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果

白霄霄一言不合直接开干

一个飞踢，把程子言踢倒

白霄霄（是不是喜欢戚婉婉的脑子或者三观多多少少的都有点问题？）

白霄霄（果然还是应了那句话，鱼塘大了什么鱼儿都有了）

白霄霄你到底为什么要杀人？

白霄霄单手扼住他的喉咙，看着他的眼睛问

程子言双眸盯着地上，像是不愿与她对视

程子言我想杀就杀

白霄霄（我靠！这人没救了）

白霄霄那我杀你也行吗

程子言你凭什么杀我？

白霄霄我想杀就杀喽

白霄霄这不是你刚说的吗

程子言似乎被她的话噎住了，沉默了一会儿

程子言其实……我有病

白霄霄我知道，精神病嘛

程子言我没开玩笑

程子言我从小就有白血病

程子言需要定期换血，我家人为了我借了高利贷，最终也被巨额的债务压垮

白霄霄所以你就开始杀人抽血，打算救自己？

程子言嗯

白霄霄我很同情你

白霄霄真的十分非常同情你，但这并不是你杀人的理由

程子言我知道……

白霄霄等一下！

白霄霄你们俩既然是互相利用，互相利用了什么？

程子言这里是他的地盘

程子言他借我地方抽血，我定期给他送活人，让他吸血

白霄霄那司末吸的血是哪里来的？

程子言我会把和我血型相符的人留下，把不一样的给他

白霄霄这样持续了多久？

程子言不到一个月

程子言我的血型比较稀有

白霄霄那……你杀了多少人？

程子言不到五十个

白霄霄！

程子言的语气平淡，但还是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感

白霄霄（真是禽兽！）

白霄霄（杀了这么多人，怎么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

白霄霄想着，眼神不自觉的露出杀意，掐住他脖子的手也加重了

程子言咳———咳———

程子言不适的干咳了几声

显然白霄霄也并没有因此而减轻力度

白霄霄把你交给警察你也不委屈吧

程子言不要！

白霄霄为什么？

白霄霄你一个杀人犯不去监狱里待着难不成想去天堂

白霄霄嘲讽道

程子言我不想就这么在监狱里死去！

白霄霄呵，那那些村民就想了？

程子言他们至少帮了我！

白霄霄杀几十个人救你，你可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程子言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死了也就死了，不会有人在意的

白霄霄他们的父母在意，孩子在意，兄弟姐妹在意，朋友在意！

白霄霄生命不分贵贱，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自作主张来评判他们的价值！

程子言我曾接近过死亡，我了解那是什么滋味，我不想再经历了

白霄霄他们更不想

白霄霄你说你经历过死亡

白霄霄经历后你难道不应该更加珍惜生命吗？

白霄霄可你却想的却是让别人经历你所经历过的，这样你就可以苟且偷生

白霄霄真是自私啊

程子言人就是自私的！

程子言如果是你，你也会这样的！

白霄霄没有如果

白霄霄杀人就是杀人了

白霄霄哪怕你的理由再好，再有说服力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