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哦不,罪仙长珩,被緝拿回水云天了。
私下神水厅历劫不遵天规律令,叛离仙班私逃隐匿、撕毁与神女的婚约枉两族之好、 绝口包庇罪仙容昊。
沉沧魔道与月族中人苟且滥淫....罪行写满了一纸。
水云天战神的行径,震动了全玉京。
在云中水阁,面对云中君和列位仙君, 长珩仙君一言不发。
云中君看着殿中跪着的长珩,脸色有些复杂,手心被指甲戳的陷了进去。
云中君罪仙长珩,你可知错?
长珩长珩,自愿受罚。
云中君下令,将罪仙长珩押入渡业渊问讯,让他交代罪行以卫天道权威,不计手段。
—— 看守小吏视角
我看着渡业渊,看着羁押着水云天·第一战力长珩的这座牢笼,成为玉京最引人目的地方。
渡业渊已经上万年来没有如此热闹了。
我不过是这渡业渊的一个看守小吏,这里没有昼夜,便不识得岁月。
多久了呢?
也许已经上万年了,这渡业渊沉闷, 抑如上古洪荒未曾被日月光辉普照过丝毫;
也许已经上万年了,我性格孤僻面目可憎,没有人愿意与我多相交,我也早忘记了如何开口说话,终日所面对的不过怨念哭豪和铁壁囚牢,成为习惯,也终于再离不开。
也许已经上万年了,我在这看过无数的罪仙,但职位之高如战神的却好像是头一遭,这 的老吏说过,再上次,正好是长珩母神因阵前脱逃被罰,如此轮回,像极了某些天命恶毒,不知咒抑或象征;
长珩一路被押入渡业渊最深处。
我们在渊外从押他前来的将士处接手, 他是长珩仙君——我们的战神,我们即将拷打的罪犯。
我细细观察着他。
我很喜欢他,他是我见过的最温和高洁的仙。
周身有一种零零星星如光点的闪耀,那是一种让人挪不开眼睛的高贵;长相柔淡, 却敛着云山,容着江水泱泱,是千万气象,是山高水长。素色内袍是曾在凡间见过的最高峰的雪,纯白无暇,但又实在太纯白,它需要被沾染点级,我知道,红色最好,大家都知道....
那白雪之下,是什么呢?
我见了一方福地,于是想着长眠于此; 我看见他,想让他看见我我看见他,想眠入他怀——但我却感知到了他腹部的灵胎。
我们都看见了。
他缓缓迈入渡业渊,眸子平淡无波。
他又走入最深处的牢笼,似是没有一点惊讶或者担忧,又或者说这里的所有都好似掀不起他心湖的一丝波澜。
整个过程他都很安静,除了中途在一扇铁牢见到丹音仙子之时,他似乎沉入一种巨 大的自责懊悔,细瘦的肩膀抖着,慢慢, 他向她行礼。
长珩丹音仙子...
丹音低下头环手回礼。再抬头,满脸湿润。
私放长珩下神水历劫,历劫成功重返天界后屡次阻将士搜捕,又绝口不提长珩罪行及踪迹,织使是澧沅仙尊之女,也终于落得阶下之囚的境况。
我们在铁牢之外,凝视悲伤,各怀鬼胎。
长珩他很瘦,看起来不过薄薄一片,像会飞走的羽毛,会晃人眼的白玉带。
我在他身后的侧面,从我的角度可以隐 隐看见他鼻尖的痣。
喉结滚动,我有些口渴。
但——这可不止我一个人吞咽的声音,我们都有些口渴。
押进渡业渊最深处的秘牢,领头的手一 辉,他跪倒在地,双手被分开吊起。
这是水云天专为犯下大罪的上神准备的方寸之地,在这座秘牢里,他全身灵脉被封,已同凡人无异。
旁边的小仙吏端来刑具。里面有一条两指粗的蛇灵鞭。只要沾了血,就会觉醒鞭内的蛇灵。
我们割开他的手腕,血滴在鞭柄,刑鞭化蛇,灵巧地遁进他的身体,从修长的脖颈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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