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凌,哦不是霍无伤重伤痊愈后第一件事竟是邀请袁氏夫妇前往侯府一聚。而楼垚当时也恰巧与程姎商谈着纸坊铺子的事宜,虽霍不疑并未邀请楼垚,但是传话的阿飞知晓若是楼公子去,应该...也是不打紧的,毕竟明眼人都清楚这位如今月入斗金的楼小公子也同侯爷一般爱慕着程娘子。
三人一同进入了霍无伤养生的别院,只见他趴在床榻上面色苍白丝毫没有一丝鲜活的气息,但当见到快入门前的程姎时却是眼睛一亮丝是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一般问道
凌不疑程娘子今日可安好?前几日平乱舟车劳顿,定是受了苦,陛下近日新赐下了许多良药,娘子若是需要可直接拿些。
袁慎看着就算被打了一百大板躺在床上也不止撬墙角心思的凌不疑,心中顿时后悔自己救了他。就应该让这厮自生自灭,哪凉快哪待着去。
袁慎紧了紧手中的柔软,笑道
袁善见袁某的新妇就不劳烦侯爷记挂了,侯爷今日找我们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少顷,霍不疑看向二人身后当做透明板的楼垚,眼中意味不明
凌不疑我有些话想要单独与袁侍郎说,姎姎来也就罢了,你怎么也来了?
楼垚挑了挑眉,并未说话,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好似这侯府是他家的一般
袁善见不用避讳着楼垚,你当时的事牵扯甚广,楼垚在中间也帮了你许多的忙,所有的事他都知晓。不必避开他。
霍无伤倒是收回了看向楼垚的视线,但却以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着袁善见。不知为何,袁慎在看见凌不疑露出这种神情之时竟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不安,就像是前世那个对他步步紧逼的凌不疑又回来了一样。
凌不疑袁侍郎,霍某是真的很好奇,你究竟为何都先人一步?在你告诉我孤城一案的关键证据在那具佛像之中我便觉得不对劲,再到后来探查真伪我曾派人跟着你,甚至打听过你近一年来所有动向,却一无所获。
凌不疑我是真的很好奇,无论是平乱之时对周围环境的了解程度,还是我是霍家遗孤的消息,甚至是抢先一步与程姎定亲——
凌不疑你事事先人一步,在骅县提前调遣一只精锐部曲,将骅县的损失降到了最低,还正巧就下了程娘子。
凌不疑袁慎,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此话一出,站在一侧的楼垚的眼中也闪过几缕微光,虽转瞬即逝但嘴角却扬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袁慎看着床上的凌不疑,眼尾微红,藏匿在袖口之中的大手微微颤抖,强装镇定道
袁善见霍候在说些什么,在下听不懂。
袁善见若是侯爷邀请我们是来讲这些胡话的,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袁善见袁某告辞,侯爷还是安心养病为妙!
说罢袁善见紧紧拉着身侧的程姎,转身便要离去。
凌不疑前几日我在狱中之时因伤口发炎昏迷不醒之时,做了一个有意思的梦,我觉得袁侍郎应该会很很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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