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回篇：云画的月光

我要你快乐。

要你快乐啊，我的小肆。

——羽生结弦

我发誓，我真的只是想安抚他躁动的心，吻向他的嘴角时，他睁着他那双清澈通透的眸子，呆住的样子真是有把我羞到。

我是做了什么坏事吗？

我这样问自己道。

既然没有……为什么我会心虚得想躲进被窝里呢？

羽生结弦“小肆”。

他轻声唤我。

握住我搭在他颈窝的手腕，从枕头底下掏出了一枚系着铃铛的红绳。

这样的绳铃，当年妈妈的手腕上也有过一个，是她和爸爸订婚时带上的。

许肆“是我想的那样吗？”

羽生结弦“你告诉我，你想的是哪样？”

许肆“你明知故问”。

我准备翻过身去不理会他，还想着把手腕间的绳铃脱下来，却被他一把从后面抱住。

羽生结弦“好啦，我不逗你了，是你想的那样，是爸爸妈妈给我们去求的订婚礼，这是你将要成为羽生家的媳妇的象征，你看这是姓氏徽章”。

我听见他说的话，看着散落进房间的月光，如梦似画，今天是2018.1.12，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天的吧？

羽生结弦“敏如妈妈都怪我了”。

许肆“妈她怪你什么？”

羽生结弦“怪我……”

我看着他捞过我的身体，欲言又止，没说完的话，在摘去我鼻梁上的眼镜时，都化作了温柔缱绻。

羽生结弦“是我怪自己没有让你自由”。

羽生结弦“让你辛苦”。

羽生结弦“让你为我担心难过”。

羽生结弦“小肆，我想要你快乐啊”。

我捧起他的脸颊，就亲了下去，铃铛在空气里回响。

许肆“我很快乐”。

许肆“我只要你快乐”。

……

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在作祟，我只知道自己想这么放纵一次，只因为他不是别人，他是我的结弦。

我们在今晚沉溺得明正严顺，他的吻很轻柔，手上的力道却很大，柔软的唇瓣描摹在颈间，留下点点红痕。

两个人身上的噗桑睡衣都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我的下摆早已被他的大手撩起，露出白皙的腰肢和隐隐的轮廓。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都在热情得燃烧自己，只为点亮对方。

可哪怕是在这一方面，羽生的学习能力依旧超群，只是演练了几个来回，他的小肆就已经开始抵着他的胸膛。

许肆“等……等一下”。

我有些迷糊，喉咙也灼热得沙哑。

许肆“我们怎么来到淋浴间了？”

羽生结弦“笨蛋，我抱你过来的”。

他捏住她的腿窝挂在臂弯里，低头慢慢吸吮她柔软的肌肤。忽而模糊而低沉的声音安抚着他受惊了的心上人。

羽生结弦“知道接下来是什么吗？”

许肆“什么……”

羽生结弦“他们说，是狂风骤雨啊，小肆”。

他伸手拿下花洒，直到水热了才淋在两人身上。可这点水温与两人自身的温度相比微不足道，我疼得拱起身子贴向他的胸膛，我很想问他，‘他们’是谁啊……

许肆“水……是水”。

羽生结弦“嗯，是水”。

他光洁的脊背挺得直直的，他的脖颈也是如此，我们的法藤贴合在一起，我望着结弦流畅坚挺的线条从下颌延伸至肩部，喃喃出声。

许肆“没力气了……”

他听不得她说疼，动作开始放的缓慢，他的小肆趴在他的肩头，这次夺取了对方的0.2℃了。

羽生结弦“我爱你”。

皎洁的月光弥漫在屋子里，他亲手给她画上了一缕最是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