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ly you can conquer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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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查詹幼忆起这人一系列混蛋行为后,不知怎的,像是被方才那杯酒的酒劲烧着了,扫了眼面前喋喋不休的年轻人,然后转身离开。
是的,什么也没说,直接转身走了。
那人愣在原地,困惑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似乎是话没说完让他心有不甘,抬步欲追上去,不料下一秒被人挡住去路。
马嘉祺我建议你,从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这活动里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不局限于时尚圈,眼前的外国青年显然不是普通人,听到这样狂妄的话术,他刚想发作,就被同行前来的友人拉着了胳膊。
与此同时,他回眸看,跟马嘉祺视线相触那一瞬间,心里顿时庆幸好友拉住了他。
当年在国中,他在同级的这大少爷手里吃的亏不少,导致他一度错失跟查詹幼接触的机会,所以就算马嘉祺化成灰,他也认得。
诚如他所见,即便过了好几年,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目中无人、散漫狷狂。
挺怵他的,但还是忍不住问,“你们在一起了?”
不问还好,这么一问,马嘉祺自然不会让他得意,没有转头,只是斜了斜眸子,落到对方充满探究的脸上,用轻快的语气,说。
马嘉祺对。
快了,要不了多久的。
当然,他没有说出这一句。
……
社交酒会很快落下帷幕,今晚的重头戏正式开始,使人目不暇接的珠宝在模特们身上逐一呈现,顶灯交汇下显得格外流光溢彩。
被邀请坐在秀场VIP席位的查詹幼将目光落在面前一个个走过的模特身上,试图强行忽略坐在对面的马嘉祺投来的炽热视线。
身旁的女人似是注意到她不自然的换了几次动作,身躯往她这边斜了斜。
纪袛吟怎么了?不舒服?
纪袛吟在她耳畔低声问。
查詹幼没,有点热。
说着,她调整了微躬的背部坐直,彼时,场内边缘有不少摄像头对准她的方向,和她脖子上最夺目的项链。
纪袛吟等会儿的展览,品牌方应该会请你留下来,之后的晚宴要参加吗?
查詹幼知道她说的是自己戴着的这条项链,品牌方是要给曝光的。
查詹幼不参加了吧,我想早回。
她在维也纳暂住地的酒店附近有一家想去很久的餐厅,是封妧推荐的,她之前拍戏休息的间隙去过,据说很不错。
再加上张真源提前从伦敦过来,可以陪她一起去。
“对了,今天谢谢你。”
“谢什么,一句话的事儿,他火急火燎一个电话过来,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纪袛吟转眸,目光朝她落,视线被灯光照亮的麦金莱新雪一闪,烨烨发光的项链何其相衬。
纪袛吟这项链很适合你,安心戴着吧。
纪袛吟听真源说椰椰现在在你家住。
查詹幼嗯,我四叔家有人,让我弟平时带她玩儿。
说着,她从手机相册里翻出查霁北这几天发给她椰椰的照片,拿给纪袛吟看。
查詹幼她很乖的。
小姑娘似乎总是活力满满的,一张白糯糯的小脸绽放着明媚的花朵,或直视屏幕或给一个圆圆可爱的背影,好像有用不完的能量,看得出被养的很好。
小小的被挂念着的团子在纪袛吟眼中以一张张鲜活的照片代替,深眸里溢出藏不住的温柔与爱意,还有隐匿在最深处的思念。
“乖就好,乖就好。”
她细声重复着这句话,明明有千丝万缕难以诉清的情愫,但还是以极快的速度将视线从查詹幼手机上抽离。
“过了这个冬天,我就接她回家。”
说完有关此话题的最后一句话,她将注意力重新投放回秀场,已然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不受半点亲人羁绊的影响。
“好。”
查詹幼回。
本该这样的,上一辈的善恶因果不应让最无邪的存在受其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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