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闻双溪的挣扎,床上原本铺的整齐的四件套现在皱皱巴巴,诉说着两个人的行径。
蛮力拼不过,闻双溪想换个方向,至少先转移他的注意力。
闻双溪你喝酒了?
闻双溪试探性的开口,毕竟味道很淡,若不是他们两个凑这么近,根本闻不出来,些许也有可能是刚从什么场合回来,身上沾了些酒气。
少女放软了口气,眼神无辜下垂,头发凌乱地扑散在床上,经过刚才的挣扎,闻双溪微微发汗,脸颊也跟着泛红。
马嘉祺喉咙一紧,少女这副样子实在是引他犯罪。
马嘉祺没喝。
似是闻双溪服软一般的态度,卸下了马嘉祺大半的怒气,面色稍显平缓。
闻双溪双手抵着马嘉祺的胸膛,因为想要远离,肩颈显现出一条极其好看的线条,白皙的脖子在乌黑的发丝上白得有些病态,依稀能看得清血管。
马嘉祺俯身,唇瓣覆在上面,闻双溪只觉脖子一处湿润,整个人都僵住,说不出一句话。
男生吻得很重,唇贴在她锁骨处,没有多余的动作,离开前伸舌勾了一下。
抬头,漆黑的眸子里欲望如同卷携着滔天巨浪,要把闻双溪淹没。
闻双溪不要,马嘉祺,不要。
闻双溪近乎哀求,她斗不过身上的人,不敢保证下一秒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只能恳求。
眼眶湿润,眼泪顺着眼角流淌而下,划过太阳穴,流进耳蜗,闻双溪只觉得浑身难受,想扭着身子逃离,却被马嘉祺一把握住肩膀,只听见他阴沉可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马嘉祺跟他分手。
马嘉祺分手好不好?
说着,细.密.的吻.留在耳廓,语气带着可怜的委屈,闻双溪一滞,马嘉祺在说什么?
闻双溪你喝醉了。
闻双溪马嘉祺,求你了,起来,好不好?
男生置若罔闻,一意孤行,右手握住少女的腰,将她更.深.更.狠地.禁.锢.住,动弹不得。
闻双溪终是忍不住,抽噎声逐渐响起,马嘉祺寻声过去,张.嘴堵.住根源,不管闻双溪如何挣.扎,死死碾.磨着,品尝着那破.碎的甜美。
马嘉祺分手,跟我在一起。
马嘉祺闻双溪,听话。
马嘉祺一味地反复地重复那两句话,不但语气里的委曲求全愈发浓.烈,攻.势也愈发猛.烈。
闻双溪就如同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闻双溪马嘉祺,你要成为像丁程鑫那样的人吗?
闻双溪你跟我说丁程鑫的所作所为,不是因为看不惯吗?
闻双溪说明你不是这样的人对不对?
闻双溪你就是喝醉了,你才会这样的,对吗?
闻双溪哭得不能自己,妄图唤醒马嘉祺的理智,两只手都被他单手禁锢在头顶,任由他另一只作乱,怎么逃都逃不掉。
男生重重吸了一口气,听到丁程鑫三个字的时候愣了一瞬,随即轻笑
马嘉祺别把我想的这么好。
马嘉祺我跟他没什么两样。
似是感到了绝望,死死咬着下唇,血腥味一下蔓延至口腔,刺痛让她更加清醒。
马嘉祺别咬。
马嘉祺伸手覆在闻双溪唇上,心疼地轻声哄道。
少女盛满眼泪的眼前一片模糊,用力闭了下眼,将眼泪逼出,看清他的动作,毫不犹豫地张嘴咬住了他的手掌。
马嘉祺只是轻轻皱了下眉,没有发出声音,可怕的是,下一秒,他居然笑出了声。
马嘉祺闻双溪,再重一点。
闻双溪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他简直不可理喻,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