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ly you can conquer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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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睡了一天的查詹幼,在月上枝头前驱车来到莱州湾一处私人会所,将车钥匙甩给泊车的小厮,接起突然响起的电话,步履未停。
“查小姐,您上次跟我说的那件事,已经办妥了。”
“这么快,辛苦你了,等我空下来,一起吃顿饭吧。”
“您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没事,我来安排,等我回来聚。”
“那好,您忙吧。”
挂了电话,一路进去,由侍者引着往查理颂发来的包间位置走。
餐厅是下沉式设计,这个时段人也不多,查詹幼刚绕过一处放花的圆台,微微垂着眸挽上衣袖口,接着迎面走来一群人。
余光瞟到对面有人,她下意识往旁边让一步,却没想到那人跟着她一起移了步子,以为对方没反应过来,查詹幼又往旁边撤步,结果对面也撤了一步。
被刻意挡了去路,查詹幼疑惑的蹙起眉,慢悠悠的抬头看去,就看到席阮抱着臂正用不善的目光打量着她。
查詹幼麻烦让让。
查詹幼今天穿着一件香槟色丝绸衬衣,黑色短款包臀裙,左手臂搭着西装外套,拎了只迷你Birkin,鼻梁上架着只十分骚包的无框眼镜,铂金长发挽在脑后,十足十的御劲儿。
她语气轻飘飘的,目光根本没往席阮身边那些人身上放,任谁看都是不加掩饰的不屑。
她知道市政这位小公主是沈南北那圈子里的,所以第一反应就是怎么这么晦气,压根不想跟她周旋。
但席阮对她的话没有半点反应,下一秒便收回目光,侧头看向朋友,露出笑容问道。
席阮诶,南北还没出来呢?咱们就在这等她吧,来了再一起走。
她漂亮无瑕的脸上扬着令人无法拒绝的笑容,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她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全程撂过查詹幼,当她不存在似的。
话音落,查詹幼面不改色,而一旁的侍者却立刻僵了脖子,这短短几十秒,呼之欲出的剑拔弩张,明眼人都能看出是怎么回事,然而两边他都得罪不起。
但实际上对于席阮的故意刁难,查詹幼只表现出了忍俊不禁,一声轻笑释出,像看小孩子闹别扭一样看着席阮。
她越是这么云淡风轻,负责为她引路的侍者就越提心吊胆,人家都发难到脸上了,姑娘你怎么跟没事人似的。
“席小姐,这位小姐还要进去用餐呢,您方便让......”
他硬着头皮跟席阮沟通,查詹幼却十分悠闲的提着包坐到一旁休息区的沙发上,把包往桌上一放,欣赏起干净整洁的指甲。
查詹幼行了,人家愿意当门神就让人家如愿,急什么,过来坐。
查詹幼倾着上身,两只手撑着沙发,冷白娇嫩的脸上是写着天真纯良的笑,却无不展露着戏谑。
是对幼稚把戏的戏谑,也是对小公主席阮的戏谑。
本以为这样能让查詹幼不痛快,却没想到她没有半点恼怒,甚至明着内涵自己。
席阮你什么意思?!
从来没在别人那受过半点委屈的小公主当下就不满意了,皱起眉头跟急眼的兔子似的,毫无威慑力的瞪向查詹幼。
后者懒散的往沙发背上一靠,用先前席阮看她的那种眼神打量着席阮,然后轻轻将眼镜往下拉一截,抑扬顿挫的说道。
查詹幼什么意思?没听懂还是没听清?门神小姐。
见向来被宠着捧着的席阮不敌查詹幼轻飘飘的两句,身边的小尾巴便站出来替她说话。
“查詹幼,你别太过分。”
“果然是下流坯子,包装的再好也散发着一股……”
折辱意识分外强烈的四个字音刚落地,查詹幼漫不经心的眸子突然往上一抬,跟夹着刀风似的扫到说话的人身上。
先前的小插曲可能都还好,没被查詹幼放在心里,可这句任谁听了都不可能无动于衷的话一出,查詹幼眸色明显冷了下来,方才那股由她们表演的气氛一扫而光。
侍者的冷汗也在这一刻疯狂往外冒,心说要完,眼睛刚一闭上,就听见一道刻意扬起的声音。
“哎呦,什么脏东西堵在这过道上了?清洁工能不能卖力点?怎么随便扔这么大垃圾呢。”
相比这道声音极具艺术与攻击性的输出,查詹幼方才那两句都算客气的了。
高跟鞋声利落清脆,只见从席阮那些人身后走来一个女人,清媚的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扒开她们一路走到另一边,然后转身,抱臂,淡淡扫过她们所有人。
又在席阮和话没说完的那人脸上刻意多停留了两秒,然后因着身高优势,微微倾身,睨着最前面的席阮,话却是对着侍者说的。
苏糖梨Waiter,听到了吗?叫清洁工来,扫 垃 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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黒紋蛇文中一切角色及对应皮相均勿上升本人,角色好坏不代表任何哈,只是剧情需要,大家都是很好的帅哥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