嘉祺。
马嘉祺咳,上楼。
门已经被砸坏,一时半会没有办法修好,在这脱衣服属实不妥。
许愿噢,好。
她被打横抱起,到了马嘉祺的卧室。
许愿被放在床上,抬头看他,二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
空气长久凝固。
许愿咳。
许愿轻咳一声,打破这微妙的氛围。
许愿可以脱。
她甚至主动往他的方向靠了靠,示意他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
马嘉祺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要买带扣子的衣服了。
许愿马哥?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许愿试探性的喊道。
马嘉祺哦…哦。
马嘉祺反应过来,伸手去解她的纽扣。
一颗,两颗,直到第三颗……
明明本来单手就可以解开的扣子此刻好像在和他作对,怎么解都解不开。
他耳根子一整个全都已经红了,卡在哪不好,偏偏是第三颗这个尴尬的地方。
许愿也没好到哪去,只是相比于窘迫模样的马嘉祺看起来稍微从容了一点。
终于解开第三颗,他继续往下。
马嘉祺可……可以露出来吗?
许愿点点头,背过身去,拉下一侧的衣料,露出白皙光滑的肩膀,再往下就是后背。
正正好好可以露出那一块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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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木鱼来晚了宝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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