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人还病着,金常在禁足,柔嫔也自请禁足,敬妃欣妃慈妃等潜邸老人皇上从这新人入宫开始便少有宠幸,于是这几日皇上便在承乾宫,启祥宫和永和宫之前辗转,很是雨露均沾了一下。
可是眉庄和淳儿那儿有孩子,是不是会有亲近时被孩子打扰的困扰,于是皇帝便又常常留宿在陵容宫中。
这日,皇帝“心不甘情不愿”的被陵容拉着一起护肤,一起躺在躺椅上,看着夕阳渐渐落进宫墙,皇帝长呼了口气:“容儿,还是你这里舒服,其他人那儿总有这样那样的麻烦,你却总能让朕舒心,朕觉得在你这儿都年轻了几岁。”
“既如此,皇上前些日子怎么在新妹妹处流连忘返,把臣妾抛诸脑后了呢?”陵容顶着一张绿脸和皇帝调情。
果然皇帝的大白脸扭曲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容儿,你别顶着张绿脸和朕说这样的话!”
“好啦好啦,皇上既然觉得臣妾这里舒服,那就多多驾临承乾宫来同臣妾玩儿呀!”陵容非顶着张绿脸凑近皇帝,手上还不忘在皇帝喉结那儿流连忘返。
可惜这张绿脸的杀伤力太大,皇帝脸都目了,逗了逗皇帝,陵容心满意足,去把脸洗了,又伺候着皇帝洗去面膜,二人一同去了浴室沐浴。
皇帝由苏培盛伺候着褪去衣裳已经进了池子,发现屏风后的美人儿没了动静,便扬声:“容儿,怎么的还没进来?”
陵容莺声轻啼:“皇上转头!”只见陵容一身水红色的轻纱拢在两只玉臂上,胸前的风光被两片做成贝壳样式的瓷白色薄布遮住,细细的带子延伸到玉颈后,纤细的腰肢在轻纱里若隐若现,皇帝最爱的那处也被一块瓷白布用细带子系住,只是两条粉白细腻的长腿却一览无余,看得皇帝血脉喷张,血液直往底下涌去。
皇帝用自己仅剩的理智轻唤了声:“过来!”
陵容便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一步迈进池子,皇帝看着那水渐渐漫过洁白的小腿,大腿,腰肢,待陵容走到皇帝身前时,他伸出大手揽过陵容柔腻的腰肢,果然不盈一握,“容儿,你果然是个妖精,就是来吸朕的精气的!”
“那长老打算怎么处置奴家啊!”陵容伸出手指捏住眼前的茱萸。
皇帝深呼了口气,按住陵容的脖子,吻上她的红唇,用行动告诉这个妖精他要怎么处置他。
“好些日子没见,陵容保养得越发好了。”水骨嫩,玉山隆。
二人在水里战了一场,陵容又被皇帝抱去了床上,这几年皇帝被陵容卷得越发注意自身形象了,居然锻炼出了腹肌,人也精神了许多,陵容也愿意多勾引皇帝给自己调和一下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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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容一脸潮红媚态,惹得皇帝颠狂忒甚,一阵嫣然讨饶,皇帝看得怜爱甚重,在她耳边厮磨细语,陵容凝神去听,**********************************************拉着陵容再次沉入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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