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所讲,即论昨夜飞仙阁卿娘子赋舞一段,逗得那胸无点墨只硕吃喝玩乐绔 终日的家二郎献上御赐红珊瑚树,做了卿娘子入幕之宾。还痴心妄想求娶那卿娘 子,结果悖悖而归,被萧府老爷打了好一顿板子。
而此刻的萧二郎,话本的主人公,刚刚逃学成功,吊儿郎当摇着腰间的流莹玉石,大摇大摆横在大街上,向他的仆从蚰蚰儿大声宣告
“今儿可是上元佳节,昨天被我爹好打了一顿。今夜我就要去赌钱吃酒眠花宿柳好好尽兴一番,叫老头子气得吹胡子瞪眼!”
——上元夜街头
长珩蛐蛐儿,分头跑!回府见!
被赌场打手追得狼狈不堪的两人话别不久,逃至巷口的萧润就被打手们腹部一脚踹倒在地团团围住。
“把玉交出来!
长珩不行啊,这玉是我胞衣所带,真不能给,不如这样,等我父亲消气,我给你们…你们双倍怎么样?
捂着受伤的腹部,萧润的商量语气在凶神恶然的打手面前越发显得心虚。
“管你什么世家公子,欠债还饯,天经 地义,不给玉就把你弄到十八柳巷,那儿倚门卖笑的相公角你也不是没见过。”
另一 人紧着搭话恐吓,手中的棍棒敲得墙壁阵阵作响。
“要么拿玉抵饯,要么拿你换饯,你自个儿好好掂量轻重!”
同时打手四人皆拿着半身有长的棍棒,一边棍立威,一边弯腰迫近。
唬得萧润泛起哭腔。
长珩“别…别这 样…我明天一定还你们钱.…求求你们…”
边讨饶边拖着腿坐着往后退,却被后背的竹蔑筐堵住移动的路。
“那就拿玉来。”
那打手说着便要弯腰将他身侧的流莹石拽下来。
长珩“不行。”
萧润死命护住玉石。眼看人推揉扎拉得紧,身上好几双手上下乱扯,惹得他身上又痒又痛,他一口很很咬住胸口处的手。
那人死命把手扯出来,看着手上被咬出 的血印。
“呸,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看就把他拖去十八柳巷。”其他人附和
长珩不行,我可是萧府的....
话没说完,萧润被拽拖半起,他觉得喉咙被后头两只抓着衣领的手给堵得发不出声音,脸已经涨憋得通红,而他这时想说的“给玉我把玉给你们! 发出的却全成了没有意义的音符。
完了,我堂堂小二郎居然被人逼良为…哇!…救救我…呜呜呜。仍有意识的前一刻,萧润内心仰天长哭。
被拽到十八柳巷时,萧润已经晕了过去。
先前被咬住手的是四人中的老大,黑疤脸,一把扯过了萧润腰间的玉石,手忙脚乱折腾了几遍才把玉石挂在了自己腰间。
“这玉要我们去卖了变现钱肯定露馅,坊主那边有的是路子倒腾这玉,我们拿这玉交差就不干我们事儿了。至于卖了的钱我们私下平分不可声张。”
其他人点点头,小心翼翼一起将萧润带了进去。
和院里主事谈好价饯,四人将萧润拖进了一间柴房。
“嘿,你们说这细皮嫩肉的,当真是值 饯的好貨色。”
断眉打手捏着萧润的验蛋, 不禁赞叹。
“养尊处优的公子哥都细皮嫩肉。他是 长得好,唇红白,眉目传情,刚刚哭得那 叫一个梨花带雨,这般俏滴滴模样的最合人 心意了。”
刀疤脸打手有些上头,发出的声气也有些哑了。
“到这里的人倒没那么注意脸了,内行都看腰腿,一看就知道了。这家二郎,腰细腿长,各处匀停,比好多专混这门的都勾人…”
黑验皮急匆匆的,上脸更比刀疤脸还红得出奇,双股又黑又红,更是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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