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你是我唯一伸出援手的理由

7年后

“我现在在龙弦工作，你放心好了”

“嗯嗯，我是在当侦探呀，小萌，你怎么样”

“啊……还要再修一个学期啊，那你和晓婷是同时毕业的咯？”

“啊？还要再修一年？好好好，那我这边还有要忙的，就挂了哈”

电话挂断后，一个女孩走进来“欧阳，拿着”欧阳归淇接过了一张纸，里面清楚记录了她的活“哥们，我是个侦探，不是卧底”女孩一愣“啊，拿错了，是这一份”欧阳归淇又打开看了看“就我一个人？”“嗯，难不成我也去啊”“温歌，你确定没搞错？”“确定”欧阳归淇叹了口气，拎着一个小包出门了

另一边，正是放暑假的好时节，苏萌和潘晓婷在公园游玩

“来来来，看镜头，三，二，一，茄子！”随着快门的按下，相机里的潘晓婷留在了此刻“好了吗？让我看看”潘晓婷小跑到苏萌身边，靠着看了看。潘晓婷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班级群的消息，苏萌伸了伸懒腰“可算是放假了，你在看什么呢？”苏萌倒车凑近看了眼“群里发的消息，对了，归淇不是去外地了吗，也能联系得到”

潘晓婷把消息发出去后，苏萌挠挠头“她啊，短时间内应该联系不上了”“为什么”苏萌和潘晓婷继续往前走“以她的个性，多半以事业为主，对了”苏萌清清嗓，继续说道：“美女，一起吃顿饭呗”潘晓婷看了苏萌一眼，淡定地走过去“不了，姐要陪男朋友，你自己吃吧”“我就知道”

潘晓婷突然停住脚步，好好地分析了一波刚刚苏萌的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撩人呢？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对象？”苏萌一惊，直接拒绝，快步离开

苏萌和潘晓婷的家离得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在一个红绿灯旁，苏萌和潘晓婷到了别就离开了，等过了斑马线，苏萌转头，看见潘晓婷的男友林贤，能在潘晓婷茫茫帅哥之中被看中，还谈了有几年，真是个奇迹

刚走到走廊上，江芸发来了一条语音“宝贝，饭妈妈帮你做好了，妈妈那还有一个病人，就不在家吃了，少吃点外卖啊”苏萌打字回了一下消息“知道啦”苏萌叹了口气

在家门口对面看见一个拄着拐杖的男生，好像在搬东西“不好意思啊，我那突然有点事，领导在催，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没事姐夫，你去吧，我能搬”说完男人嘴里的那个姐夫双手合十，表示实在不好意思，就离开了。男人深呼吸，把拐杖放在一边，尝试单脚搬一下，可惜，他又不是大力士

“需要帮忙吗？”“不用了谢谢”说完，男人突然向前面倒去，被扶住了“都是邻居，你也不太方便”“谢谢”苏萌把头发一扎，一把拿起行李，虽然有些吃力，但也不至于帮不了一点

等到苏萌把行李全都搬进去后，男人拄着拐杖从椅子上站起来“太谢谢你了”“没事，都是邻居，我就住在对门。对了，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苏萌”苏萌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男人站定，说道：“我是许启康，你还是个学生吧，22了？”“小哥，你看人真准！你是算命大师吗！我再修一个学期就毕业了，不过我已经23啦，学法医的”苏萌瞥见了许启康的右腿“小哥，你这是……怎么了？”“啊，不小心摔了，右腿骨折，最近会去医院复查”苏萌点点头，看了眼时间也不早了，匆匆道了声别就回了家，她下午还有约

“喂，姐”

“搬完家了吗？你姐夫和我说他中途有事啊”

“搬完了，你放心吧”

“怎么搬的”

“邻居帮的忙”

“好好，那我就放心了”

许启康夹着手机，拄着拐杖走向椅子坐下，接下来该想想怎么把这些行李整理好，还是说，依旧要拜托一下苏萌。还是不行，贴身衣物还得自己动手，突然，门口突然有人敲门，许启康开门看见了一张令他十分厌恶的脸

