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先生不会就想用一盘子桃片糕当做报酬,打发我吧!
谢危你昨天……
谢危亲眼看见少女唇边勾起的笑意凝滞,脸上的明媚也滞了一滞,而后又升起心虚和讨好。
笙歌昨天~治病要紧嘛!大人这样的人是不会翻旧账的是吧!
无奈的低头一笑。
谢危昨天谢谢!
心虚与讨好迅速褪去,小郡主得意的扬头。
笙歌小事一桩!不过,你的病很难治,也需要很长的时间!
谢危看到了昨天那样的事情,你不想问问什么吗?
笙歌你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问也无用!
将公仪丞的身份告诉了笙歌,谢危观察着她,没有看到她脸上有什么情绪的变化。
谢危你好像对一切都不意外!
笙歌万事都有可能,没什么好意外的!
咳嗦了两声,谢危喝口茶压了一压。
谢危你就不对我的身份好奇吗?
笙歌你不是天子近臣谢少师嘛!还是长公主的授课老师谢危,也是平南王麾下一员谢居安,不过你应该还有一个名字……
谢危的身体不由得绷紧,手指轻蜷。
笙歌薛定非!
喉结滚动,唇线拉平,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他这个名字了。
谢危你是怎么知道的?
笙歌抛去了种种不可能,留下的那个,哪怕是最不可思议的答案,也是真相!
突然无比庆幸北境一直不参与朝廷权力之争,也庆幸笙歌不是他的敌人。
笙歌不过谢少师放心,出了这个房门,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
将最后一块糕点吃点,小郡主净了手。
笙歌走了!
快到门口是,身后的谢危突然问道。
谢危四年前是你对吧!
笙歌谢危,那可是真正的救命之恩!
谢危如释重负,压在心上的阴云被拨开,倾泻下温暖的阳光。
雪压枝头微湾,而张遮傲骨挺拔。
张遮你的腿?
揉了揉膝盖,那里还有隐隐刺痛。
笙歌没事儿了!已经敷了药了
张遮昨日圣上为何如此责罚你,勇毅侯府的事情我会查清,你千万要明哲保身,别把自己牵扯进来!
为张遮的杯中重新倒上热茶,小郡主打趣说。
笙歌这可不像不畏强权,宁折不弯的张大人说出来的话!
张遮遮怎样都好!但是你不可以!
拿杯的手轻颤,笙歌笑着说。
笙歌阿遮今天来,不会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话的吧!
张遮笙歌与谢少师很相熟?
打量着笙歌的神色,看她淡淡道。
笙歌他是公主的老师,我陪着公主上课,也还算相熟吧!
张遮笙歌,谢危此人心机颇深,你要和他保持距离才好!
笙歌阿遮这是在关心我吗?
看小郡主并未认真,张遮一改往日清冷性子,着急的说道。
张遮我当然是在关心你,虎之为虎,便是以其凶性天生不因事改,今日若是与虎谋皮,他日难免为虎所噬!
安慰般拍了拍张遮的手腕,笙歌道。
笙歌我知道!
不过谁噬谁还未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