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另一边，江北分局

“您是沈翊和陆枳宜的领导吧？”许老师问着。

杜城是，我是刑警队长，杜城。

杜城回答着。

“我姓许，我曾经是沈翊和陆枳宜的老师。”许老师说着。

杜城您来找沈翊和陆枳宜啊，他们现在不在，一时半会儿应该也回不来，要不您去接待室等一下？

杜城问着。

“那我能去看看他们的画吗？”许老师问着。

杜城可以。

然后杜城就带着许老师去了406，沈翊的办公室。

许老师进到沈翊的办公室之后看了许久，

“真可惜啊，沈翊是我最好的学生，也是我最大的遗憾。既然他们不在，我就先走了。”许老师看了一会儿然后说完就准备离开了。

杜城您可以在这儿等他一会儿，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杜城说着。

“不了，该走了。”许老师说着。

凤池派出所，会议室

沈翊枳枳，画的怎么样了？

沈翊画的差不多的时候问着陆枳宜，陆枳宜说着，

陆枳宜翊哥，我按照你说的把面部都分开来画了，但是我总觉得不太对。

沈翊拿来我看一下。

沈翊说着，陆枳宜应着，

陆枳宜好。

然后陆枳宜就将画本给了沈翊，

沈翊枳枳，这个地方还有这里，再改改，再回忆一下小刘说的描述。

沈翊指出了不足的地方，陆枳宜说着，

陆枳宜好，我再试试。

天渐渐黑了下来，

万能角色小刘：沈老师，陆老师，辛苦了，先吃饭吧。

小刘拎着晚餐说着，陆枳宜说着，

陆枳宜你先放那儿吧，我们还没结束。

万能角色小刘：沈老师，陆老师，是不是我描述的不清楚啊，怎么都是分开的五官啊？要不我再说一遍？

小刘看着那些画纸问着，沈翊解释着，

沈翊不用了，这就是结果，每个目击者，都有自己的表达体系，有的人侧重外观形态，有的人侧重感知，柳小叶属于后者，跟她交谈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强调感知，偏重细节和物态尺寸，在迷幻剂的作用下，她的感受被剧烈的拉扯，会变得更夸张，会模糊时间和空间的概念。

万能角色小刘：但这个眼睛，柳小叶的描述里是三角眼，为什么您画的不是这样？

小刘问着，沈翊继续解释着，

沈翊因为侧转透视的关系，导致她看到嫌疑人的眼睛像是三角眼，她意识不到嫌疑人左右脸空间的变换，所以左侧的脸颊是侧转透视的脸，右侧的脸颊是平视正视的脸。

万能角色小刘：那这个鼻头，鼻梁和鼻尖，您为什么要分开画，不合起来画呢？

小刘再次问着，沈翊说着，

沈翊如果把她的叙述，按照正常比例还原的话，就会发现，这些五官其实是存在相互矛盾的。

沈翊你想象一下，一个鼻子，不可能是鹰钩鼻又是鼻孔朝天，又鼻梁很长，这些特征，是因为致幻剂导致受害者失去了时间意识，她只能模糊地感受到，在不同时间里，这些五官的闪烁变换。

沈翊教着小刘，小刘说着，

万能角色小刘：也就是说，这些矛盾的五官，有些是她幻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