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我的一切猜想,我向着眼前的人走了几步,没管他脸上怀疑困惑的神情。
可能也是想要知道我要做什么,他没有动,我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靠近他,却不料他也伸了一根手指和我碰在了一起。
周杳杳啊!
我像是一只蜗牛伸出了试探外界的触角,可是和我所设想的都不一样——我的手指就跟穿模了一样,与他的手重叠了。
这种感觉很难解释,就比如说,正常情况下,是会有触碰感的,可是我感觉到了他,然而从状态上来看,反倒他像是实体,而我是一个虚体。
周杳杳我这……我什么时候没的?
二月红原来,你不是人啊?
不过他毕竟看着成熟,实际上也只是个少年而已,这个时候才露出了些许稚嫩的模样。
这话说的好像没错,但是怎么感觉是在骂我呢?
我又想到了之前花爷给我看的那幅画,难不成那是一个桥梁,连接了过去与未来,有那幅二爷留下来的画就说明他见过画上的人。
我原本以为那画上的人只是和我长得有些相像罢了,原来竟然真的是我?
所以他见到了我,画了我,让花爷知道找了我,使我回到了过去,这就像是一个圆环,跳不开的宿命。
所以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得先找到穿越的条件才行,既来之则安之吧。
想到这,我重新抬起头看向二月红,眼前的这个少年看着还没我大呢,难不成回到了他的少年时期?
周杳杳今天的事情纯属意外,那个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一步。
既然我不是人那我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好好思考一下前因后果,万一我真成了鬼不能晒太阳怎么办?
二月红好吧,节哀。
这句话太过突然,以至于硬控住了我几秒。
周杳杳嗯?为什么节哀?
二月红你魂魄不散,看来是刚死没多久吧?
他分析得有条有理的,要不是我自己知道我就信了。
周杳杳怎么可能,我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是女鬼,我一定是仙女。
我下意识反驳,却看见他笑起来,咱们就说是,虽然他还小,但是笑起来也是如沐春风,不行,我不可以伸出罪恶之手。
二月红好吧。
我随便寻了一条路就往外走,反正都一样,不过当我尝试了一段时间之后,我悲催地发现了一件事情。
我只能在一定的范围里行走,否则就像是遇到了结界一样,被什么拦住了。
周杳杳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好在我的数学还可以,我在“结界”的范围里面尝试了一番,最后确定了大致的范围——似乎是在红府的周围一个半径为300米的圆内。
那么圆心是……
我走回去,直到一个房间门口,犹豫片刻推开门走了进去(我都是鬼了为啥还要推门,真讨厌。),此时房间里面的人已经熟睡了。
床上的这个人很眼熟,好像刚刚见过呢,我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支着下巴,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