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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疾步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还有他的绿玉侍金繁。
他目光紧锁在了宫远徵身后,已经倒下的人身上。
面对宫子羽的怒目而视,宫远徵眉头微挑,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宫子羽你对他做了什么!
要不是底下的人,过来禀报,宫子羽都不知道出了此事。
宫远徵行事嚣张,肆意妄为,多年来都与他争锋相对。现在明目长大的对他的人下手,目无尊长的在打他的脸。
宫子羽冷呵道。
宫子羽金繁!
金繁领会他的意思,提剑上前,欲要将人带走。
宫远徵玩着小辫的手一甩,拦截了金繁的出手,他弯着唇,眼底的厌烦完全没有遮掩。
宫远徵谁准许你将他带走了。
宫子羽直接动手,屈身去搀扶锦梨,在拉扯间,宽大的袖口外翻,锦梨白皙的手腕上红色的疹子格外显眼。
身上不寻常的温度,也让宫子羽也一哆嗦。
金繁徵公子,这是下毒了。
宫子羽宫远徵!你平时对我不敬就算了,你现在还滥用毒物!
宫子羽解药呢?
宫远徵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他下毒了。
宫远徵为了阻止他被带走,摁住了他的左手,而右手此时正被宫子羽抓着…
这两人吵起来,有种不顾别人死活的幼稚。
系统是给她讲述过,但锦梨没想到这毒性这么强,脸上的污渍也将她瞬间变得煞白的脸色遮了不少,她抬起眼,声音虚弱的指控宫远徵。
锦梨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宫子羽宫远徵,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宫子羽宫门有宫规,他是我羽宫的人,就算做了什么也轮不到你来管教,你竟要下如此毒手!
宫远徵没有理会宫子羽,只是冷眼盯着锦梨。
他可真会睁眼说瞎话。
宫远徵你确定,他是羽宫的人?
宫远徵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带回宫门,还私藏着,我倒是看看上报执刃,你这该当何罪。
宫门守卫森严,所有人口都严格把控登记,就担心无锋的无孔不入的细作钻了空子……这个锦梨,在旧尘山谷根本就没有身份牌。
此话一出,果然宫子羽都变了脸色。
锦梨跟在他身边,本身就是个意外,但他可是亲眼目睹了锦梨被多人折辱欺负,才受了那样重的伤。
现下锦梨又只认他一人,为了报恩,还立誓誓死追随他。
带着重伤也要示好,为博得他一笑,下厨研发各种美食……宫子羽被他日以继日的忠义给打动了,况且他也派人调查过锦梨的身份……
连家都被抄了的可怜虫,怎么可能是细作?
此事隐瞒了父亲,父亲肯定会发火,宫子羽也不怕他捅出去。但宫门规矩向来严苛,唯一担心的便是锦梨会被送出宫门。
宫子羽我说,解药给我。
宫远徵就,不,给。
宫尚角够了。
听到宫尚角的呵斥,宫远徵看向哥哥时,无辜一笑。
宫远徵哥哥,我可没有给他下毒。
宫子羽被气笑。
宫子羽你胡说!
宫子羽和这小侍从关系如此要好,现在为了他,也吵的脸红脖子粗。
啧,宫子羽维护的东西,他偏生了想摧毁的心。
宫远徵笑着,话音一转。
宫远徵…但他却破坏了我的无价之宝,就算把他卖了都赔不起……你说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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