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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我的小兔子~”
贺峻霖“晚上好~”
猎人出动了。
柏娇虽然很是警觉的没有喝下那杯牛奶。
但贺峻霖早在晚饭的饭菜中下了一些“助眠”的药物。
贺峻霖“只是可惜了那杯牛奶……”
贺峻霖遗憾的点了点柏娇柔软的唇瓣。
贺峻霖“怎么就倒掉了~”
贺峻霖“里面有不少我的好东西呢~”
此时的贺峻霖全然不似白天时的谦和有礼温润如玉,如今,他眉眼阴翳,压迫感十足。
贺峻霖“不过没关系~”
贺峻霖“接下来的小兔子一定会喜欢~”
嗯嗯在系统空间内都看傻了。
嗯嗯(系统)“救统命了!”
女孩睡得沉,眉眼精致又乖巧 。
贺峻霖的目光幽沉得令人心惊,他的手轻轻贴上女孩纤细的脖颈,手感温凉柔软,似乎轻轻用力便会碎裂。
和他想的一样呢~
张真源还真是得了便宜卖乖,所以,他小惩张家算作大戒。
贺峻霖“张真源的…柏娇,才是令人嫌恶的词啊~”
“聪明的猎人,往往都以猎物出现。兔子的外表下藏着暗室欺心。”
他给过她机会。
这怪不得他。
贺峻霖“嗯……从哪里先开始好呢?”
兴奋感越发浓烈,心底里的恶与欲也迅速膨胀蔓延。
手愈发用力,女孩脆弱的脖颈好似要被他折断。像一只濒死的白鸽,只是不做挣扎。
贺峻霖却觉得不够……
贺峻霖“还是不听话啊。”
铁钳般的五指凶悍有力,柏娇的脸渐渐充血,肉眼可见地变得发紫。
贺峻霖声音低沉,喃喃自语着,柏娇没法回答他什么,她也听不见。
柏娇“唔…”
直到柏娇无意识的发出一丝呜咽,眼尾缓缓流出泪珠。
贺峻霖吻了上去。
从眼尾慢慢下延,直至那有些惨白的唇瓣,开始舔舐,开始撕咬。
贺峻霖的呼吸粗重,发红的眼里满是癫狂,他注视小兔子的每一个动作,浑身都因亢奋而剧烈战栗着。
贺峻霖“小兔子不听话~”
贺峻霖“乖一点…再乖一点…”
献祭似的美感,强烈地冲击着贺峻霖的感官,充斥着他恶雾的心。
他喜欢她。
她是第一个能激起自己毫不掩饰的血腥,内心躁动虐杀欲的人。
眼看着贺峻霖越来越激动,整个人处于一种癫狂状态,嗯嗯有些慌了。
嗯嗯(系统)“喂!婆娘!”
嗯嗯(系统)“再不醒醒我就再以你名义去贷款!”
嗯嗯(系统)“贷到倾家荡产!”
柏娇皱眉,手脚开始微弱的挣扎,只是眼睛并未睁开,好像是无意识的。
女孩的手碰到了贺峻霖的手腕。贺峻霖猛地松开,只是身体还在因为那份兴奋感微微发抖。
他将脸埋进手中
贺峻霖“啊…哈…哈哈。”
差一点。
就差一点女孩就要死在自己手下了。
柏娇微弱地咳了一下,周围的空气终于争先恐后灌入口鼻直达肺叶,药效使她睁不开眼,只凭着本能大口喘气,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淌了出来。
——贺峻霖是真的动了杀心。
贺峻霖“啧,真是抱歉~”
贺峻霖“没能忍住啊~”
嗯嗯(系统)【调查对象贺峻霖好感值:71】
小兔子总是莫名地能勾起自己披在人皮下的阴暗。
今晚自己过于亢奋了。
贺峻霖“让我想想……我该拿什么给我可怜的小兔子赔礼呢~”
薄雾般的月光下,他俯下身侧在柏娇耳边说,
贺峻霖“啊……让小兔子爽个够,一定喜欢。”
……
另一间房,七支长长的蜡烛化为乌有,它们的火苗完全熄灭,实木桌上摆放着贺峻霖的通讯器,它闪烁着一些光亮。
“嗡…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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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风也算不上猛烈,只是感到稍微凉意,我此刻在公寓外的青泥石板上悠悠醒来。
这是怎么回事?来到这边睡眠质量这么差,都开始梦游了吗?
想起小时候大爸爸的住处——那种恶劣环境,我都睡梦酣甜。
柏娇“啧,冷死了。”
柏娇“嗯嗯,发生什么了?”
