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门：05.他是毒蔷薇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孤独。

可是放在口袋里的那两百块钱，烫得他手都在微颤。罗坚的脸在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又闪回，那种责备但宠溺的语气，是庄文杰过往岁月里不曾经历的。

站在路边，庄文杰伸手拦了一辆车回家。透过车窗，他看向窗外急速倒退的景象，只觉得车内的气息有些窒息，让他透不过气来。

不悦的皱了皱眉，他伸手按下了车窗的开关键。可是，按不动。他又暗暗用了几分力气，还是没有任何改变。

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他早已经学会隐藏自己最真实的情绪。哪怕此刻他明知自己可能又被人盯上，他也没有丝毫慌乱。

慢慢的抬起头看向后视镜，却正好和一双阴鸷的眼神对上。

[找到你了，庄文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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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监控，罗坚和沈翊各自点了一杯咖啡，坐在卡座上继续调查。罗坚负责查蛛丝马迹，沈翊安静画像。

双管齐下，也许速度会快一点。

罗坚“我看他手上的动作，总觉得有点熟悉。”

罗坚“很优雅，很有节奏，对待咖啡不像是对待一杯普通的饮品，更像是在对待一件……作品？”

像是想到了什么，罗坚立刻喊来了经理。经理是个脑子灵泛的，看了一会儿，就给出了重要的关键线索。

[这个动作特别像我们做咖啡时的手势，而且看他的熟练程度，应该是专业的咖啡师。]

罗坚“咖啡师……焦糖味……焦糖咖啡？”

罗坚“你们这里的咖啡师呢？”

罗坚抓住了经理的胳膊，语气有些急迫。

[下班啦，他上的是早班。]

罗坚“他叫什么名字？”

[李……李安福……]

经理不知道罗坚的反应怎么会如此大，一时之间有些被吓到，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沈翊“李安福，是他吗？”

与此同时，沈翊把一张画好的画像放在了桌子上。确实算的上帅气的一张脸庞，和受害人形容的一致。

看到画像，经理点了点头。

————

楼道的声控灯坏了很久，哪怕发出的声响再大，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

打开公寓的门，然后轻轻地关上。他靠着门板，慢慢滑落直到坐在地上，侧过头看着窗边的月色，从心底升腾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悲伤。

电话恰逢其时的响起，庄文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罗坚。

庄文杰“罗队。”

罗坚“文杰啊，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王雪的案子有进展了。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解释的。”

罗坚那边好像很吵，声音嘈杂，还有风声。隐隐约约能听到警铃的声音，可能是要出现场。

庄文杰“罗队，我有个事想和你说……”

庄文杰犹豫着开口，带着细微的试探。他也许可以尝试信任罗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

罗坚“很急吗？不急的话等我回来说，我这里忙，先挂了。”

直到手机黑屏，庄文杰的嘴角才慢慢有了一丝自嘲的笑容。好不容易生长出来的勇气，被挂断的电话摔得支离破碎。

有些事情，勇敢一次就够了。