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北京：2

爱是什么？

爱是会让你觉得——

你是车思锦，真好。

你是羽生结弦，真好。

——上帝视角

两步做一步走，羽生赶到车氏神社的时候，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他站在熟悉的山脚，摘掉了一半的白色口罩，捂住心口调整心口呼吸的时候，看见了风里早就等候的站着的老人，颤抖的身影，一句话也说不出声来，锦锦奶奶的目光像是有治愈疗效一样，消散了他大部分的急躁。

久久的，他迈出了向前的步伐。

羽生结弦2“奶…奶啊”。

“小弦来啦”。

近两年奶奶腿脚已经很不利索，锦锦曾说过要在仙台的城郊给他们买一栋小院子住，只是他们不愿意，执意要守着潮湿阴凉的这个家。

“我等你很久了”。

羽生结弦2“等我。奶奶，我……我想问您……”

这一程山路，总觉得比以前走的漫长些。

“上去了，我们再说”。

羽生结弦2“好”。

他紧握住老人的手，却没有看见老人眼角被风吹散的泪黏在铺展的眼圈皱纹里，很快就消失不见。

“你知道了吧，锦锦那孩子走了，真是抱歉，她出的这趟远门，可能要辛苦你和小树了，等到天气晴朗了，我会亲自登门拜访羽生家的”。

羽生结弦2“奶奶，我，我只是想知道！我想知道……她去了哪里，做什么，何时回来”。

羽生结弦2“这些她都没有和我说，我有些难受。我明白她离开一定有她的理由，只是我总觉得心脏某处残缺了一块，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我……是不是让她讨厌了”。

那些无法诉说的未来空间的话，老人没有办法说出口，她只是抓住了眼前人的手问道。

“小弦，在你心里，爱是什么？”

羽生结弦2“爱是什么……”

羽生沉默了，这个宽泛化的问题，每个人都有对爱的定义，此刻的他心乱的一种语言也组织不出口。

羽生结弦2“是……”

是很多，很多想要说，却未说出口的话。

“好，我们不回答”。

“你不用担心，思锦会替你找到这个答案回来的”。

答案吗？

他突然感觉心里似有大海般潮涌，自己可以情绪化，却必须在之后保存一分理智，奶奶的话告诉自己：似乎只有等待，才是平复这一切的办法。

咚。

咚。

咚咚！

我不好意思在敲响第三次门后，再去扰搅。纵使眼前这个民族风装饰风格的民宿楼曾是自己的家，自己勉强算作是房东的身份。

“哎呀，不好意思，我锅炉上在煮东西，这才开门迟了，您在网上有预订房间吗？”

开门的是一个烫着栗棕色波浪卷的女孩子，我不知道怎么接下她的一大段话，只点了点头，笑着说。

车思锦“我找我二姑婆”。

“二姑婆？”

她疑惑了一瞬间，然后激动了起来。

“你是今天要从国外回来的那个女孩！”

车思锦“嗯”。

她热情把我迎进了屋子，进门的那一刹那，我才感受到落地云南的第一丝暖意，是那个热气腾腾的玫瑰牛奶锅蒸出来的。

“等着啊，我这就上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