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逃犯落网了。依其口供,他并不认识这位小女娘。”在男人盯着身下小姑娘出神之时,一声利落有力的声音响起,正是方才前往追捕的士兵发出的声音。
你听罢,用力的拍打身前男子的身躯,眼中委屈更甚。若是此时你的脑袋有一双耳朵,必定是耷拉下来蔫声蔫气的。
程姎姎听没听见!我是被冤枉的。
程姎姎赶紧放开我,我要回家。
男子有些局促的松开了攥在手中若如凝脂的柔荑,平淡无波的眸子敛下,似是遮住了什么情绪。
凌不疑失礼了。
凌不疑若是得空必当去程府登门谢罪。
你听完眼睛都瞪大了半分,浑身的尖刺瞬间炸了起来,直直的看向面前固执己见,脑子不转弯的男子。
程姎姎大可不必,这位小将军,以后我们江湖不见!
说罢便转身离开,丝毫不作留念。凌不疑看着渐行渐远的小不点,心中好似有某种东西被牵动了,看了看方才捏着女子手腕的大手,方才残留的触感好似还在。
“将军,这灯笼....好似这逃犯从那小女娘手中抢走的。”
凌不疑看着与平常灯笼略小的迷你灯笼鬼使神差的将其拿在手中。看着面前忽明忽暗摇曳的灯笼,不知在想什么。
“将军,这灯笼...”
凌不疑我拿走了。
凌不疑将犯人压入廷尉府密牢,我亲自审问。
“是!”“将其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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伫立街旁,你将身上厚绒绒的连帽斗篷裹紧些,侧脸挨了挨那柔软细腻的雪白兽毛,看这花市灯如昼的盛美景致,心中欢喜之极。
你仰头望去,星空宁静深邃。正想着,你忽觉有异,连忙回头四望。
远处巍峨的阁楼之人早已不见踪影,你视线扫过之时候正扑了个空。又将视线落在别处,只见五六丈远处的楼檐下垂挂着数盏朱红色的圆灯笼,灯笼下站着一位素衣青年。
肩堆鹤氅,双手负背,身架高挑颀长。这样喧闹的灯市人群,他就那样静静站着,胭脂色旖旎的灯火染在他淡漠的曲裾长袍之上,艳极清极,风雅透骨。
袁善见女公子,别来无恙否。
清亮的男子声响起,那人沁着一抹笑意,缓缓走近,男人整个人影笼住了你。他今日并未束那繁杂的发髻,鸦羽般的长发在起身时微微飘动,焰光熊熊之下,仿佛丝线浮光。
程姎姎袁.....袁慎...
袁善见怎么?许久不见竟是连我的名字都记不得了?
他长身玉立,身上的白色学子衫随风而动,飘逸如仙,再加上他容貌出众,眉眼秀丽,更显得风姿卓然。许是离得太近,你甚至能闻见男子身上的书气檀香。
袁善见自宫内一别已是数年尔,你这才女的名号可是愈发响亮了。
程姎姎哪里,袁公子更是当之无愧白鹿山才子,连陛下都褒奖过公子你。
程姎姎不过袁公子为何在此?不应在酒阁与白鹿山众人一起猜灯谜吗?
只见男子轻轻一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你,缓声说道
袁善见灯谜哪有女公子你有趣?世人皆知你能歌善舞,精通五艺,就是不知道你与我谁更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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