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生气,该如何哄,这是很棘手的问题。
办法已经想到了。
实验室里陈列着许多药瓶,但很奇怪,前面有着一张洁白的床,朱志鑫走在前面,他穿着一身白大褂在看一个药瓶,然后他又放下。
江朝杳把他扑倒在实验桌上,他的脖子是那样的细、那样的瘦,只要狠狠地掐下去,他就会无法呼吸,就不会再颤动,他会慢慢窒息,变成一具尸体。
只属于江朝杳一个人的尸体,不会再被觊觎,也不会再对别人露出微笑。
他的眼睛起了层水雾,那炽热的眼泪滴落在她的手心,他呜咽着喘息着,如果死去了,就再也不会这样鲜活。
江朝杳放下手,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个红印,于最显眼的地方。
江朝杳“我现在好生气呀,我亲爱的圣父,你会息怒你信徒的怒火吗?”
月明星稀,朱志鑫颤抖地扣上了扣子,江朝杳歪着脑袋跟在他后面理头发。
果然穿裙子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连扣子都不用扣。
朱志鑫“江朝杳。”
朱志鑫“以后不能在外面。”
江朝杳乖巧地应下,然后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江朝杳“好啊,一次都不可以吗?”
朱志鑫顿住了,他看见女人亮晶晶的眼,里面有着藏不住的狡黠。
他叹了口气,继而道。
朱志鑫“江朝杳,只能有一次了。”
江朝杳“没问题。”
江朝杳笑弯了眼,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只要破例,那就会永远破例。
朱志鑫会无条件地为她妥协,无条件地服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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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太阳似乎更加的毒辣,外边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折射出来。
躺在床上的人儿眼睫毛颤抖着,睁眼所看到的是刺眼的阳光,她伸手放在眼睛上。
她手往旁边摸索着,身旁早已没了人,就连余温也没有。
江朝杳打了个哈欠,从床上起来,头发乱糟糟,穿上拖鞋就往外走。
这里是朱志鑫租的一个公寓,清静自在。
刚出房门就闻到一阵香味。
男人围着围裙,右手拿着锅铲翻来翻去,江朝杳朦朦胧胧地靠在他的背后,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朱志鑫“醒了?”
女人闷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江朝杳“嗯。”
朱志鑫伸手在她抱着他腰的手轻拍了一下,他叹了口气道。
朱志鑫“别抱我,一股油烟味。”
女人没有理他,继续将脸埋在他的后背,朱志鑫关了火,将锅里炸着的煎饺捞了起来放在了旁边的碟子上。
朱志鑫在水龙头处洗了个手,女人还在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他转身看着江朝杳。
她好像还没睡醒,眼睛都不大睁得开。
他轻笑着,将她抱在了旁边的餐桌上,条件反射使江朝杳伸手揽住朱志鑫的脖子。
也就这一瞬,男人的眼眸暗了下来。
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江朝杳这会总算醒了过来,她推搡着他。
江朝杳“我还没洗漱呢。”
男人笑了笑,不在意地道。
朱志鑫“没事。”
这话刚落下,女人睡裙的衣领早被拉开一边,男人的吻从唇落在了脖子,锁骨。
若世有神明,希望能听见他的祈愿,愿天下有情人不分离,白首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