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张夫人宽宏大量,我今日将犬子带回家之后,一定好好教导。”陈父真心实意地向安月遥道谢。
“爸,你怕他们干什么?你不是说德云集……”陈建州见好不收,仍然在出言作死。
陈父听到他要提到德云集团,马上抡圆了胳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扇了陈建州一个耳光。这一巴掌下手很重,陈建州挨打的那边脸直接肿了起来。
如果说他刚才还在崩溃的边缘,那么他现在已经彻底崩溃了。
不错,他曾经在自己家的餐桌上说过,现在德云集团已有颓势,但这些话,他怎么能当着张云雷的面说出来呢!
简直是作死!
陈父仰天长叹,感叹自己真是教子无方。何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德云集团真有颓势,也不是他们可以轻易在公众场合侮辱的对象。
“慢着,陈先生。虽然我并没有责怪贵公子的意思,但既然我家的事情,由他提了出来,那么我接下来的解释,他也应该好好听着。”安月遥说着,也摘下了脸上的面具,走到了秦霄贤的轮椅前,为他尽量挡住半张脸。
面具摘得有点早了,估计她还得说好一会儿话,为了防止别人看久了发现什么不妥,还是挡住点儿吧。
当安月遥摘下面具的那一刹那,全场宾客无一不在心里感叹她的美貌。
台上的少女看起来身姿纤细,但贴身的鱼尾裙礼服又将她的身材勾勒的极好;台上打着的灯光,在她的白裙子和脸庞上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她的脸美而不妖,眼中闪烁着点点的泪光……
纯洁和美艳、完美和破碎……种种具有冲突的特点在她身上呈现,但又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宾客们一下子就明白了,张云雷为何非她不娶,而且拄着拐坐着轮椅也要举行订婚宴了。
“月遥……”秦霄贤唤着她的名字,费力地想要站起来。
“我没事,云雷。”安月遥转身,按下了他的肩膀。
安月遥回身,面对台下的宾客,开口说道:“各位,我家发生的事,我本不愿意拿出来说,因为家丑不可外扬。但今日,既然陈小公子提起来了,那么我就不得不说了,我也不能顶着野种、毒害姐姐和后妈和罪名,嫁给云雷。”
台下的徐远怀神色一僵。
“虽然陈小公子的话里,几乎没有说得对的地方。但是有一点,我不得不承认,的确,我并非在徐家长大,我是在外长大的。”安月遥平静地说道。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各种各样的猜测在众人的心里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
“但我并不是野种,事实上……我才是徐家亲生的女儿。”安月遥又说。
又是一个重磅炸弹咋了下来,直接把在场众人砸懵了。
什么?才是?那也就是说徐琳不是?
“十八年前,刚出生的我,和同样出生不久的徐琳,被抱错了。事实如此,我回徐家的时候,是有了DNA鉴定书,才回去的。”安月遥说。
台下一些事不关己的人,吃到了这样的大瓜,已经开始激动了。送一份礼,既能和德云集团、和张云雷攀上交情,又附赠大瓜,太划算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