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依此举可算是当众驳了他的面子,那夫子顿时吹胡子瞪眼起来。
“啪”将书简往案桌上一拍,指着课堂后面叶若依与萧羽的脸便大声斥责道
“这是我的课堂,萧羽在我教学的时间跟你说小话,我还没说你你还自己凑过来,行啊,我是看出来了,你若是不愿意听,就跟萧羽一起出去罚站!”
叶若依夫子还没回答学生的问题。
叶若依稷下学院是不是没有校规说在院夫子有权强制更改学生衣着的条例?
叶若依夫子是不是无权干涉在院学生的衣着打扮。
叶若依还有,学生还有一事也想不明白。这穿着打扮和受不受人欺负,是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吗?
叶若依若是按夫子的思维想法,那么夫子今日穿着的紫色镶金边长衫可比萧羽穿着的红色惹眼多了,为什么那群欺负萧羽的人没有来殴打欺负您呢?
叶若依明明萧羽是被欺凌的对象,您却一直认为是萧羽自身的问题。
叶若依所有,学生是不是可以认为您也是欺凌萧羽众多人之一呢?
“你简直一派胡言!”夫子拿着戒尺气急般的往学案上拍打了几下后又直指叶若依。
“证据呢?嗯?在学堂上公然挑衅夫子,你这可是忤逆!”
叶若依证据?夫子您的不作为就是证据。
叶若依萧羽就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而认为受害者有罪的不是冷眼旁观者就是加害者。且究其根本,这两种人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
叶若依而您一开始便一直为加害者辩护,甚至将所有的错都归结于萧羽身上。
叶若依那么,试问会有哪个加害者会为被害者辩护呢。
此话一出,萧楚河将撑着的手放了下来,嘴角含笑。而在一旁的白王将手中临摹的毛笔放下,向后看了一眼叶若依所在的方向,又在那双白嫩的小手与那惹人眼红的袖子上顿了顿后收回了视线。
“你你你,你这个学生我是不能教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跟你讲今天这事,没完!公然挑衅夫子,不尊师重道,按照稷下学院院规,应当驱逐出院!”
“立刻找你府中的陪读,发消息让你家大人来稷下学院!就说我们学院教不了这样的学生!”
看着学堂前气急了的夫子,萧楚河坏心眼的,啊不对,好心的说了一句。
萧瑟夫子,她叫叶若依。
萧瑟是叶世叔的女儿。
“你世叔?姓叶....是东城的那位叶将军?”
所谓东城穷,西城富。东城的那位叶将军不过是一位与叶啸鹰同性的铁骑将军,那夫子尽力将这个叶姓避开那位人屠,他可记得叶府的那位千金可是个薄命的,怎么可能来这学堂。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白王看着台上那位脸面尽失的夫子却仍有侥幸心理,默默的补充了一句
白王不是,是西城的那位。
“人屠,叶啸鹰!?”夫子只觉眼前一黑,原本就心虚的他在这一刻瞬间腿软了下来,向后一仰瘫坐于座椅之上。
叶若依这稷下学院再过两条街就是叶府。
叶若依方才我的婢女已经去传话了,今日家父正好赋闲在家我觉得按照他的脚力,不过半柱香就到了。
叶若依劳请夫子等等。
夫子也没想到叶若依的动作能那么快,他想阻止的话还没说完便听见叶若依如催命的声音。
还叫他等等,他现在只觉这半柱香的时间便是他等待死亡被当场凌迟的时间。若是他得罪的是其他王公贵族也就罢了,最起码丢了职位没了仕途命还在。但是像现在他惹了那位人屠的宝贝心疙瘩,只怕是刚打个照面还没跪地求饶就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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