“何琴，你来干什么”何琴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许沉泽，你真要和我分手？”“我觉得我应该讲的很清楚了，没记住还是不甘心”何琴缓缓捏紧拳头“理由”“没有感情了”何琴上去就是一巴掌，对面的苏萌听到门外的声音，假装打电话开了门“麻烦小声一点，这里不隔音，我在打电话”何琴转头瞪了苏萌一眼，又瞪了许启康一眼，转身走了

“谢谢”“不用谢我，这里确实不隔音，小哥，你之后可小心点”苏萌喝了一口奶茶继续说道“那个女人不太好惹，你怎么摊上她的”“这件事不好说，还有，少吃外卖”苏萌突然拉脸“你怎么和我妈一样”“你是要出门吗”“嗯，下午约了朋友出去玩，小哥，我看你那些行李没整理，需要帮忙吗”苏萌收拾完桌子上的外卖盒子之后瞄了眼对门，许启康转头看着地上一堆行李“谢谢，贴身衣物我自己来就行”“好，那等我回来再说吧，大概一两个小时”苏萌穿好鞋之后挥挥手告别了

“宝，出门逛街吗”

“你不是在和男朋友约会？我准备和黎芩一起的”

“哎呀，饭吃完了他也有事嘛，带我一起呗”

“在哪”

“宝珍路”

“一会儿来带你”

“好，爱你”

大街上，没有多少人在逛街，今年的暑假也没有去年来得热，大多都是因为七年前龙弦的变故，隔着一座山的铺里也受到了许多摧残，外地人反而不敢来龙弦和铺里游玩，因为这两座城市，已经被赌毒填满了，在这里的，几乎都是本地人

“苏萌！”大老远就看见一个女孩朝这边挥手，姚黎芩，舍友“呀，晓婷也来啦，正好，看看我最近挑的几件衣服好不好看”姚黎芩跑到潘晓婷身边，出示了手机屏幕，苏萌跟在后面，突然有一个人叫住了苏萌“嗨苏萌，好久不见”“嗯，有事吗”男生穿着很休闲的衣服，苏萌穿着就相对清凉“没什么，就是遇到打个招呼而已”“哦，好久不见。嗯？这是你女朋友吧？”苏萌瞥见了谢志诚身后的女生“是，她比较害羞。当初多亏你把我说醒了，我才能遇见她”“没事，我也是为了我姐好，我朋友还在等我，先走了”苏萌挥挥手，小跑跟了上去，没想到她们已经走了那么远了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初恋吗”女生小声开口，声音很甜“你确实是我的初恋啊，高中那会儿被拒绝了嘛”谢志诚手搭在女生肩膀上，反方向而行“好吧”女生挽住谢志诚手臂，跟着他走了

“相信我，这个穿在你身上绝对好看！”潘晓婷把一件上衣拿下来给姚黎芩试了试，很搭配，可惜姚黎芩不喜欢“诶，小萌你来啦，我刚刚也看见了一条很适合你的裙子”苏萌一惊，连连后退“哎呦小萌，你别这样嘛”“我不穿裙子”“你试一试，很好看的！相信我！”苏萌跑到姚黎芩身后躲着“不需要你花钱的”“不要”就算苏萌再怎么挣扎，潘晓婷最后还是把衣服买了，偷偷塞到苏萌车的后备箱。至于姚黎芩的，则是硬塞给了她

到家后，苏萌把裙子一放，就在对面站着，敲敲门“小哥！是我，苏萌！来给你收拾东西的！”这时，门的另一边，许启康正慌乱地把衣服放进衣柜，拄着拐杖走向门口

“你来啦”“嗯”“麻烦你了”“不麻烦”苏萌换换鞋走进去，空间挺大的，住一个人还有点宽敞。苏萌拿着两个东西，说道：“小哥，是我帮你摆，还是指导一下？”“我没什么意见，按你的想法来就好”“好”说完，苏萌全身心投入收拾行李的范畴，都是一些小物件，衣服都被收拾完了，还有一个比较大的箱子，和那些小物件放在一起，许启康应该没注意到，只是有点老旧，也没好意思打开看，就先在地上放着了

