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星激动万分。
弈星.棋弟师兄,回到长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赵怀真慢着,他说要留下来陪我。
弈星绝情放话。
弈星.棋弟我不管你和师兄有什么约定,他不属于这里。
弈星.棋弟你若是在乎他,大可以回长安。
如此,怀真总算闭嘴。
回到和弈星的房间,有些简陋,但被他布置得很温馨。
突然,他哽住了。
弈星.棋弟师兄,你身上这些红紫痕迹是谁弄的?
司马懿噢,可能是被虫子咬的。
怀真就是只永不满足的死虫子,只知道吸咬个没完。
还要一边弄一边问我舒不舒服。
经过摸索,他无师自通,已经能掌控节奏和力度。
不行,光是这么一想就觉得好色情。
不争气地有了反应,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屏风后换裤子。
弈星.棋弟师兄,你到底怎么了?
他端着洗脸盆过来,“咣当”一声,水洒了。
司马懿你先出去,我处理点私事。
实在很难一个人疏解,体内有股邪火逼着,整个人都被开发得熟透了。
他炽热盯着,眼泛秋水,缓缓逼近,一把握住,我如泄了气的皮球,本就合不拢的两腿战战兢兢,打了个摆子。
司马懿星儿,对不起,被你看见这副样子。
想和他坦白与怀真的事,男人一旦被人掌控命脉,生死就不由自己了,越挣扎越痛苦,还不能像女人一样呼救,不然被人发现,丢脸程度十级。
人们或许会为女人伸张正义,打跑坏人,但不会替男人说话,还会觉得他没用。
弈星.棋弟师兄,其实我等这天很久了。
弈星.棋弟我对你的身体了如指掌,从来不敢越雷池一步。
弈星.棋弟期待你主动需要我的那天,现在,或许时机刚刚好。
他自发蹲下,卖力地取悦我。
他很温顺,不怎么闹,哪怕我累得不想动,他也能自己找到最适合的姿势。
天色蒙蒙亮,他靠在我怀里描摹我的唇角,眉眼。
司马懿星儿,你真的很好。
弈星.棋弟师兄喜欢吗?
司马懿不喜欢也已经发生了。
一天之内,一会儿做0,一会儿做1,我也很累的。
连怀真都允许了,没理由不给星儿啊!
弈星.棋弟师兄,我都有很小心,怕挤压到你的痔疮。
弈星.棋弟我看到了,真的破皮了,还好上过药,没有恶化。
额?
难道是怀真上的药?还算体贴。
接着,星儿有羞答答拿出一张帕子。
弈星.棋弟师兄,上次你用手,将我保护得很好。
弈星.棋弟我以为男孩子是不会流血的,可是好像硬挤真的会受伤。
弈星.棋弟不过,这是我们幸福的见证,星儿会保留下来。
看了眼雪白帕子上一块梅花大的血迹,眼皮直跳。
司马懿那是因为你还没适应。
谁让我甚伟,器不凡,超过了他原本容纳。
弈星.棋弟师兄,星儿好开心,你终于接纳我了。
司马懿对不起,如果我错了,就让它一错到底吧!
在赵府逗留好几天,白天被怀真拉去竹林吹笛子,晚上还要陪弈星塞棋子,堵满旱地,实在是铁打的肾都受不了。
好在经过连日的操劳,和他好到蜜里调油,怀真好感稳定在96,对我无限宽容。
这天在小竹林,扶着一棵翠竹,弓身微颤,嘱咐他悠着点。
赵怀真明懿,你别担心,你师弟一早就出门采买。
赵怀真其余人出府,不会有人撞破。
司马懿怀真哥,你天天这么玩,不用练习太极拳吗?
他伏在我身后,压低声音。
赵怀真太极也讲究阴阳调和的,拿你练功,对借力打力的理解更上一层楼。
司马懿所以,你拿我当枣打,不怕我坏掉吗?
他抖擞数下,一声惊叫,吓飞林中竹雀,直冲云霄,神清气爽。
竹露丝丝缕缕滴落脚边,散发清澈竹香。
赵怀真傻瓜,我都摸清你的极限,知道你不会坏。
被他拽进小竹厅,手把手教我打太极,推拉提拨,细细感受每个动作带来的和缓刺激。
司马懿还要打多久啊?
司马懿这个球太胀了,我磨不动。
赵怀真乖,等你什么时候坐上面,把羊皮肠充水的球磨破,你就可以休息了。
赵怀真我这是锻炼你的耐力,别总是才开始就娇滴滴喊累。
这也不是我想的啊,躺了那么多年,全靠星儿替我按摩手脚活动筋骨,没有多少肌肉蛋白,全是中看不中用的胶原蛋白,看着水润通透,其实走几步路就累。
这具身体要不是有月之力,能使用法术,就真的成了绣花枕头。
锻炼非一日之功,短时间内长出他那样的肌肉,实在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