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千万不要责怪小公子，小公子自小就乖巧懂事，最是循规蹈矩，此次恐怕是念及程娘子的救命之恩吧。”
听着内监的解释，文帝表示不相信。
“恐怕不仅仅是救命之恩吧？”
“那、那还能有什么呀？”
说完，文帝白了内监一眼，转身去了别处。
“哲成这小子，听闻程娘子出事，置自己身负重伤于不顾赶紧去救人，还在抓捕樊昌紧要关头之际，吩咐打开关卡，亲自护送程娘子进城，此事，绝对不简单。”
内监听着文帝的话，忍不住默默在心里点赞，陛下这思路，不去写文章倒是有些可惜了。
“对了，哲成这小子都有些苗头了，子晟那臭小子呢？平日里二人交好，也不见哲成带带这个孤家寡人。”
听着文帝吐槽凌不疑，内监忍不住笑了起来，结果被文帝给抓个正着。
“你笑什么？”
“奴才听说，今日正午时分，皇后娘娘请了淮南王王妃和临安郡主，只是王妃和郡主在进宫的半道上，被凌将军给遇见了，听说凌将军请郡主去赛马。”
哪有让女公子去赛马的？女公子娇娇弱弱，若是受了伤可怎么办？这子晟，真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听着内监说起凌不疑请人赛马的事情，文帝就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凌不疑，一边还无奈地摇摇头。
“等等。”
文帝一下子灵光乍现，盯着内监说：
“你方才说什么？子晟约了蓁蓁赛马？”
“是。”
“可以啊，这下子还真出息了，朕还真以为这小子是个榆木脑袋呢。走走走，咱们去瞧瞧去。”
“陛下，这不太好吧？”
瞧着文帝眼里的八卦，内监都有些没眼看。
“有什么不好的？蓁蓁是朕的外甥女，是朕从小看着长大的，要是子晟欺负她怎么办？”
可是陛下，凌将军也是您看着长大的呀？
不等内监说话，文帝就率先走了出去。
——
“凌将军，今日天气瞧着不是很好，似乎有些不适合赛马？”
“无妨，郡主难不成是还在生在下的气？”
叶蓁看着凌不疑，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地走着，不想搭理凌不疑。
“听说哲成今日护送程四娘子回城？”
“凌将军，你好歹也是征战沙场多年，怎么学的市井妇人一样，爱打听这些？”
“哲成与我交好，我自然要关心几分。”
看了一眼叶蓁，继续说：
“毕竟是郡主的弟弟，在下这个爱慕郡主之人，自然要多关心一下未来的小舅子才是。”
“凌不疑！”
“在下在这里，郡主不用这么大声。”
不远处的城楼上，文帝正眼巴巴地看着底下的一男一女，女子面容有些生气，而男子的脸上却带着笑容，让文帝瞧着都有些好玩儿。
“蓁蓁平日里都是一副安静温婉的样子，这气得面红耳赤的样子，朕还真是头一次见。”
内监伸着脖子看了看，只看到叶蓁生气的样子，至于那气得面红耳赤的，自然是隔得太远，瞧得不太真切。
“是，不爱说话的凌将军，能把温婉的郡主惹成这个样子，奴才也是头一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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