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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孤独淹没横滨之前

(all太)小故事集

明天考试,今天激码。我没紧张。

脑子里很乱,大概是我废了。

怎样才能找到一个不存在的人。

有人说港黑的人都是一群没有家的野犬,武侦的人都是离了乱步就不行的武装。这话其实是有点道理的。港黑首领和武侦社长结束私下的会面。针尖对麦芒,这次依旧没有解决问题。其实每一次他们都差一点点就可以制出最优方案,他们只是少一个可以当粘合剂的中间人而已。

“下次希望能愉快合作。”森鸥外起身给这场并不愉快的会面画上句号。福泽也起身“不会有下次合作了。”“是吗?”森鸥外遗憾的挑眉“那就借您吉言,但归港黑的利益我可不打折。”

每一次都不欢而散,但凡都做出退步。森鸥外眯起眼睛,想都别想。属于港黑的利益他一步也不退。他可不像武装后面还有夏目老师帮忙,他走错一步哪怕是小小的错误都可能无葬身地。莫名有些羡慕啊,如果他身边也有个像江户川一样的侦探,或许也能轻松一点吧。

森鸥外放下惋惜之情,向着港黑走去。

他曾是“羊”的王,港黑在他迷茫时伸来了橄榄枝。没人知道他是荒神,也不会有人知道。因为他的手牌只能用一次若非得已他不会动用那股力量,一旦使用除非死亡无人能让荒霸吐停下。

中原中也点燃一根香烟,夹在手里也不吸只是安静地看着灰蒙蒙的气逸散到大气中。中原中也被劣制香烟呛得直咳嗽。但下次他还是会买这个牌子的劣制烟,这样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把周围微妙的氛围归于烟的下等。一个人,好苦。心里空缺的那部分怎么也不能填补上,越是忽略它它下次就越是明显。他要被那份孤独包裹了,像溺亡深海的旱鸭。中原中也拉了拉衣服。他比兰堂更怕冷,但他知道这只是心理作用。他本身是不怕冷的,他只是将惧怕的那样东西用“冷”这个概念来概括。在被那种东西淹没前。中原中也将香烟掐灭骑上他从进港黑就一直用的老伙计。根本就不存在能解决的办法。

他嗤笑。

看透一切的烦恼谁人能懂。江户川乱步半睁着眼,翠绿的眼中是乏味无趣。如果说聪明是一种惩罚与罪过。江户川乱步尝试收起满身锋芒,那他已经被审判很久了。过于聪明而被忌惮,过于聪明而被虚假的恭维。江户川乱步看见那些笑脸下如同蛆虫般恶心的本质。一件件案子的完美解决,褒贬的评价像粘人的苍蝇追着他不放。救与不救是他的权利,一个人的力量可撼动不了大树。明明是源头腐烂入骨。江户川乱步将自己缩进沙发里。想要,想要一个同伴。能明白他的,了解他的同伴在哪里呢?名侦探要被这份孤独淹没了。江川乱步恶劣地笑起来像恶作剧成功的孩童。没关系他说,迟早有一天横滨会被这份孤独淹没。这下名侦探就不是一个人了。

费奥多尔拿到心心念念的书第一次觉得顺利不是件愉悦的事。异能者聚集的横滨竟然连本书都护不住,这样的世界存在与毁灭都毫无意义。费奥多尔毫不珍惜地将书抛起来又接住.这样腐败的世界他要怎么拯救呢?

无解,费奥多尔回答道。这就没意思了啊。费奥多尔翻开书的扉页。

呦——魔人。

写在开头的话吓了他一跳,难不成有人先他一步碰过书了?费奥多尔从头到尾浏览一遍终于在书缝里看见几个微不可见的字。未曾来过。这是他的字,那开头是谁的呢?未曾来过,所以才不存在吗?还真是残忍。费奥多尔尝找从那行字里解读自己当时的内心,同样无解。不愧是他啊,一旦他想藏起来什么又怎会让自己告知道?麻烦了啊,他闭上眼睛。

安吾推开Lupin的门,织田已经提前点好了酒。他们是在无意中认识的,织田的天衣无缝对上了自己的堕落论,结果就是他们都暴露了。干完那这次任务的安吾拉着这位天然黑的友人离开了港黑似乎谁也没亏。