等所有东西都收拾完之后，跑回家拿了便签又回来，给他好好做了下分类，许启康从冰箱里拿了一个苹果，洗完递给了苏萌“谢谢”“你还没吃饭吧”苏萌啃了一口苹果，擦擦汗，说道“没有，怎么了”“那你先收着，我去做饭”“小哥，你不太方便，还是点外卖吧”苏萌一说完，许启康没有转头。把拐杖放下后，借着周围的台子，一跳一跳地来来去去，挺厉害，也还怪可爱的。

苏萌收拾完以后，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着开饭，许启康叫的时候就过去打打下手，端端菜“吃饭了”“来啦来啦”苏萌把最后一盘菜放上桌之后，转头去扶了一下许大厨“好香啊，小哥，没想到你那么厉害”苏萌竖了一个大拇指之后，蹦蹦跳跳坐在椅子上

“今天辛苦你了，苏萌”“街坊邻居互帮互助应该的”苏萌吃着正香的时候，许启康问了她一个问题“这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人那么少”苏萌顿了顿，放下筷子说道：“六年前，龙弦的赌毒团伙来到铺里，使铺里也渐渐变成了龙弦，这件事也过了好久啦，伤和气，不提也罢”许启康点点头，也埋头吃饭了

龙弦市律师事务所

一个女生背对门，看着窗外的景色，敲门声传来，她约的人到了“韩子林，韩先生，很高兴认识你，请说说版权案的因果吧”“巫律师，是这样的，我开发的一款恐怖游戏被另一家公司抄袭，侵了版权”韩子林说着说着拿出了一张纸，是委托书“麻烦，巫律师一定要帮我”巫晴看了眼委托书，这并不是那么好打的官司，她决定自己也参与调查“您放心，我会亲自参与调查的，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咱们微信上聊”“好”

另一边，韩子林口中的一家公司也找到了律师“那是我先开发的，凭什么说是他的”“您先冷静一下郑陌绮女士，情况我大概了解，我会帮你的”“好，谢谢你，律师” 一旁坐着十分眼熟的女人，翘着二郎腿，等郑陌绮走后，女人站起身坐在施羽涵律师对面“盗版权可不是一件小事”“你闭嘴童瑾瑶，我让你呆在这不是让你误导我的”童瑾瑶双手撑着头“我可以帮你，打赢官司”施羽涵皱起眉头，指了指门口，童瑾瑶看了一眼，离开了

在龙弦的大街上，不会像几年前一样，赌毒似乎减少了些。巫晴背着个小包穿行于大街上，她没什么调查经验，还是得找个侦探协助一下。不经意间已经走到了一个小巷子里，有一个侦探事务所

“你好？有人吗？”巫晴打开门探出了头，里面黑漆漆的，让人毛骨悚然。“有人吗？我是来委托侦探的”巫晴打开手机手电筒，慢慢往里走，身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转头就看见了被白布覆盖的东西“啊！！！”

“实在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没事没事，哦对了，刚听你说你是来发委托的是么？”男生揉揉脸，巫晴坐在椅子上，用力的点点头“啊，你等等，我把我姐叫下来”巫晴点点头，男生就往楼上走了，不过三分钟，一个女孩从楼上通过扶手滑下来，稳稳落地，精气神十足“你的委托吗？”“是”女孩从裤子口袋掏出了本子和笔，坐在巫晴面前“你说吧”“我是一名律师，我的委托人韩先生有一起版权案，我也是第一次参与调查”

门被打开了，欧阳归淇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人，欧阳归淇对身后的女生翻了个白眼，“老师，好久不见”身后的女生笑意渐浓，坐在巫晴面前的女生才抬起头“逸连弟弟也在呀”“谁是你弟弟”陆逸连被欧阳归淇拉到一边看戏，巫晴坐在椅子上左右看看“温歌老师，我这次来是想向您请……”“你已经毕业了哦薛琪同学，那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欧阳归淇看到巫晴迷茫的样子，也把她拉到了一边，递了点零食“谢谢，我不吃”“逸连，哝”

