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扯了扯嘴角:“我谢谢你啊”
“他不认又能怎么办,反正也甩不掉你”
李莲花笑了笑,将东西还给方多病,那是他们入卫庄抵押的玉坠
“如今这个一品坟的洞口打开了,那肯定会有很多的贼子闯进来,抢夺这些金银珠宝,事不宜迟啊,你赶紧去上报”
“再说了,你现在应该是破第二个大案了吧”
“你别提行不行,现在人都死光了,谁还能替我做证啊”
“你忘啦?还有葛潘啊,就是你刚刚打的那个,不是还活着吗?”
方多病这才想起来:“对啊,我把他给忘记了”
山道上,四人遇见了笛飞声,李莲花拍了拍方多病的胳膊:“自己人”
“他就是那个用铁头套罩着脑袋的铁头奴,记得了吧”
“铁头奴啊,难怪一副冷巴巴的样子,这铁头奴什么时候成自己人了”
“他叫阿飞,南海人士,多年前我与他相识,后来他中了卫庄主的奸计,被收做铁头奴,实在是可怜”
“我呢,又看他无家可归,所以呢就准备收留他一段时间,正好你带这个葛潘去百川院,我呢也带他去普渡寺,寻找另一位故人”
笛飞声看了一眼李莲花和方多病:“废话真多”
百川院 赏剑大会上
“原来是乔姑娘和肖大侠寻得少师剑啊”
“这么多年,能寻到相夷生前从不离手的少师,我们也十分慰藉,今日望我武林中人,莫忘记惩恶扬善、天下太平的理想,不负相夷他心中所愿”
肖紫衿安慰着乔婉娩,沈蕴不感兴趣的低着头摆弄着腰间的玉佩
笛飞声看了一眼李莲花:“我还以为乔婉娩是你的女人”
“乔姑娘她只属于她自己”
“肖某有幸,与诸位一起见证少师剑重见天日”
“快看,还真的是少师剑啊”
“李相夷就是用他自创的相夷太剑一战惊绝江湖,听说为了博乔姑娘一笑,在剑柄上系了丈许红绸,在扬州江山笑屋顶上练了一套醉如狂三十六剑,引得万人空巷”
李莲花看向方多病:“也只是少年心性,做事情太夸张了而已”
笛飞声点了点头:“是啊,竟这般招摇”
“你们俩什么态度啊,这可是你们两个无法觊觎的高度,我看你们纯属嫉妒”
沈蕴听着扯了扯嘴角,方多病这个大傻子
“诸位若想尽兴,可上台来比试一番,只要没有落身台下,谁最后一个摘得绸花,便可亲自试一下少师剑”
一柱香时间,方多病也跟其他人一样上台,而李莲花却压根不在意这个热闹
于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笛飞声将他给推了上去,并且拿到了绸花
“李莲花,你踩什么狗屎运啊”
“狗你个头啊”
“这位朋友并非是四顾门的故友,未曾见过,敢问尊姓大名啊”
“在下姓李,李莲花”
“原来是李神医啊,久闻大名,那今日少师试剑的机会,就落在你身上了”
“可是在下,不太会使剑啊”
“弄虚作假,投机取巧”
见众人指责,沈蕴忍不住冷眼看过去:“闭嘴,技不如人也就算了,还在这张个臭嘴叭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