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后,我不紧不慢的冲掉了身上剩余的泡沫,擦干了身上的水珠,穿着睡衣走了出去。
我的步伐有点沉重,因为我在想......到底用什么借口溜出去。
边伯贤姐,快过来我帮你吹干。
孙受受啊,好。
我忙不迭的将头送了过去,莫名有点羞涩......
今天可真是魔怔了,这本该习以为常的动作,为什么在我眼里有些奇怪?
身在受受上方的伯贤既享受又痛苦。
从他的视线一眼望去,春光无限,姐姐的丝质睡衣,松松散散的只扣了几个扣子,在肥大的睡衣里只装下了一个小小的她,显得有些空荡,胸前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毫无遮掩的漏了出来,充斥着他的整个大脑。
胯前的姐姐就像一个有着精美包装的奶油蛋糕,勾引着他,让他想要细细品尝。
突来的欲望,让伯贤的嗓子紧,有些干涩。
身下的小帐篷微微撑起,宣示着自己的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