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者》（五）

万能人物（徐彬）“那个，我也没有推断出他们的路径，这毕竟我们已经把所有的通道都给堵上了。”

陈默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林楠笙“站长，王志在医院的情况怎么样了？”

从大通旅社回到特务站后，林楠笙便赶紧来到陈默群的办公室里。

陈默群“没救过来，死了。”

陈默群“但是我还要用一下这个死人。”

陈默群表示虽然王志死了，但是对他来说，还有最后一次价值可以利用。

林楠笙“王志遇刺，是我失职，您无论如何处罚，我都接受。”

林楠笙非常愧疚，这一次是他失职了，这才导致王志被杀。

陈默群“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这次的行动，是经过精心策划的。否则不可能在这么严密的布控下，还能找到下手的机会。”

林楠笙“他们这次行动的全过程，设计得非常精细。”

林楠笙“站长，这是我的推断”

林楠笙做了一份分析报告，把共产党锄奸的方法报告得一清二楚。

陈默群“你分析的越精准，就说明我们的布控漏洞很大。”

陈默群“为什么不为自己申辩？”

就连徐彬，见到他的时候，说的都是在替自己辩解的话，他倒是有些好奇，林楠笙会怎么回答。

林楠笙“任务失败，就是失职，失职没有任何的借口。”

陈默群“林楠笙，上海不同于你的特训班，在那儿是训练，你错了，还有重新来过的机会。在这儿，你不做好绝杀对方的准备，就是留给对方反杀你的机会。”

陈默群“打起精神来，要不然下次倒在血泊中的人，可能就是你。”

林楠笙确实是个好苗子，但还是太过于稚嫩了。

林楠笙“我请求站长再给我一次机会。”

陈默群看了林楠笙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让他去通知站里的重要负责人，五分钟后会议室集合。

陈默群特意把王志被杀的事件拿出来讨论，他认为特务站里所有人都有嫌疑。

顾慎言最先表态，从他的档案室开始逐个排查。陈默群接受了顾慎言的提议，让所有人排查档案之后，汇总到顾慎言那里，他只看结果。

顾慎言“是。”

顾慎言应了下来，表示他一定会完成好这项任务的。

陈默群“我知道，这样的调查难度是很大的。”

陈默群说着看了一下在座的几人，然后爆出了一个大消息出来。

陈默群“但王志这张牌还在我们手上。”

陈默群这话一出，立马就有人提出了疑问，不是说王志已经被共产党的人给……

陈默群“命大，人没死，抢救得也很顺利。我相信，只要他能恢复意识，只要还能开口说话，他就会更加积极地配合我们的工作。这样，我们就能更多地了解关于邮差的线索了。”

陈默群“另外，关于王志的事情，只局限在在座的各位知道。”

陈默群“大家都是站里面的老人，懂规矩，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都有数吧？”

众人赶紧点头，表示自己清楚，绝对不会透露关于王志的任何信息。

陈默群“好，散会。”

陈默群说完后，起身往外面走去，刚到门口，他又转过身来，喊了一下顾慎言，让他到自己的办公室来，他有话跟他聊。

陈默群把顾慎言叫到了办公室品茶，然后以林楠笙这次犯错为由，把林楠笙调去顾慎言的档案室。

顾慎言明白陈默群的意思，他假装不敢要又不得不要的样子，把林楠笙接收了下来。顾慎言在林楠笙报到之后，跟他聊了几句，然后便安排他在自己的办公室工作，方便他进行监视。

林楠笙忙完档案室的工作，又接着回去洗照片。这时胡道义过来了，将这两天的胶卷拿给林楠笙，让他负责清洗出来。然后又告诉他，陈默群已经不把咖啡馆作为监视重点了。

林楠笙非常奇怪，询问胡道义是什么原因，胡道义告诉林楠笙，陈默群认为，王志的关押地点暴露，证明邮差已经跟共产党取得了联系，而他们肯定有了别的联络地点，所以咖啡馆已经不再重要了。

顾慎言还在被监视当中，林楠笙很勤快地忙着档案室的工作，还帮顾慎言打扫办公室，让顾慎言颇为喜欢。

王世安查档案查到快睡着了，于是去找顾慎言诉几句苦，怪顾慎言提议自查，结果被陈默群当成重点怀疑对象。

顾慎言却表示排查是正常的手续，林楠笙调到他这里，也是犯错被陈默群给发配过来的，跟内查无关，这让王世安觉得聊不下去了，便转身离开了顾慎言的档案室。

林楠笙“上面是他外出的时间，和回来的时间，他接触的文件和科室人员。”

林楠笙将自己记录的小本子递过去给陈默群观看。

陈默群“王副站长去找过顾主任？”

林楠笙“是，但他进门之后，就把我支出去了，所以他们具体的谈话内容，我不清楚。”

陈默群“还有什么？”

林楠笙“还有就是一些日常琐碎的事情。”

陈默群“派你过去呢，就是想利用你这个生手的直觉，在这些看似正常的琐事中，找到不正常的事情。”

林楠笙“是。”

林楠笙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

陈默群“现在接触下来，什么感觉？”

林楠笙“我感觉，顾主任这个人好像很随和，跟他一起工作，不会很紧张。”

陈默群点了点头，然后让林楠笙可以多跟他聊聊天，仔细琢磨一下他说过的话，也许能从中得到些信息。

林楠笙“是。”

林楠笙拿过小本子，犹豫了一下后，又开口说了起来:

林楠笙“站长，之前的行动确实是我办事不力，顾主任那边，我一定会盯紧的，但是他一旦外出……”

陈默群“没事，外边有我的人盯着，去忙吧。”

林楠笙“是。”

陈默群看着林楠笙走了出去，他刚才话里的意思，他可是听明白了，这感情跟着他工作，他容易紧张了。

陈默群思考了一下，他有这么凶吗？好像还好吧，要不然他家小丫头怎么会一点儿也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