嗯嗯(系统)“呜哇,娇娇宝贝你终于醒了!”
嗯嗯(系统)“你不知道昨晚……”
咔哒——
门开了,贺峻霖冰冷的站在那里,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柏娇“那个……”
我看见贺峻霖有些莫名的紧张,一时说话着急了些,却不小心扯到了嘴唇上的伤口。
这伤口又是哪来的?大风刮的?
贺峻霖“您昨晚去了哪里。”
贺峻霖“柏娇小姐最好还是解释一下。”
贺峻霖的声音出奇地冷漠,我忍不住皱眉,他有什么理由和我阴阳怪气!
我却是不清楚自己做了如何伤天害理的事,贺峻霖如果也不清楚此事,言语中的暗示内涵,在我看来是没必要的。
如此,傲慢娇横人设也信手拈来。
柏娇“我做什么关你——”
贺峻霖“柏娇小姐身上的痕迹很明显~”
贺峻霖“这就是您对张先生的态度吗?”
我的错觉吧,我觉得贺峻霖说这句时有些抑制的兴奋。
贺峻霖向我走来,有几分困惑不解的眸子,透过他的骨,看到了一步一步手捧圣经宣肆不忠心信徒的虚伪教皇。
他慢慢蹲下,淡淡的敲打我的颈侧。
贺峻霖“还是说,您不打算解释。”
贺峻霖“我可要向张先生汇报的。”
我懵了,低头入眼就是自己颈间那一块被吮得瘀血的皮肤,嫣红发紫,带着形状残缺地牙印,位置极其暧昧。
——吻痕。
后背一阵凉意,何人如此堂而皇之,嚣张至极,可偏偏她没有一丝印象。
眼看着贺峻霖已经拿出通讯器摆弄着,似乎要汇报张真源。
如果真的让张真源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柏娇“等等!”
柏娇“我可以解释的。”
贺峻霖抬眼望向这边,似是在等待我接下来的话,但态度实在凌厉,在斥责我的不忠。
眼眶莫名发热,我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柏娇“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柏娇“我一醒来就在这里了。”
贺峻霖“监控显示您是自己离开的。”
贺峻霖语气更加冷漠,没有一丝信任。
柏娇“什么?怎么可能!”
柏娇“少拿灵异事件唬我!我要看监控!”
柏娇“你污蔑我也打打草稿。”
贺峻霖“您觉得我需要污蔑您吗?”
贺峻霖的眼神里露出抑制不住的怜悯和嘲弄。
柏娇“我……”
贺峻霖“如果这就是您的解释。”
贺峻霖“那么我也会如实汇报给张先生的。”
柏娇“你敢!”
贺峻霖“我为什么不敢?”
贺峻霖掏出手机,对着我快速地拍了几张照片。我惊呼,
柏娇“你拍我!”
贺峻霖“小姐,职责所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抓住他的衣角,声音小的可怜。
柏娇“管家哥哥…”
柏娇“你别和他说。”
柏娇“你说嘛…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贺峻霖“怎么样?”
柏娇“给我次机会嘛。”
他就是这痕迹的创造者啊,还要他怎么相信她,小兔子好可爱。
可惜,昨晚的邮件让自己不得已放弃最初的方案。
贺峻霖“嗯……”
贺峻霖“在下又凭什么再给你次机会呢。”
我望着贺峻霖恶劣的笑,我明白他在报复我。
最终,在贺峻霖无声地压制和刁难下,我无力妥协低头,声音打着颤,有些屈辱。
柏娇“对不起管家哥哥…我错了。”
柏娇“我以后一定不会故意凶你了。”
柏娇“但这次求求你……相信我。”
被欺负急坏的兔子爱咬人可以原谅,以咬人为好的小兔子就要做好受调教的准备。
张牙舞爪装凶的小兔子收敛它的牙齿,生涩的露出肚皮。
符合他的想象。
柏娇低下头的瞬间,贺峻霖眼中的冷漠被撕碎,他的视线像是黑暗沼泽中粘腻的邪灵,爬过干净娇嫩的肌肤,带着肮脏、恶浊的欲,将人扯入深渊,日暮途穷。
他的血液中有着狂热的夜,他贪婪,他要更多。
贺峻霖“在下接受柏娇小姐诚恳的道歉。”
贺峻霖感到口渴,叹口气说
贺峻霖“作为交换,我会给您一次机会。”
人要学会变通,他决定简单浅尝初方案的甜头。
现在,装得自然些。
贺峻霖“只有一次。”
柏娇“……”
柏娇“我知道了。”
——
琳琅打卡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