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墓室的空间比较的宽敞,从规模上来判断对于王公贵族来讲小了一些,至少和我之前进呢那两个斗比起来小多了。
但胖子也说过,那样的大斗是很少的,更多的还是一些规模普通的墓,机关什么的也不会那么复杂。
我们的这个位置不算是主墓室的正中,在偏角落的位置,墓室的四个角落各有一根合抱粗的柱子,隐约可以看见上面有些简单的纹饰。
棺椁则是在正中的位置,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拿到棺椁中的玉牌。
二月红把蜡烛安置在了一个折角处,便顺了一支棍子抵到了地面上,先试了试力度,紧接着便是一撑,绕到了墙边的一个位置。
然后抽出腰间的绳子——这绳子两边都有抓勾,用了个巧劲帅了出去,正好固定在对角两边的柱子上面。
绳子正中间的下方就是那棺椁,我忍不住叫了声好,又忽然想到不能影响他,于是就赶紧保持安静。
他顺着绳子滑到了棺椁的正上方,挂下去研究那棺椁,我也趁机看了看,这棺椁上面没有什么文字,不过就算是有我也认不得,身边没有吴·翻译➕解释·邪,我也只能望棺兴叹了。
看他迟迟没有开棺,我忍不住问道。
周杳杳这棺椁有什么问题吗?
二月红我感觉到这棺椁里面有一个机关……找到了。
正说着他就拍在了棺椁上面的一个位置,几只飞镖便从一边的两侧射了出来,他灵活的一转一闪,让了过去。
我看着那闪着寒光的飞镖心下感慨,二爷果然是谨慎,一般人一路上过来没有机关就会掉以轻心,却不会想到在开棺的时候还有这样的机关。
这一道机关过去之后,他就掀开了棺盖,和我想的差不多,里面除了一块玉牌什么都没有。
周杳杳这就结束了?
二月红还没。
他说着轻轻拿起玉牌,那上面拴着一根若隐若现的银线,想来后面又不知连着什么机关,在掐断之后,我们顺着来时的路回到了地上。
对于这次的试炼我只想说,真是兵不厌诈啊,在这套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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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很多个这样的日子,我从刚开始的焦虑到现在的躺平,仔细算算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了。
很快就要过年了,府里面红彤彤的,看着就喜气洋洋。
我们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存在,现在定义在我身上的身份和戒指里面产生的一个器灵差不多了,他甚至为了适应我这个附加生物改变了一些生活习惯。
不变的是,我总是在那个最舒服的位置看戏,又是一场《霸王别姬》。
看着他轻挽水袖上台,“我”则是被安置在了一个最佳的看戏地点。
他唱了上一句我几乎就可以接了下一句出来,虽然我是个假把式,但是也可以稍微品出些其中的滋味。
在这一出戏唱完之后,我立马给下台的他送上一连串的夸奖,幸好我总是偷听偷学别人的话,并加以创新,不然都没词了。
周杳杳……总而言之,今天的你非常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