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所怀疑,听到他被夺法力说出的那番话,更是坚定了猜想。
抚平他眼尾的愁,轻声道。
司马懿等我办完事回来,好好吃饭。
司空震.半神带我一起,正好冀州离溯城近,临死前我想回到祖父埋骨地看看。
他行动不便,带着他实在累赘。
可他难得有感兴趣的事,带他旅游,开解一二也可。
司马懿好,现在就收拾东西随我出发吧!
没等太久,丞相府管家已备马,准备了大批物资,各种补药和冬天的被褥大衣。
司空震大手一挥,全部不要,只接过一盒银钱。
司空震.半神去到冀州有钱还怕买不到好东西吗?
司空震.半神出行以简为要。
管家喜极而泣:“丞相大人,您总算愿意开口说话了,老仆是担心冀州天寒地冻,贫瘠之地产不出好物,带着有备无患。”
几个大力士抬着司空震上马车,轮椅放在另一辆物资车上。
司空震.半神本相早年也在那边待过,没这么讲究。
司空震.半神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冀州有冀州的好,一年四季可以吃羊肉褒,暖身子。
管家一拍脑袋,从卸下的大箱子里找出一罐药。
“丞相大人,这是人参鹿血丸,滋养保暖的,对您身体有好处,一天一粒。”
司马懿鹿血?
这玩意儿不是壮阳的吗?
喝一口猛一宿,和尚也能掏空身体。
司空震收下,磕了一粒,顿时气血上涌,面颊红润不少,见他没什么大问题,心道是自己小题大做。
只是马车驶了一阵后,他脱衣透气,滴落汗水,胸前两大块湿透,薄薄的黑色里衣勾勒他健壮大胸肌。
他是少见的男子汉大叔,叔味浓,还是又壮又硬汉那种,没有一点柔。
司空震.半神太热了,你如何?
他拿袖子擦汗,下巴处一撮短胡子拧成一股,被手指遮挡时,没有胡子修饰,倒也清俊不少。
只是当他拿开手,胡子显露,又粗旷起来,反复切换形象,真受不了。
微微挪过脸,掀勾丝金帘看向车窗外,外面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突然耳畔余光瞥见身后一匹白马迎面冲撞而来,车夫及时勒停,出于惯性前倾,司空震这么大的吨位也没稳住,朝我扑来,鼻梁撞我脸颊,痛得惨叫一声,我后背更是脊椎骨撞上墙板,磨破皮,火辣辣的。
不知是谁大吼一声:“快看是司空大人,他终于出现了。”
“慢着,他好像压着个人,车里该不会是在……”
八卦火速传开,艳事总能激起吃瓜群众最大兴趣,尤其这个人还是长安大英雄,前段时间要娶二女的司空震。
他忙着退开,冷着眉眼道歉。
司空震.半神都是误会,还好吧?
他抽出手帕,替我擦脸,还有嘴。
司空震.半神是不是撞疼你了?
司马懿还好,我自己来。
让个大叔替我擦嘴上的血算什么?要去夺帕子,他死拽着不松手。
直到一声爽朗的问候打断我们。
李白.诗人司空大人,在下李白,特来拜见。
听这声音位置,刚才的白马少年是他无疑,惊扰车驾的家伙。
难怪赶马的不呵斥他,李白之名,长安谁人不识,全是他的迷弟迷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