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缩在被子里,不知如何是好时,女佣端着餐食进来,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
四五个女佣将餐盘放在一张移动餐台上,推了过来,又给我摆好一张旋转高脚小圆凳。
司马懿“他呢?”
“少爷在隔壁房间包扎伤口,一会儿就来陪您用餐。”
我生气地踩下床,正要推翻餐桌,被子滑落,几人尖叫一声跑了出去。
这声音太尖锐,夹杂着害羞和喜悦,吓得我赶紧缩回去。
不一会儿,门口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人未到声先至。
邦少“小兔子,你醒了?”
他走进来的时候,把门关了,身上只着轻薄的白色单衣。
见他几步就绕了过来,我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缩在被子里,抱着腿,发现手上有血,赶紧擦了擦,委屈得想哭。
他坐下来,隔着被子将我抱住,轻轻拍打后背。
邦少“你还好吗?”
司马懿“你走!”
他揭开被子,我的脑袋露了出来,一切慌乱被他尽收眼底。
他递来一包纸巾,见我纹丝不动,替我擦着脸上的血和泪。
邦少“你哭什么?”
司马懿“你让我觉得恶心。”
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凑近了些,抬起我的下巴,拍打脸颊,声音有些清脆。
邦少“我能恶心你一次,就能恶心你第二次。”
他眼中的势在必得,令人心慌。
被锁链勒住喉咙,脸色涨红,满室花香也遮不住浓郁的信息素。
在饭菜变冷之前,他总算大发慈悲,提前结束。
坐在小凳子上,哪哪儿都不对劲,可我已经饿到两眼发昏,差点栽倒下去。
他托举着我额头,将一勺甜奶油喂给我,伸舌舔了口,奶香浓郁,砸吧着多吃了些,他似乎很是满意。
邦少“你可真让我意外。”
舔了好几口奶勺,低血糖缓解,迷蒙地望着他,依旧看不清人影。
被扶着坐在他身旁,靠在他大半个臂弯里时,依旧是半昏迷状态。
邦少“小兔子没了爪牙,就成了棉花糖,谁都能咬一口。”
司马懿“别咬我,我不好吃。”
他一手抱着我,一手抵在我耳边,悄悄地说,“虽然不是第一口,可比想象中更美味。”
司马懿“滚!”
邦少“别急着骂我,以后你就习惯了。”
他自己喝了不少甜汤,兴致高昂。
同时也没忘喂我吃东西,意识恢复更多以后,抿着口中的甜味松茸汤,想起什么,直接吐了。
呕吐物洒在他半敞的襟怀处,他一瞬间寒了脸。
邦少“再恶心,不也是吃了不少嘛?”
司马懿“趁人之危,伪君子。”
他放声大笑,十足的地痞无赖,哪有学长的高冷模样。
邦少“不客观的说,我是个好人。”
邦少“可面对你,我必须坏得彻底。”
他让人撤走食物,将我就这么丢在地面,不屑一顾。
等他回来时,已经换了件白色的衬衣,身上还喷洒着好闻的香水。
好不容易藏起来的勺子,打算磨断铁链,就这么被他无情收缴。
他的脚踩在我的手背上,并没用力,却叫我移动不得。
邦少“小兔子还学会藏利器了,让我看看,都藏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