“老师，我这次是来向您请教一下版权问题的”温歌一惊，巫晴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唯一一起版权案就是她接手的那一起，薛琪她是有见过的，经常帮施羽涵调查案子，她知道对面的委托律师是谁了“当初你自己放弃的呀，现在来找我，晚了”温歌翘起二郎腿记录着刚刚巫晴跟她说的东西，欧阳归淇是指望不上了，毕竟她手里有关于人命的案子，版权就不劳她操心了“薛琪女士，没什么事的话就向后转，起步走，谢谢”“有事”“我没空”薛琪最终还是离开了，第二包薯片刚开就结束了，真无趣

“那么，你来干嘛”温歌转头盯了欧阳归淇“喂，温歌，不带这么损朋友的吧”欧阳归淇双手插着腰，眉眼在黑暗里很清晰，好似她本就身处黑暗中一样，只不过现在的她还在光明中苟延残喘“你手里的案子解决了吗”“哪有那么快啊，我又不是经验丰富的侦探”陆逸连倒了杯水往嘴里灌“表姐，那个薛琪，下次别让她来了”“怎么还开始指挥我了？”温歌依旧坐在椅子上，有点膈屁股

巫晴和温歌依旧在讨论版权案，欧阳归淇在对她手里的案子进行梳理，就陆逸连很无聊，在一边看尴尬到抠脚趾的霸道总裁系列电视剧，一边吃着小零食。温歌的事务所里的零食是最多的，有整整2个柜子，快被瓜分完了

龙弦市临晋小区

自从童瑾瑶被林警官带走之后，十分配合治疗。等到几个月后回到了家，发现童柏谈了女朋友，她也是很支持的，但每次童柏的女朋友不在时，童柏心情不好就会打她。从前那个对她最好的，她唯一的家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童瑾瑶坐在沙发上，用手卷卷头发，当初那个单纯的她现在已经看不清内心了。施羽涵也不能说是她的朋友，顶多她乐意掺和。大半年的时间，童柏的变化令她发指，甚至有杀了她的打算

压抑……

童柏又一次喝醉了回家，全身散发着酒气，靠着门框坐下来，童瑾瑶没有选择去扶，而是以最挑衅的方式躺在沙发上，等童柏扶着门框缓缓起身之后，看见童瑾瑶对他笑着，上去就抓她衣领“你以后再敢这么做你试试看”童柏力气很大，这种力度如果放在脖子上，没多久就死了“有种就杀了我”童瑾瑶瞪着他，长发很乱糟糟的垂落于后背“你再给我说一遍”“我说，有种就杀了我，我也好下去陪妈妈”童瑾瑶刚说完，童柏就以同样的力度甩了个巴掌，她的右脸瞬间显现出一个巴掌印

童柏发泄完就回了房间，童瑾瑶从茶几底下的柜子里拿出药膏和止痛药去了厕所，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看见了被家暴致死的妈妈。就算脱离了童振，还有童柏这个噩梦，她只能在这苟延残喘地活着，整天提心吊胆

“听说你最近开了一家酒馆啊，那要是你失踪了，这酒馆就是我的了……童柏，你放心，我死之前会让你先去见妈妈的，让她看看你这副样子，有多么可笑”

童瑾瑶随手丢掉棉签，吞下了两粒药，是抑制狂躁症的药，以现在来说，也只能靠药物治疗。她深吸了一口气，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童瑾瑶慢悠悠走去开门，发现虞芙冉居然来了，童瑾瑶倒是没怎么在意

“嫂子，你怎么来了”“你哥呢”“他啊，他喝醉睡着了”虞芙冉注意到童瑾瑶脸上的巴掌印，问了问：“瑾瑶，你脸怎么了”童瑾瑶不自在地摸摸脸，转过身“要找他吗？那我把他叫起来”“不用不用，不打扰了，我给你送个东西”

