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遥回到徐家之后,又开始了自己常规的生活模式——休息、吃饭、研究股票。
徐家冷冷清清的,不算佣人的话只有她一个人。徐琳卫芳都在医院躺着,徐远怀公司医院两边跑,忙得快冒烟儿了。
而另外一边,玫瑰庄园内。
地下暗室。
潮湿的空气散发着不好闻的土腥味,一个简单的白炽灯泡点亮了这个地下的房间,在房间的正中央,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
击打声和痛苦的闷哼声不断传来,过了片刻后,张九龄像是打累了,他活动了一下脖子,扔下手中的棍子,然后拽掉了被绑着的人口中塞的抹布。
“想好了吗?谁让你来的。”张九龄揉着手腕,懒洋洋地问道。
“我说了多少遍了没人派我来?你们德云集团的人听不懂人话是吗?”那人痛到极点,仍然嘴硬。
“趁着我大哥无意识的时候下手想把他害死,你也算是个人?你说的也能算得上是人话?嗯?”张九龄说着,随手甩了他一巴掌。
那人不再说话,只是垂着头。
“九龄哥,要不算了吧,栾哥不是也说,他说的不像是假的吗?”樊霄堂犹豫着小声说道,这场景他看着有些害怕。
“算了?”张九龄转身,歪头看着樊霄堂,指着那人一字一顿地说道,“今天他差点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把大哥毒死,你让我算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九龄哥,”樊霄堂连连摆手,“我的意思是,反正也问不出什么,为什么还打他呢?”
“问不出来也要打,敢对大哥下手,打死他也不冤。”张九龄冷冷地说。
暗门活动的声音响起,王九龙提着一袋汽水下来,小心地把汽水放在楼梯上,又小心地关上暗门,然后重新提着汽水走下楼梯进了暗室。
“怎么样啊,九龄、甜甜?”王九龙一边跟两人打招呼,一边从塑料袋里拿出汽水抛给两人。
“谢谢哥。”樊霄堂双手捧着汽水,点头道谢。
张九龄单手拉开易拉罐的拉环,仰起头猛灌了一口,然后摇了摇头,说:“没收获。”
“也是,毕竟栾哥也这么说,可能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吧。不过也没关系,本来就是拿给甜甜练手的嘛。”王九龙笑着说。
他阳光灿烂的笑容在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幽暗地下室中格外刺眼。
“甜甜,你觉得怎么样?”王九龙拿胳膊肘撞了撞正在喝汽水的樊霄堂,被撞的樊霄堂弄了自己一脸的汽水。
“我看着觉得好疼啊。”樊霄堂一边抹脸一边委屈巴巴地说。
“又不打你,你疼什么,没出息的样子。”王九龙抬起手,大手在樊霄堂头上乱揉一通。
“说起来,你应该是跟大嫂差不多大……大嫂胆子可比你大多了,真可惜今天没带你去。”王九龙惋惜地说。
今天他们一行人要去医院的时候,樊霄堂并不在玫瑰庄园。虽然安月遥说能去的都去医院让她挑,但是栾云平觉得樊霄堂那还没抽条的个子根本演不了张云雷,便没有叫他一块儿去。
把刺杀的人从医院带回来的路上,栾云平想到这个一个锻炼他的机会,才把樊霄堂叫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