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回篇：你是我的

态度良好，放过你。

——羽生结弦

对于他现在气呼呼的质问，我无奈地笑着，双手插着口袋，越想越是生笑，手指扶稳了眼镜框，就这么抱着胳膊，言笑晏晏的听他说。

羽生结弦“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许肆“嗯嗯”。

羽生结弦“那你听进去多少？”

许肆“很多很多~结弦说的话，我都有听”。

羽生结弦“我问你”。

许肆“嗯哼”。

羽生结弦“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最好看的男人？”

许肆“当然啦，我的结弦是世界上最好看、最优秀的花滑小王子！”

我双手合十，很是夸张地比了一个大大的心❤。

随后，对着他的心口窝比了一个枪！他们之间，独有的表达爱意的手势。

羽生结弦“行吧，态度良好，暂时放过你”。

这一句话，是咬着耳朵说的，说完，我揉着酥软的耳尖，扬起小脑袋看向他，他的眼睛笑着，眯成了细长波动的缝隙。

羽生结弦“乖，我就喜欢”。

这个命题的反向推导——意思是我不乖，他就不喜欢了？想到这里，很没好气儿地挥开他摸我头发的手。

悠扬的音乐突然在空气里响起，前奏听来好像是法国的探戈舞曲。

彼时，两个人就这样站在楼梯间，彩排的选手和人员陆陆续续从幕帘里滑了出来。

羽生结弦“怎么样？”

羽生禁不住心间柔软，反应在面上便成了不自知的宠溺笑意。

羽生结弦“喜欢吗？这个呈音符排开的出场，是我的点子”。

他们站在看台上，继续往下下了几级阶梯，一直看着自家阿肆的羽生看着女孩的目光一直落在某处，顺着她的视线向外望去。

看到了一架钢琴，琴边的演奏者附和着小提琴本来的曲调，开始演奏剩下的部分。

许肆“《一步之遥》”。

我感慨地念出曲子的名字，镜片上簇拥了模糊的热气，想当年自己第一次比赛的选曲就是这个，原本的西班牙语探戈歌曲，小提琴演奏，换成了钢琴之后，就像是遥远的、幽静的，从梦境中传来的潺潺，后声部才踩不完的踏板、黑白键的不停转换……那些曾经疲于奔命的，如今都是记忆和怀念了。

许肆“结弦，你听，是一步之遥啊”。

我抓住他胳膊，摇了摇。

羽生结弦“是我选的曲子”。

许肆“有眼光”。

羽生结弦“我早就知道你要来看这次的冰演”。

一句话，我看着他的眼睛，竟然读出了三个意思。

我知道你会来陪我。

我最懂你，我很爱你。

最后，这首曲子是为你而选的。

羽生结弦“我想好了，等到我退役之后，一定会在家里给你买一架钢琴”。

巅峰期的他，给了我这么一份承诺。

许肆“嗯…那，我给你造个冰场？”

羽生结弦“噗，笨蛋”。

我上了一个台阶，趴在他背上，一个不经意瞥了瞥下面黑乎乎的楼梯口，看见了一个小人影走了过来。

许肆“他是谁来着？”

羽生结弦“谁？”

此刻，宇野昌磨看到台阶上的两个人也呆住了，特别是两个人的姿势，我慌着收回胳膊，羽生捞起某肆外套帽子就罩住，把人藏了起来。

许肆“唔”。

许肆“有这么见不得人咩？”

有了陈巍那个例子，羽生很小心。

羽生结弦“嘘，别说话，你是我的，不给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