童瑾瑶这才注意到虞芙冉手里的袋子，好像是一袋护肤品“给…我的？”“嗯，之前来你家的时候看你有点憔悴，就给你带了点护肤品，女孩子要对自己好一点”虞芙冉摸摸童瑾瑶的头，眼神里都能看得出来她真的把童瑾瑶到成了妹妹“谢谢嫂子”“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虞芙冉和童瑾瑶道完别后，童瑾瑶打开袋子看了一眼，不算奢侈，不过这些护肤品用不上了

第二天

龙弦市第一医院

“江医生，我来复查”江芸抬头，看见拄着拐杖进来的许启康，看了一眼时间说道：“今天来那么早啊”许启康把病历本放在桌子上，江芸看了一眼“最近会不会觉得好些？你们这些当警察的，也要保护好自己啊”江芸盯着电脑打着字，许启康看看自己的右腿说道：“感觉好些了，至于保护好自己确实是应该的，下次注意”

江芸打完字之后扶着许启康到病床上，准备拆掉右腿上的一切装备“你来龙弦这看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是相对较重的伤，你姐姐许珂都认识我了”许启康尴尬笑笑，右腿恢复的确实不错，但要适应下地行走，还得用上拐杖

过了一会儿，装备卸下来之后，许启康站起来走了两步“这次适应挺快啊，经验丰富”许启康一瘸一拐地走来走去“感觉咋样”“还有点不适应”“正常，多下地走走，有的时候不舒服了就坐着休息，别逞强”江芸倒没怎么忙碌，坐下和许启康唠唠嗑

“听你姐姐说你搬家了”许启康无语道：“怎么她什么都告诉你”江芸40来岁也快50了，脸上皱纹倒没有长多少，看起来很像那种二三十的姐姐，谁能想到她已经有孩子了“江医生你一般都在龙弦这工作，那你不会担心你的孩子吗？”江芸一听，突然笑了起来“小许呀，怎么突然问这个，想要孩子啦？”许启康脸上出现了红晕，一直红到了耳根“哈哈 小萌比较乖，也能自己照顾自己，但是就是不能进厨房，只能让她点点外卖”

许启康听到江芸对她的女儿的称呼：小萌。“我想问问，叔叔是谁？”“苏季庆，怎么了”许启康再一步确认了江芸这个女儿的名字，住在铺里，姓苏，名字必有萌。“没事，就是想问问”“你如果对法律有兴趣的话可以问问他，当然你其他领域有疑惑的话也可以问问他”许启康点点头，一看时间不早了，就回了家。江芸依旧在医院里工作着

龙弦和铺里离得近，路程也就一小时左右，很快就到了家，结果何琴又来了

“你怎么又来了，我因为你搬个家你还能找过来？”何琴看见许启康就立刻上前，许启康就把她当空气一样路过她身边，何琴依旧跟着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给苏萌发了个消息

“你在哪”

“在家看电视”

“出来帮我一个忙，那个女人又来了”

“OK，我怎么帮你”

“你出来就行”

说完，苏萌家里传出了声音，这小区里确实不隔音，随着开门声的响起，何琴下意识转头，苏萌突然混身不自在，好想把脑袋收回家里“你又有什么问题？”“我要看电视，麻烦配合一下谢谢”苏萌看向许启康，许启康朝她勾勾手，何琴又说道：“这是我和这位先生的私人事情，别插嘴”苏萌倚靠着门框，揣揣手说道：“这位女士，这里不隔音，要处理私事麻烦在手机上处理”

许启康见苏萌好像吵欢了，“何琴，请你别影响我的生活”虽然只是装装样子，但是很明显两人不够开放，许启康也最懂在他那里何琴最大的遗憾就是，手没牵过，嘴没亲过，抱没抱过“不要来骚扰我，不然我可以告你你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权”

苏萌探头看了一眼，说道：“你和那个何琴到底什么关系啊，真是奇了怪了”“不好说，之后我慢慢跟你聊”苏萌瞄了一眼许启康的右腿“你能走啦？”“嗯，今天刚去龙弦拆的”

“小哥，你要不再搬一次家？”许启康无语道：“我有病啊，天天搬家。你真的是傻乎乎的”许启康知道不管怎么搬，何琴都能找上门来，还不如就在这里定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