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垚将钱袋子放到餐坐上,摸了摸鼻翼,似是商量道
楼垚你们可能有所不知,这上等沉香木是我家大伯父千里迢迢从南洋引进过来的,当时这沉香木是按照每两一百银锭购进的。
楼垚当时正逢我家大伯母染上风寒,久久不愈,一直卧床不起。洽闻这沉香木有调节内气,疏通内脏机能的功效。
楼垚大伯父当时便狠了狠心请了上好的工匠和大师指导将那上好的沉香木给做成碗筷,梳妆镜框等等。
楼垚而当时大伯母染上风寒便被调配到了我这屋子,等大伯母风寒渐好后又嫌晦气搬了出来,将能拿走的沉香木都带走了,独独剩下这门框。
阿飞听完也是有些傻眼了,喃喃道“每两一百银锭,这门框得有多少个一两重啊”
楼垚用余光瞥了一眼身前面色有些僵硬,但还是装作风轻云淡的凌不疑,对着阿飞轻笑道
楼垚不过三斤重。
“三斤!”阿飞顿时呆愣住了,1斤=16两,三斤岂不是四千八百银锭。自家将军多年沙场上勇猛杀敌,等等军功爵位加身也不过一年俸禄五千两,虽然没算陛下赏赐的银钱与田地,但是这对于正常世家也是一笔惊天的开销。
凌不疑阿飞,不得无礼!
“是,将军。”阿飞讪讪的退了下去,脑海中不断闪过那惊天的数字,那么多银锭,够自己吃一辈子了吧。
凌不疑似笑非笑的看了楼垚一眼,意味深长道
凌不疑楼太傅与夫人可真是伉俪情深,就算价值千金的沉香木也不惜买来。
凌不疑缺少的银锭大可派人到凌府去取,必定一两不少。
楼垚笑了笑,丝毫不受凌不疑那吃人的目光的影响,一副开心模样
楼垚那就谢过子晟兄了,若是这样阿垚便可安心了,若是真被大伯父知晓我把这门框弄毁,必定不会轻饶我的。
目睹了全过程的你与袁善见二人看着楼垚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心下都多了几分计较。你也不由的在心中给楼垚暗暗点了一个赞,方才在说造纸的启动资金之时就与理想有偏差,如此一来这钱便是有了。
而袁善见则是看着楼垚不声不响便收进这千两银锭,让凌不疑不仅吃了一个哑巴亏还在程姎面前出糗,心中更是确定了楼垚从始至终都是扮猪吃虎。
“楼垚此人,头脑精明,还沉得下心还狠得下心,是个实际主义者,抓得住机会,也会利用机会。”
“不愧是天生的商人,稳中求变,善于审时度势,精于筹划。”
在心上人的面前落了面子的凌不疑,自是不会就这么算了。对于楼垚心中也多了一分心思,毕竟这种被算计的滋味,让谁来都不好受。
凌不疑将桂花酥与桃花酿推到了你的面前,声音放缓,柔声道
凌不疑这是给你准备的糕点,还有桃花酿,这是我特意在醉仙楼定制的酒,度数不高,不会伤身。
你看着面前似是开屏求偶般的凌不疑,默了默。隔着桌子将手放到了袁善见的腿上。
袁善见只觉手中突然多了一团温热又软的团子,看着坐在旁边对着他眨眼的程姎,心中的浮躁一瞬间被安抚。
凌不疑咳。
凌不疑咳嗽了一声,将两人若无旁人的眉目传情打断,语气有些生硬的问道
凌不疑程娘子,这桃花酿可还喜欢?若是不喜,明日我便差人给你换成别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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