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Kavin)我上哪找啊,喊人过来给Ren亲自挑选行不行。
西门拉着美作就出去了。
道明寺则是去喊人过来收拾下残局。
包厢里瞬间就只剩下两个人。
裴屹稚总觉得这时候似乎应该说些什么,可能是包厢里一下子就空了下来,就显得她有些多余。
这里面刚好放到的音乐,也像是被降了调一样,有些淡淡的忧伤。
裴屹稚你…还好吗?
花泽类(ren)…不好。
花泽类如此诚实的不带遮掩的回答,让裴屹稚一愣。
那女人为什么要跑掉了,她是不是应该帮他找回来?
他三个兄弟都在他的事情在转悠着。
裴屹稚那…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花泽类微抬着眸,睨了她一眼。
花泽类(ren)你站这么远,怎么帮。
神色淡到全是她读不懂的情绪。
但她也知道,他现在的心情肯定糟糕到了极点。
他回答的太直接,裴屹稚又是一愣,不过他愿意接受她的帮助,也是让人欣然啊。
裴屹稚我…
我这就过去了。
包厢的空间很大,两人隔得是真的挺远,走到他身边的裴屹稚歪头,认真的思索了一下。
花泽类说话的声音也是温温柔柔的,裴屹稚对着这么一个美好的少年,不知觉的都会跟着放轻声音。
裴屹稚……Ren学长,你要我怎么帮嘛…要不…我去帮你找回她。
也不知道那女人怎么想的,刚才还和她据理力争着,现在放着这样的绝色,转头就走了。
面对他衣衫不整的样子。
裴屹稚始终都不太敢看向他,他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很难克制自己的眼神,总是会频繁的望着他的胸肌和腹肌……这么过于明目张胆的看过去,实在太像个色狼。
他这个样子真的很容易引人犯罪的好吗。
花泽类没有说话。
裴屹稚以为他同意了自己的话。
裴屹稚那…我现在就出去了哦?
但是她还都还没有走出一步。
手腕却被人给拉住了,那人的手稍微一用力,她整个人都不受控的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裴屹稚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抬头就对上了坐人家腿上了。
在对上少年深幽的眸光时,裴屹稚瞬间心跳如鼓。
裴屹稚Ren学长…
裴屹稚都还没有明白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她猛的松开了刚才因为一紧张,无意识就攀附在他衣领上的手,还触碰到了他的胸肌…一整个人又坐实了采花大盗的名头。
怎么回事!
裴屹稚这回不是我吃你豆腐了吧。
一心想为自己洗清罪名的裴屹稚,有些尴尬的从他腿上站了起来。
花泽类(ren)不是说帮忙吗。
他既然没提刚才的事情,那一碰,实在是烫手的很,在近距离的暴击下,裴屹稚有些心慌意乱。
裴屹稚是、是啊,我这就出去。
花泽类目光落在少女黑色的尾巴上,他抓在手中细细端详着,眸色微暗。
又将刚站起来的人,摁坐在自己腿上,让她与他平视,迫使她看向了自己。
裴屹稚这才闻到他身上的有股淡淡的酒气。
花泽类(ren)我不开心这么明显了。
少年盯着她的眸光灼热又迷离,在昏暗的灯光下,他脸上的温柔之色尽褪,被一股浓厚的阴郁取而代之,声音暗沉。
花泽类(ren)这一次,你都…不哄哄我了吗。
拖长的尾音,竟还有些委屈的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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