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看来人正是程始,示意没事后出于好心正打算搭把手帮忙,谁知袁善见像是看见仇人似的,直接拽起凌不疑的衣领道
袁善见凌不疑!你出现在这作甚?是又想强掳我家新妇吗!
凌不疑看着面前醉醺醺但手劲不小的袁善见,眉角抽了抽,拧着眉头问道
凌不疑你家新妇?强掳?
凌不疑你家新妇是谁?
袁善见与凌不疑虽是一文一武,但身高却差不多,只见那袁善见凑近凌不疑的耳旁,恶劣的轻笑一声,挑衅的说道
袁善见是你得不到的人。
凌不疑.... ....
程始.... ....
凌不疑满脸黑线,看着面前抽风的袁善见将被揪着的领子理了理。
凌不疑这几日袁公子的流言在下也略知一二,今日袁公子出现在程府若是被有心之人看见许是又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说罢凌不疑便扣住袁善见的肩膀,对着程始说道
凌不疑程伯父,在下今日值守夜巡,正可顺路将袁公子带回,就不劳烦程伯父了。
程始当然是乐意的,连忙想搭把手将袁善见扶进凌不疑的马车上,谁知这袁善见使劲扒拉凌不疑扣着肩膀的手,凌不疑也不能像对待犯人一般使劲,一个不注意袁善见又跑了!
程少宫也是被折腾的上气不接下气大喊道:“ 袁公子!你又要上哪啊!”
程少宫与程始二人现在是万分后悔给袁善见灌了那么多的酒,本是想套出些话,看看此子对待姎姎究竟如何想的,谁知还未等问此人便像是疯魔了一般一路出府,嘴中还一直喃喃着姎姎。
只见袁善见在挣脱凌不疑后,一路走着直线笔直的走到程府的墙头,理了理自己的发髻,又顺了顺自己的长衫,素手一背,风姿卓立,嘴中开始念叨着什么什么兮,喊得那叫一个抑扬顿挫,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本已梳洗躺于榻上的你也在房中也听见了这“满是情感”的赋,顿时有些发蒙。
“袁善见那厮的声?”你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不是早就被大伯父送出府了吗,咋还折回来了?”
虽是百般不解,你还是打算出去看看,毕竟就冲这袁善见扯着嗓子的声,周围的名门府邸也听得见。
这不,等你出府一看,周围相邻的府邸都将大门打开了一个缝,七头八脑的都往程家大门口张望。
你远远便看见了那身穿月牙白色长衫的袁善见,说来也是奇怪,这人站的墙根还正好正对着你的闺房。
袁善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你正打算提着裙摆走进看看这袁善见在搞什么名堂,便看见袁善见身后的黑衣男子一个手刀将其劈晕。动作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程姎姎【我靠!】
程姎姎【凌不疑怎么在这?】
你直接一个闪身跑到柱子边,望着墙角的动静。
程始看着被凌不疑一个手刀劈晕的袁善见,神色一滞,随即恢复如常,拱了拱手道
程始凌将军,今日真是麻烦你了。
凌不疑无事,袁公子在下将其送回袁府,告辞。
只见凌不疑将袁善见的肩膀一扣,顺力将其抗在肩膀之上,不过几步凌不疑竟微微侧眼似是往你的方向看去。
凌不疑看着门梁柱子旁露出的乳白色裙角,神情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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