“晚上好织田。”“嗯。”安吾放下东西安静地喝酒,他们经常这样坐在一起谁也不说话。该说什么呢?聊工作?不会泄密。聊孩子?算了吧,他可对养孩子没有一点经验。安吾叹口气,他当初怎么就糊里糊涂地和织田当成朋友了呢?明明没有半点共同语言。如果有个能活跃气氛的人的话......等等,那如果这里还有个顽童一样活跃的友人呢?啊,那我得操心死。

安吾将酒一饮而尽。“我要回去工作了再见织田。”织田沉默着下意识举着酒。“今天为什么而干杯呢?”安吾一愣“什么?”织田放下酒杯淡淡着没什么。安吾重新坐下来脑瓜子突突疼,他举起空酒杯。“为了话痨如何?”织田看向他呆毛动了动“还真是够牵强。不过好吧。”酒环碰撞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他们说。“干杯,为了话痨。”

作为武装侦探社的新人中岛敦,今天也在兢兢业业完成自己该做的。即使渡过了试用期他仍在恐惧。只要装成奶猫,一只乖乖听话的奶猫就不会被再次丢弃。只要不去再想院长,他就可以重新活着以一个新的身份。他急于摆脱过去,但有些东西被刻在骨子里,即使不刻意去想也会体现在日常小事中。没有人愿意为他撑起喘息之地。那位江户川先生总能看穿他的蹩脚的伪装一次又一次,他仿佛又回到孤儿院被欺负的时光。虎在血液里嘶吼着毁灭,他在黑暗中无声地寻求救赎。谁都好请拉他一把,他被压抑地无法呼吸。可不可以有人带他离开?

他也是个孩子不想过早承受一切。想要这做这个年龄该做的事。他在永夜里喃喃再无黎明。

“陪我玩吧,陪我玩吧。”Q抱着娃娃穿过一个又一个人来到港黑外面,血顺着他的指尖滴下,他迷茫而委屈的抽鼻子。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些,他只是想找人玩而已。这种异能又不是他自己想要的。他笑地像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随手拉上一个行人的衣服。

“你能陪久作玩吗?”

Q失望地松手,那人已经无法再回答他了。娃娃早就被撕开了,现在他碰谁谁就会被诅咒。但你又能责怪一个孩子什么呢?

恍惚间他听见呼呼的风声。在迎来死亡时梦野久作真心的笑起来,他要去找一个温柔的人,他可能会伤害到久作但决不会丢下他不管。不用再在这个可怕的世界继续呆着了真好。他满足地融化在红色的雪中。

他要好多好多甜甜的糖果送给温柔的人,还有好多好多不会坏掉的娃娃陪着他......

费奥多尔手里的书轻轻翻过几页。

在孤独淹没横滨之前,我们都是无根兰花。

是背景和解释:

有宰是一周目,无宰是二周目。宰和陀打赌赌赢了,陀原本也是找乐子就帮宰一个忙(对就是在书上写未曾来过)。但陀后面后悔了,于是宰提前预判到了陀。陀改变不了只能在书上写。于是一周目被二周目覆盖,一周目就不存在了。因为二周目是新的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所以人都是在齐的。二周目的人从一周目下来或多或少都带了点一周目的习惯。(Q直接带了50%的记忆,对我偏心陀所以他直接搞到了书)因为宰在一周目就被抹掉了所以无论陀他们怎找也不会找到。空缺的记忆总会被人脑悄悄填补上,这就是机制。即,人间失治。

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一直在想如果文野世界从来都没有宰会怎样,但真正写时又心软了(其实是只写了前两部分时间拖得又久忘了后边想写什么了)一直都有私心,我觉得我可以直接改名为陀太第一了。(开个玩笑)写的时候又突然有了些其他脑洞,比如说太宰其实就是书然后被陀总扔上扔下地直接化成人吐了他一身暴一顿又变回书当没发生过。(陀:你礼貌吗?)写的时候又在如果没有宰当黏合剂织和安又该怎么相处。没有宰严母慈母的教育敦该怎么从孤儿院的阴影里走出来,苹果事件又该怎么解除。还有Q这个小家伙,一句玩坏太宰先生让我记到现在(会还是你会)。没人领上正道的Q一旦疯起来。嘶——等以后搞篇疯美人宰试试。咳咳。

我不是他们任何一人也没法感同身受,他们有自己的骄傲自豪。我就是把自己恶劣的想法强加到他们身上。啊,变态竟是我自己。出个游戏吧,名我都想好了,就叫这个屑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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