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黄家就和查理张商量好婚事,敲定婚期。
没有亲朋好友,没有祝福,只有黄玉珠的妈妈哭丧着脸,紧紧握住她的手。
婚车只有一辆,一个司机和一个人渣罗伯张,简陋到不行。
辞拂浅今日画了精致的新娘妆,娟秀的眉微蹙在一起,不满地看着罗伯张。
“我说了,我的婚礼要轰轰烈烈,大张旗鼓的,有教堂有神父有宾客。
罗伯张,这就是你给我的婚礼?”
辞拂浅质问的话可把黄玉珠的爸爸黄金城吓了一大跳,“玉珠,你说什么呢,人家罗伯……”
他还没说完,辞拂浅便打断他,脸色苍白了起来,要不是有妆容掩饰,可能虚弱的就要倒地。
“要么重新举办,要么……下一任丈夫会对我更好。”辞拂浅语气带着些许颤抖。
不是因为怕,而是被气的。
只有握住她手的秀凤能感受到女儿的气愤和不甘,她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黄金城和老爷子的眼睛里几乎能冒火出来,“你闭嘴!”扭头笑着讨好罗伯张,赔罪,“玉珠她,她不懂事,罗伯你别和她计较。”
狗子统看着原本该悲伤的气氛瞬间被辞拂浅的几句话和她演技挑起来,再稍有不慎就爆炸。
“好演技好演技,不愧是影后。”
辞拂浅当然接受狗子统的夸奖,“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秀娟站在最边上,看着辞拂浅的侧脸,虽有点心疑她变化之大,但也知晓一个温良传统的女人失去贞洁,连死都不怕,这么做又有什么问题。
她的回答当然是没问题,完全没问题。
她性感的红唇微微勾起,勾人的双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罗伯张抿着嘴,低着头,不爽的踢向车轮子,双手插在裤兜里。
辞拂浅故作镇定,眼睛扑闪的几下,感觉到手里人的紧张不安,她附上秀凤的手背安抚她。
罗伯张舔抵着后牙槽,眼神阴阴地看着辞拂浅。
辞拂浅毫不犹豫地对上他的目光。
巴掌大小的脸蛋,扑闪有光的双眼,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梁,娇小的红唇,加上今天的精心打扮,纯洁的像个精灵。
辞拂浅轻而易举地捕捉到罗伯张眼里的惊艳,她明白她今天的装扮很对罗伯张的胃口。
黄家人在劝辞拂浅收回刚才的话,辞拂浅一一漠视,与他僵持了一会,没有退让。
别家嫁女儿,来凑热闹的人自是越来越多。
后面来的看着新娘迟迟不跟新郎走,便问其他人怎么回事。
“黄家也是个大户人家,嫁女儿连个像样的过场都没有。”
“瞧瞧那一辆喜车,看着新郎穿着也不差,定是和黄家门当户对,喜车都不派些。”
“所以啊,新娘子不乐意了,觉得新郎啊不在乎她。”
不管在什么时代,舆论都是最好的武器,也是最好的凶器,只有做好了,才能堵住悠悠众口。
罗伯张被这些声音吵得不耐烦,深深看了辞拂浅一眼,便走到司机跟前说道。
“去跟我爹地说尽快准备好婚礼要用的一切东西。”
“好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